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义的伤势还未好全,外伤倒是差不多了,主要是内伤,他一想到自己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盐场,成为了别人的囊中之物,就气得吐血,恨不得将思南县的人挫骨扬灰。
此刻,岭南又遭遇了蝗灾,王守义心里更加烦躁。
孙营长完全就是撞在枪口上。
王守义一把将手里滚热的药汤全洒在了孙营长的身上,双眼眯起,冷声道:“用得着你教我?而且哪里来的银子,常守的银子全被狗娘养的思南人诓走了,你让老子拿什么在赈灾,拿老子的命吗?”
孙营长身姿未变,仿若淋在他身上的不是热汤,只是一碗平平无奇的水,“思南县的人拿走的只是盐场,与军库无关,望将军多多少少拿出一些粮食,救救百姓的命!不然只怕是.......”
王守义径直打断孙营长的话,“孙秋寒,你有钱你去赈灾啊!在这里说什么大白话充好人,要拿出的可是本将军的银钱!听说这些日子,你与思南那群人走得很近?”
说到最后,眼睛眯起,冷厉非常。
孙营长一下变了脸色,一颗心宛如破了口的麻袋,被秋风吹得冷飕飕。
他竟不知,王守义竟如此冷漠自私。
军库为士兵已经百姓所建,怎么就成了他的所有物?
孙秋寒冷声道:“我与思南县的人非将军所想,只是同在一处共事,难免会有接触。”
王守义见孙秋寒变了脸色,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后,堆起一张僵硬的笑脸,“秋寒,不是我不愿意赈灾,只是军库实在空虚,你是知道的,岭南本就偏远贫穷,士兵们连顿正常的白米饭都吃不起,我哪里有多余的粮食去赈灾?若是将粮食拿去赈灾了,兄弟们怎么办?”
顿了顿,又道:“这段日子我心情不好,刚刚比较激动,你别在意,都是我的不是。”
王守义精明,孙秋寒不管能力还是忠诚度都是顶级,他万不能失去这样的人才。
孙秋寒闻言,神色果然缓和,联想一下士兵的日常用度,已经信了七分。
想了想,还是将那句话问出来。
“那为什么人家思南这么富足?士兵的吃穿用度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王守义冷嗤一声,“新官上任三把火,不过是笼络人心的手段罢了,定是做了违背北江律例的生意,你且看他能保持那样的条件几时?一群跳梁小丑。”
此时,帐篷外偷听的思南士兵,握紧了拳头,恨不得进去给他两下。
他见孙秋寒掀帘,赶紧侧向一旁,假装目不斜视的路过。
——
思南。
谢菱潜入空间,将空间里的粮食搬出来了三分之一,堆在后面的库房里。
看着叠得严严实实粮食,谢菱心里松了一口气。
幸好当初未雨绸缪,搬了许多粮食,眼下终于到了用武之地。
不然这些粮食,他们吃十辈子也吃不完。
顾危走进来。
“直接分发,可能会造成百姓懈怠农业,我已经派人去调查思南县百姓的具体情况,根据人口以及余粮来分发粮食。”
谢菱点点头,“我想买下思南所有土地的产权。”
顾危讶异,“为何?”
谢菱指了指一旁的土豆红薯种子,“这些东西暂时是机密的,在我们自己的土地种上才可保证不外泄。”
“百姓视土地为身家父母,怕是不会卖。除非以年限出租,并且让百姓参与分红。”
顾危话音刚落,谢菱脑海里立刻闪过一个念头。
她瞪大眼,满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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