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闭着眼默默流泪,不敢看他脸上的表情。
她后悔推开那扇浴室门,后悔跟他回家,后悔好奇那只口红,后悔在他醉酒时留下来照顾他,后悔心疼他没人爱一时冲动动了情……
“你后悔爱上我了?”藿莛东替她回答,手上却没闲着,成功将两人身上的其余遮蔽物一并除下,滚烫的身躯不留一丝缝隙的覆上她的,那处昂藏更是嚣张的抵在她腿间蠢蠢欲动。
岑欢咬住唇,身子克制不住的颤着,害怕自己沉沦在这欲`望的旋涡里爬不出来,
藿莛东瞥她一眼,轻轻一叹,大掌覆上她的脸,触及颊边的湿冷,楞了一楞,浓眉微拧。
她明明是爱他的,也不排斥和他亲热,可她为什么要一再的推开他,甚至还掉眼泪?
他当然不会相信她是因为醒悟了两人这样是乱`伦而迷途知返,不然也不会抗拒不了他。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他亲吻她的唇,黑眸紧盯着她,问。
岑欢摇头,仍是不敢睁开眼,怕被他看出她眼里的慌乱。
“没有?”他狐疑的眯眸,张口在她细嫩的肩头咬了一口。
岑欢痛得睁眼,眸底水光闪闪。
“岑欢,你若瞒了我什么,现在说出来我还可以原谅你。”他近乎诱哄的语气。
岑欢想起她答应母亲自己找个时间告诉小舅她有个女儿的事情,可这会她却犹豫了,如果告诉他,他会不会……
“你不说,是不是要我亲口问秦戈?”
岑欢瞠大眼,急忙摇头:“不关秦戈的事,你别打扰他的生活。”
她已经欠秦戈够多了,真的不想再害他因为自己而摊上更多的麻烦。
“你这么紧张他,看来他知道得不少。”藿莛东几乎肯定秦戈应该对她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只能问他了。”
岑欢火了:“藿莛东,你要不要这么欺负人!”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再的推开我?”
岑欢愕然,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瞒不住了,这种感觉让她感到不安,看着藿莛东的眼神仿佛他是随时会吞噬她的怪物一样,眼里满满的恐惧。
“你别逼我了。”她撇开眼,语气无奈到极点。
“怎么是我逼你?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她越是不说,藿莛东越肯定她有事瞒着他,而这或许就是她一再推开自己的原因。
“我……”岑欢开口想说,却难以启齿。
藿莛东哼一声,滚烫的勃发抵在她渐渐湿润的柔软处,那种炙热的高温让岑欢有种自己随时会被贯穿的心慌。
“你别这样威胁我。”她恼怒的挣扎,原本是想逃脱他那处的威胁,不料反而适得其反,挣扎间竟然将两人的衔接处贴合得更不留一丝缝隙。
“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他低头封住她的唇,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抱住她的臀,正要进入时,耳边扬起一阵手机铃声。
两人俱是一震,藿莛东望着身下似松了口气的小女人,眉梢一扬,恶劣的刺入一些,在她惊得瞠圆了眼时退出来,翻身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
因为在等一通重要的电话,所以他才不得不停下来,只是没想到来电人居然是藿静文?
他回头瞥一眼岑欢,却见她已经把自己整个埋入被子里。
他在床边坐下,随手打开床头一盏台灯,然后接通电话。
“姐,什么事?”
“莛东,我现在打电话有没有打扰你工作?”藿静文知道他很忙,所以才这么问。
藿莛东垂眸瞥了眼精神十足的某处,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声,问:“没。”
“哦,那就好,其实是这样的,我呢,想拜托你给欢欢物色一个男朋友,哦,对了,我忘了跟你说,上次欢欢说她有个男朋友是医院的同事,那都是她敷衍我的,根本就没那回事。”
藿莛东一怔,“你怎么知道她是敷衍你的?”
“哎,她自己亲口承认的,这孩子……她是不想和那个安局长的儿子相亲所以才说自己有男朋友。”
“姐,既然她还不想找男朋友,那你何必勉强她。”
“不是我勉强她,是她……唉,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这次你务必要帮姐这个忙,我就她这么一个女儿,不会允许她一辈子都不结婚,只带着小丫头一起过的。”
小丫头?
藿莛东皱眉,“什么小丫头?”
电话那端一下没了声音。而将自己整个埋入被子底下的岑欢也猛然一僵,像被下了定身咒一样无法动弹。
“姐?”
“呃,莛东啊,这事原本是欢欢自己说要找个时间和你说的,我都实在说不出口……”
“什么事?”
“就是……就是欢欢她在国外留学时跟别人生了个女儿,还是棕色头发蓝眼睛的小混血,都快三岁了。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难怪这丫头这几年都不回来,她是惹了祸不敢回啊。这次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瞒不住了,所以才把小丫头带回来,我昨天听她让小丫头喊我外婆,真是没被她吓死……”
藿莛东听姐姐在电话那端又断断续续说了许多,最后一再强调让他给岑欢物色男朋友,说是普通点没关系,只要人好能够接受小丫头,善待她们母女就行了。
直到挂了电话,藿莛东仍没从那个震惊的消息中缓过神来。
她出国几年不回来,他以为她是信守对他的承诺避着他不回来,却原来是一出国就谈了新的男朋友,还生下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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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她有多爱他,原来不过如此,她转眼就能和别的男人打得火热!
噬人的怒焰在胸口翻滚,他克制地握紧拳,找到自己的衣裤一一套上。
岑欢听到耳边窸窣的穿衣声,却没勇气拉下被子。
她从他的话里猜到电话是母亲打来的,虽然不知道母亲打电话给他做什么,但她确信他已经知道她有个女儿的事情。
现在一言不发穿衣服走人,不用想也应该猜到是在生气。
生气也好,这样就不会缠着她了。
她鸵鸟一样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双手捣住耳朵拒绝再听那阵窸窣的穿衣声。
藿莛东穿戴整齐,头也不回的离开。
听到震天的摔门声响起,岑欢才拉下被子大口喘气。
她趴在床上,闭着眼伸手探向身侧,幻想着他还躺在身边,胡思乱想的当头,房门无欲警再次被推开。
她惊了一下,刚回头看向门口,一道高大的黑影袭来,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黑影已经压下来,唇被狠狠封住,一双手还来不及反抗的手也被反举过头顶。
口腔里熟悉的气息让她意识到是去而复返的男人,悬高的心松懈下来,可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又让她担忧的蹙眉。
他显然是带着极大的怒气返回来惩罚她,不论是手还是口都毫不留情。
身体被粗暴的翻过来,修长的手指猛然刺入她的身体,她难受的挣扎,身体不受控制的绞紧他的手指排挤他的进入,臀部却因此遭受重重一巴掌,疼得她眼泪都冒出来。
她惊恐的瞪他,眼里满满的哀求。
喷火的黝黑眸瞳回瞪她,扯过她的上衣将她的脸罩住,遮掩住她哀求的目光,而手指灵活的出入肆虐。
岑欢的手被压制,眼睛也被蒙住,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却清晰感觉到了他如火山一样炽热的怒气。
“你这个该死的妖精!”他抵着她的唇齿一字一顿的开口,语气森冷得仿佛室内的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
“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说爱他至死不渝?”
岑欢慌乱的摇头,想开口说什么,下一秒却又被他封了口,唇舌粗暴的在她口腔里噬咬,一副恨她入骨的样子,仿佛恨不能咬死她。
“不是么?那为什么和那些野男人在一起?”想起她曾经也这样赤`裸`裸的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满腔的怒火濒临爆发的临界点,连裤子都来不及脱,扯下拉练把自己对准她便狠狠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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