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昨晚那顿惊艳到她的怀石料理,还有晚上被君翊说饿了之后又吃了不少虾和蟹,都是寒凉的东西。
这不痛才怪!
沈溪桥坐起来:“你等等啊,我去找个热水袋。”
她说着就要翻身下床,手腕却突然被人抓住。
君劭确实疼得不行,整张脸已经煞白一片,此时却硬撑着坐起来,阴沉着一张脸:“需要什么让人去准备。”
这种时候,还不忘演戏,沈溪桥立刻在心里给他竖起大拇指。
她刚刚也是慌了下,主要因为君劭的脸色实在太白太吓人。
痛经这种事,她虽不常有,但以前也因为自己作死,吃了不少寒凉的东西,从而有过那么一次两次。
沈溪桥知道有多疼,也知道要怎么办。
“我那行李箱里有面包,你还行吗?去卫生间收拾一下?我让人给你准备热的东西,放心,我的身体我知道,很快就好了。”
君劭阴沉着脸扫她一眼,居然听话的硬撑着起来。
双脚触底,下面疼得发软,刚站起就差点儿摔在地上。
他双手死死捂着肚子,整个人佝偻成弯葱。
看人每一步都走得很痛苦的样子,沈溪桥忍不了,直接过去把人打横抱起。
“你……”
“别你了,我自己抱自己,你不亏,六婶那些人能上来吗?床单什么的得换一下。”
“可以,你注意点。”
君劭是真的不舒服,也懒得和人争辩。
沈溪桥把他抱去卫生间,又拿了小面包过来,正准备告诉人怎么用,就被人一剂眼刀给劈了回去。
坐回轮椅上,随便整理了一下自己,拿过床头的电话,按照之前君劭教过她的打去电话。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沈小姐身子不适,准备热水袋和姜糖水上来。”
“是。”
虽然活在监视中,虽然这里的人似乎都是老太太的眼线,但他们做事效率无可挑剔。
很快,热水袋和姜糖水就送了上来。
六婶和一名女佣站在门口,得到允许后才进来。
“少爷,这是您要的东西。”
“嗯。”
沈溪桥绷着脸,让人把东西放下,又随手往床的方向一指:“换了。”
“是。”
六婶和女佣动作极快,很快一片狼藉的床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少爷,是否要派人去准备一些沈小姐经期要用的东西?”
“嗯,你看着办。”
六婶和女佣很快离开,君劭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他手撑着墙,换了干净的衣服,但整张脸依旧苍白得不行。
沈溪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能随意走动,为了保险,还是转动轮椅过去,把热水袋递给他:“捂着,会舒服些。”
回到床上,君劭一手搭在额头上,另一手把热水袋按在小腹处。
过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好了些。
“你这破身体怎么回事?”
君劭有力气开口,一说话就彰显出他现在的心情之暴躁。
沈溪桥见他说话随意,也放松下来:“我一般不疼的,这次是你运气……”
她话没说完,又收到一剂冰寒眼刀。
“咳,那个,你好点了没?好点就把这个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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