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当前攻击力百分之三百三十,已达无人之境。”
太史慈攻取宛城后。
孙坚之众投降秦子豪。
其子孙伯符虽有不满。
但也只能听从父亲的选择。
“扬州之地尽被此人所夺!我等如何安身立命?”
孙坚深知秦子豪之恐怖。
他眉头紧皱。
“此主雄才大略又有神武傍身,我等败军之众,难以与之抗衡呐。”
孙策其人桀骜,乃是四方争斗之好手。
只可惜孙坚一众包藏祸心。
迟迟不肯彻底追随秦子豪。
“秦公,家父遣我前来,欲求秦公五千精兵,前往陈留之地酸枣之县,与诸侯共伐董卓,也免得天下人耻笑江东之地无英雄。”
五千精兵?
这孙伯符还真是胆子大。
不等秦子豪开口。
张宁便要率先拒绝他。
“你等投诚不久便要与我夫君讨要精兵五千,此去往北,若是不再归来,又待怎讲?”
孙策一向看不惯张宁的衣着。
私底下,孙坚一脉都说她是街头娼妓。
但此时此刻。
他也没有办法。
只得毕恭毕敬。
“秦夫人此言差矣,家父特遣伯符送来宝物以献秦公,特此彰显我等之诚意!”
张宁示意孙策将宝物送上来。
孙策见秦子豪默许。
便拍了拍手让手下七八个汉子抬上来一杆长柄武器。
那是一柄三尖两刃枪。
浑身上下由精铁所铸。
枪尖之上还装饰以黄金固定。
“秦公请看!此乃江东名匠所铸三尖两刃枪,传闻乃是天神之器,黄巾之众皆传,秦公乃是仙人下凡,此器,当赠秦公。”
这武器周身闪耀,两刃锋利如火,三尖寒芒如冰。
起身下殿,秦子豪试图单手持握此器,顿觉此器沉重。
少说。
得有二百斤!
诸葛瑾当然认得出此器何物。
他擦了擦额间的大汗,赶忙蹭到庞统身边。
“士元公,此器,重达二百四十斤,乃是一江东名匠筑于西湖的镇妖之器,并非凡人所使之物啊。”
太史慈耳朵一抖便听了个完完全全。
他横眉一怒。
“二位先生,我看此人是有意刁难主公,欲借兵马又不原献宝!看我去取斩鹰弓射之。”
庞统气定神闲。
根本没有理会二人的意思。
“主公一次拿不起来,不代表第二次拿不起来。”
就在孙策打算嘲讽秦子豪一身神力为假并吩咐手下人将事先准备好的夜明珠送上时。
秦子豪竟然单手持握此器,一把将它拿了起来。
此物沉重,应当从长柄刀之法,挥砍防御。
但是在秦子豪的手中,它若轻浮之木,长枪一动,龙王啸海!
秦子豪展示武艺之间,堂下众人纷纷往后撤退,此物切割空气发出的呼啸声如有妖邪作祟。
那孙策也是吓得面色惨白赶忙往后撤。
在场众人之间,唯有张宁端坐原地,眉目间满是轻松。
秦子豪究竟有多少力量,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孙策步步退出大堂,秦子豪耍得一袭花枪步步紧逼。
横刀一斩。
那刀锋猛地一下急停,稳稳地靠在孙策的脖子边上。
“在下连连征战,常常苦于手中无宝物,文台赠此物,甚是贴合我心意啊。”
收手,秦子豪当即对孙策献来的武器表示满意。
看到这三尖两刃枪在秦子豪手里跟木棍一样稳当。
方才四处躲避的文武众人纷纷收拾起衣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庞统知道秦子豪能将它拿起来。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
秦子豪身负此物,旋转挑击若窜天之火,横扫戳击如惊雷过隙,花枪转动似车轮滚滚。
“主公获此宝,如星辰见明月,如东起之烈阳伴宏云耳!”
孙策这下傻了。
在他原定的计划中。
三尖两刃枪是要带回去的。
这下可如何是好啊?
不等孙策想办法狡辩。
庞统便率先开口。
“主公!伯符此行,所携宝物颇多,此三尖两刃枪,仅为其一,宝刀增英雄,更有一宝珠,赠夫人。”
很显然。
孙策的队伍进入舒城之后,庞统早就有所防备。
其人随从几何,携带多少物品。
庞统早就一清二楚。
孙策本想巧言拒绝,但拗不过庞统一个劲地拱火。
无奈之下。
孙策只好叫人将事先准备好的夜明珠也奉上。
“此宝珠,白日若吸收日月之精华,夜晚便可光亮无比。”
那宝珠的大小少说也得要张宁两只手捧着才行。
孙策随行的侍女将宝珠送到张宁手中。
此物光滑细腻,圆润至极。
“伯符有心了。”
当堂众人皆看不出孙策心里的懊悔。
唯有庞统知道。
他这下是真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就在这场面尴尬的时候。
庞统主动开口打断冷场。
“伯符真不愧是江东才俊,所献二宝,正好讨得主公与夫人之欢心,秦公一向爱憎分明,伯符何愁军士不愿随你而去啊?”
管他呢。
吃了亏就吃了亏吧。
别说是三尖两刃枪和夜明珠。
即便是传国玉玺到了他孙策这里也不过是一玩物罢了,兵马!才是真正重要的。
庞统早就于江东上下各大城池精挑细选,定了懒散军士六千余人。
“秦公早知伯符有北上之意,遂提前勒令在下钦点军士,此间,有六千之众愿随你北上!”
六千!
孙策突然就觉得一切值了。
他眉目间满是开心。
“谢秦公!”
酒过三巡。
孙策抱着秦子豪就是一顿哭诉。
“秦公有所不知,家父出身微寒,连年征战四方,战功大小百余件,此间才获宛城,芜湖之地,可怎料,尚未站稳脚跟,秦公便要前来抢夺,实在是,心力憔悴啊。”
泪涕并下。
孙策一番倾诉衷肠。
忽地一声响。
“触发奇遇成就:江东小霸王!获得属性点壹点,奇遇成就在此次随行军士皆为精兵的条件下,可以更换为传说任务,日后将有一位可靠的盟友共抗群敌。”
趁着孙策熟睡。
秦子豪连夜带着庞统诸葛瑾二人点兵。
更换了那批懒散军士。
不止于此。
他还亲赠精致甲胄一套送与孙策。
星夜未明,孙策之众即将启程,点兵台上,他见众军面貌甚是精干。
心中不免多了几分犹豫。
若是这些军士以后不肯追随自己,那该怎么办呐。
秦子豪一眼就看穿了孙策的顾虑。
他将手臂搭在孙策的肩上。
“众将士听令,从今往后,汝等,誓死为孙家世代,赴汤蹈火。”
还不等孙策惊讶。
场下众军士便纷纷附和了起来。
“为孙家世代,赴汤蹈火。”
誓言刺破天际。
整个舒城都差点被叫醒。
秦子豪拍了拍孙策的肩膀。
“伯符兄,此去,这六千军士,皆为你所用,不必挂我的名号,也不必归还!”
听闻此言。
做贼心虚的孙策总算是把心里悬着的石头放了下来。
他猛地一跪。
“秦公大恩大德,请受孙策一拜!”
忙活了一整晚,疲惫不堪的庞统实在是搞不懂秦子豪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伸了个懒腰。
“罢了!罢了!此间事了,回去睡觉。”
忙完一切的秦子豪也终于回到房间。
张宁腰身温热,显然是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
“夫人为何夜不能寐啊。”
既然被问到了。
按张宁肯定是要回答的。
“昨夜,我梦见自己身处幽冀之地,四方百姓苦不堪言,徭役赋税繁重,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他们拖着塌陷的脊梁,向我询问你的去向。”
张宁翻身过来与秦子豪面对面拥抱。
她眼角的泪花在窗外月光的照射下令人无限动容。
“阿宁愿追随夫君,至天涯海角,哪怕是,人间炼狱。”
突然说这样的话,显然是做噩梦了。
秦子豪赶忙安抚张宁的情绪。
估摸一算,这两天她确实该心情不好,一生被体内激素所控制的女人,这段时间是会比较敏感。
“我昔日以步克骑的阿宁,竟会有如此小女子的一面。”
月光洒进窗沿。
光辉下,那颗夜明珠微光闪闪照亮了张宁姣好的面容。
如此美人在怀中哭泣,怎能不让人动容呢?
张宁没有回应。
只是扑进了秦子豪的怀里暗暗啜泣。
没过一会儿。
她的体温便开始渐渐下降。
微微的喘息声显然是睡着了。
伴随着张宁对秦子豪的越发信任依赖,两人的感情如水乳交融,分不清你我。
“黄天业火的力量非常可怕,它能吞噬人的理智和身体,夫君若是难以承受,请一定要告诉阿宁。”
双掌炽热。
秦子豪只觉一股恐怖的力量由体内燃烧而来。
持握三尖两刃枪。
横斩劈砍如饮水般轻易。
周仓太史慈之将皆不敢与之陪练。
枪身长戳似有雷霆傍身。
利刃连斩如惊涛骇浪。
黑白的视野间,除了张宁,秦子豪只看得清其他人的轮廓。
识别其面容都变得非常吃力。
在黄天业火的遮蔽下。
秦子豪只有不断发动杀意感知才能看清周遭环境。
双手环抱胸前的太史慈顶了旁边的周仓一下。
“这你还陪练个鸡毛啊,小心主公别失手给你戳死在这里咯。”
见太史慈快步离去。
双手缠满布带的周仓也只好赶忙跟过去。
“公绩在蔪春招纳四方才俊,你我何不前去把把关?”
太史慈对江东之地的武夫没有什么太多的兴趣。
他摇了摇头。
“不去,江东之地,英雄唯有秦公一人,其余之人,即便你我,皆为草芥。”
身背鹰弓,御马离去的太史慈很快便被周仓追上。
“子义以为,昔日嘉兴城下,那黑面,红面两位英杰,与秦公相较如何?”
听闻此言。
太史慈能想到的,只有周仓力压关羽,自己亲射张飞战马的画面。
“不过草芥。”
得到这个回答。
周仓可不是很满意。
一切的一切。
恐怕只有当时与之交手的周仓才能深刻体会。
“那人力大无穷,若不是身下战马羸弱,恐怕早就将我斩杀。”
太史慈笑了笑。
“你?也不过草芥而已。”
太史慈动不动就草芥草芥。
周仓已经是三番五次看他不爽了。
“那,那位手持双股剑,颇具皇裔面貌,刺伤秦公的武夫,子义认为如何?”
太史慈驱马扬鞭。
“草芥!若非秦公神武,此人已死。”
看着太史慈扬长而去的身影。
周仓勒马掉头。
“公绩摆酒设宴你不去,我定爽饮此番,你?就滚回去守你的草芥夏口关吧。”
等周仓到达蔪春。
太史慈已经擂台看座,酒足饭饱了。
“子义?你不是要回夏口吗?”
座上的太史慈摇头晃耳。
“舒城至蔪春,乘船御马,小道奔袭半个时辰可至,草芥非要走官道,自然慢我许多,再者说,我于此地畅饮,不影响待会儿赶回夏口。”
擂台之上。
凌统一杆无锋的长枪击溃江东武夫少说已有十余人。
“下一位!”
来者取了无锋大刀一柄。
手中耍了耍便快步登台。
“在下甘宁,巴郡临江人士,游离此地,愿与兄台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