哪怕君劭装残这么多年,君家老太太不也放弃盯着他吗?
想想最开始成为“君劭”时,知道自己是活在监控下的感觉。
沈溪桥只能再次感叹,亏得这个男人强大又聪明,谨慎又小心,不然怎么能在那种环境下生活这么多年,还看上去很悠然自得。
而君老太太能盯着他,别人就不行了吗?
想想在君家老宅见到的那些人,沈溪桥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冒出几个词——
绵里藏刀,笑里藏针……
她不知道君劭这么多年到底骗过了多少人,又还有多少人在盯着他,但君劭在“治疗”这件事,恐怕是瞒不住的。
既然瞒不住,那又会招来多少事儿?
沈溪桥想着,不自觉的眉头越皱越深。
旁边,君劭看着身边人毫不掩饰的担忧神色,眼眸微沉,嘴唇也轻抿了下。
过去他没有软肋,之所以还是不想搭理君家那些破事,只是因为没意思。
君家继承人的身份也好,君家掌舵人的权势也罢,他都没有兴趣,甚至就连活着也没有兴趣。
没想过寻死,也不过是想活着看着那些人的下场而已。
但是现在,他的生命里莫名其妙闯进来了一个沈溪桥。
是她让他觉得人生还有值得。
而她理所当然也成了他的软肋。
可那又怎样?
他君劭会连她都护不住吗?
君劭看着沈溪桥,嘴角线条又紧绷了些,看着心上人越皱越深的眉头,他伸手想把人揽进怀里。
手指刚动,就被沈溪桥紧紧握了一下。
紧蹙的眉头依旧,眼眸里却透着一股坚毅。
这亏得她此时顶着的是他的脸,这要换成她自己的,只怕此时已经是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了。
君劭忍不住笑了下,心尖却浮起一抹柔软。
——
两人回到别墅,才进去,就见薛弋阳大咧咧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端着份焦糖布丁,正吃得不亦乐乎,而他的面前已经空了好几个了。
见到两人进来,薛弋阳也没个正形,懒懒看过来,语气讥诮:“哟,这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们打算放弃治疗,让我鸠占鹊巢了呢。”
另一边,六婶也从厨房出来,恭恭敬敬的对沈溪桥和君劭道:“少爷,少夫人。”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沈溪桥觉得六婶的目光落在她腿上时,明显带着打量。
沈溪桥觉得有点儿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这人是君老太太的人,会打量“君劭”的腿似乎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毕竟她还得像那边汇报不是?
沈溪桥没有多想。
薛弋阳在那边开口道:“快去收拾一下下来,今天该扎针了。”
他嘴里还含着焦糖布丁,口齿有些含糊,沈溪桥看了他一眼。
这人究竟是有多爱吃甜的啊。
君劭推着沈溪桥上了楼,李铭把他们送回来后就离开了,没有跟进来。
回到房间,两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君劭拿了药过来递给沈溪桥:“今天减半。”
“啊?”
沈溪桥诧异。
“差不多了。”君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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