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君劭递来的酒杯,放到唇边轻抿一口。
沈溪桥看向旁边的人:“你什么时候弄的?”
不知是不是灯光过于昏暗,君劭的眼眸此时看上去格外幽深。
他没回答她的话,反问道:“好喝吗?”
沈溪桥其实不太会品酒,说不出一二三四。
但君劭拿的酒都是极品,再不会喝的人也绝说不出难喝。
她点了点头。
“知道它怎样能更好喝吗?”
君劭低沉的着开口,沈溪桥投去一个疑惑眼神。
下一秒,就见男人仰头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欺身过来。
酒香在唇齿间绽放开,顷刻间让人沉醉在这微醺的香气中。
沈溪桥缓缓闭上了眼,感受着口中甘甜,还有那独属于君劭的气息。
手不知何时攀上了男人的脖颈,腰不知何时被人扣住,身子不知何时腾空又轻轻压回床上。
唇齿间的温度不知何时偏移了位置,所到之处,一片滚烫,酥麻……
——
这一晚,改变了很多。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
当沈溪桥睁眼时,已经是“君劭”了。
而身边的人早已醒了,看她睁眼,凑过来,又在唇上轻啄一口。
“早。”
君劭声音带笑,听着就让人知道他心情极好。
沈溪桥本来被“自己”亲了,还有点儿别扭,但听着君劭的语气,那点儿不自在立刻消散。
目光落在君劭的脖颈处,那星星点点的痕迹,让她羞红了脸。
昨晚,红酒微醺,浑身软绵绵的,脑子也不太灵光,但发生了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君劭把她压在床上亲吻,从嘴唇到脖颈,最终在锁骨处稍歇。
而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君劭似乎格外喜欢她的锁骨,在那里流连了很久。
现在被睡衣遮挡着,看不见,如果没有这层遮挡,锁骨处的痕迹只怕要更明显。
想到这里,沈溪桥的脸又红了些。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两人却都腻在床上不起。
另一边,君家老宅。
后院中,君老太太一袭白色丝质唐装,打太极。
老人家眼眸轻合,面容安详,一招一式,缓慢,熟练,到位。
不远处,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破这一方寂静。
君老太太眉头微蹙,手上动作未停,依旧不急不缓。
“老夫人。”
周管家难得面带焦急,他在君家多年,深知君老夫人的习惯。
此时绝不是能打扰她老人家的时候,但此时他却顾不上那么多。
“什么事?”
君老夫人皱着眉,哪怕依旧没有睁眼,那历经风霜的威严也可窥一二。
“老夫人,薛神医找到了。”
一招海底针式不及收尾,老人家立刻收回,眼眸如炬:“找到了?”
“是,人已经到了前厅。”
“快,快请!”
历经风雨修炼出来的从容不迫,这时已经消散。
象征身份,基本上见人从不离手的拐棍也不要了,径直往前厅去。
周管家跟在身侧,君老太太这么着急的原因,他比谁都清楚。
在君老太太眼中,这可是能救君家太子爷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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