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前乍泄的春色,忙尴尬的提提领口,却又露出一截奶白的纤腰!
这一看,傅檠深更气了!
“你以什么身份管我?傅先生?我和你早离婚了。”
无疑,又成功的气到了某人。
他确实是没有资格再插手她的任何事情,他们已经离婚了,即便曾经是夫妻,现在却是连普通朋友都做不到。
凉月比他想的还要干脆果断。
明明……她之前是那么爱自己,无条件的信任和讨好他,现在这冷冰冰的模样真让傅檠深有些怀念以前那个粘人的小姑娘……
既然她自己都不在意,他又何必在乎?
薄唇微启,咬牙切齿的挤出了几个带着怨恨的字眼。
“凉月,你真是好样的!离婚什么好事天天挂嘴边!”
“离婚确实不光彩!那不提离婚了,前夫哥!”
傅檠深这时候只想把这小女人嘴巴堵上!
又见这女人俯身在桌球案上,如墨青丝,随着动作轻摆,着了淡妆,灯下,简直白的发光,妩媚与清纯并存,有种令人窒息的绝美!
她轻轻弯下腰身,动作流畅而优雅,每一次击球都仿佛是在跳一支无声的舞蹈。
台球在桌案划过一道完美的直线,准确无误地落袋。季骁的掌声、凌少康的欢呼口哨!
她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这女人再次俯身时,如同刚醒的小猫儿慵懒的抻腰,浑圆及沟壑在发丝中若隐若现。
这女人有没有自觉性!
浑身不足二尺布!
傅檠深用自己的外套将她拉起来裹了个严实!
“傅檠深!你抽什么风!”炸了毛的小懒猫五官更加动人!
狗男人的外套让她觉得非常难受,桌球室又热,想脱下来,扔地上!踩两脚!
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了她。
一张臭脸更是靠了过来:
“穿着!”
“干嘛?你有病!”凉月后退两步。
这女人太娇小,男人的西装穿在她的身上,露出两条白嫩的长腿,要遮不遮,更是魅惑不已。
傅檠深脸色更黑了几分!
“我这是在给爷爷的干孙女维护良好形象!”
凌少康:我信你个鬼!
傅檠深说着还态度强硬试图给她系上纽扣。
凉月推他一把,将西装甩在球案上,掀起红唇发泄着不满:
“别拿你摸了别人的手碰我!恶心!”扔了球杆就要走!
“我摸谁了?你给我站住!”
“你的心尖儿白月啊!不是出双入对连体婴似的吗?怎么不见了?孵化呢?”
“你别信口开河!我没碰过她!”
傅檠深急于分辩,声音好了几个度!
“你的白小姐揣个球,都舞到我面前了!这是无性繁殖?”
“我没有!等她回来我找她跟你对质!”
这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气氛压抑到了冰点。
“可千万别来恶心我!只听说隔山打牛,没听过隔空育种的!”
一向笑点超低的凌少康一口酒呛到鼻子,侍应生急忙地上抽纸。
看见傅檠深吃瘪,凉月心情大好!
抓过包包和大衣就走,跟他废话不如回家吃饱饱睡大觉!
傅檠深冷冽着气息上前一步抓住了凉月手臂,眉眼间带着些歉意和不可查的关心:
“你去哪?”
凉月只觉得好笑:
“你管不着,有这个时间不如回去关心你家的孕妇。”
又听她提到了白月,傅檠深只觉得心里一阵闷。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凉月有这样的冲动,或许只是因为她之前那么信誓旦旦的说喜欢自己,
而现在转身却可以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还不止一个两个!心里不甘罢了!
傅檠深,你只是不甘而已,这并不是喜欢!也更不是爷爷和季骁他们说的后悔!
他缓缓的松开了自己的大手,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态度,
“你别什么事情都提到她,像个刺猬一样。”
“你的白小姐最好啦,又温柔,我不行,所以你别惹我!”
说着,她一把甩开了男人的手,决绝的转身离开,毫无留恋。
傅檠深浑身冷气的站在了原地,季骁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冷嘲热讽:
“月亮,我送你吧。”
凉月回首看他,对他露出了一记甜美的笑容,生生刺痛了傅檠深的眼睛。
她能和任何一个男人都这样毫无防备的笑,唯独面对他时,浑身是刺!
分明……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那就谢谢骁哥哥,正好我没开车。”
季骁走了过来,拿起了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外套,对傅檠深道了一句:
“深哥,你们玩。我先送小月亮回去。”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台球桌旁,男人突然举起拳头,一拳砸在了台球桌上。
该死!什么“骁哥哥”?
肉麻!
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