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穿“过来人”,还能让个女人给“调戏”了不成。
要不是顾及到现在这个年代太过保守,他就直接来个掀翻上马,何需再忍?!
但现在这年代,流氓罪都可以枪毙人,名声重于一切。
记得小时有位早期当红男歌星,就是因此锒铛入狱,成了“囚歌之王”
还写了一首红极一时的《铁窗泪》。
就算要保守些,面对此女的挑逗,难道她吃自己豆腐?那还叫男人吗?
他突然上前一步,眼中那种平和冷静的神色全然不见,
而是透着一股子痞气,目光肆意在陈雪茹身上游走,他一步步逼近陈雪茹,
吓的陈雪茹急忙退后,可腰被桌子顶住,重心不稳,上半身向后倒去,仰躺在了桌子上。
她花容失色,吃惊的看着贺永成:“你。。。你。。。”
贺永成俯身体,一只手支在了陈雪茹脸侧,上半身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这是要。。。陈雪茹呼吸变的急促,心跳到了嗓子眼,面颊绯红,她不由的嘟起了花瓣般的双唇,慢慢闭上了眼睛。。。。
可是过了一分钟,她突然听到贺永城的声音。
“雪茹老板,我还是让张师傅量尺寸的好,你这又是笑,又是叫的,让你的店员听到了会误会的。我一个大男人倒不怕,别影响了雪茹老板的清誉。”
陈雪茹睁开眼睛,面前已没有了贺永成。
一侧头看见贺永成站在门口处嘴角右斜坏坏笑着看着她,然后竟然打开门,走了出去?!!!
陈雪茹自以为没能男人经的住自己的挑逗,不是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吓得落荒而逃。
她就是喜欢这种征服感,看着男人成为自己听话的小绵羊,任她呼来喝去时,就又觉得索然无味了。
可今天她是遇到狠角儿了,一個农村长大的愣头青,他怎么会。。。
一想到刚才贺永成的眼神和笑容,陈雪茹只觉得顿时面红而赤、心跳如雷,完了,自己沦陷了。
过了好一阵,她才直起身来,拍了拍发烫的双颊走了出去。
此时蔡全无刚量完,正有些担心的看着这边的房门,看见贺永成走出来,就退到一旁等着他。
张师傅扶着眼镜,朝着倚在门边盯着贺永成的陈雪茹投来一个询问的目光。
“张师傅,胸围15,腰围82,肩宽53,臀围嘛,还没来的及量,交给你了。嘻嘻。。。”
蔡全无面瘫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担忧的偷偷看了一眼贺永成。
这时,几个衣着讲究的女人涌了进来。
“雪茹老板,听说又进新料子了?”
“张夫人,李太太,赵姐姐,你们来了。”陈雪茹热情招呼着客人,不舍的把目光从贺永成身上移开。
张师傅麻利的量完,贺永成道了声谢,带着蔡全无离开了绸缎庄。
刚拐过一个街角,就听到了拉洋片的唱词:
“要说这四九城诶,自古出英雄。
今儿个不唱刘伯温,片儿爷我说一说智勇擒贼的贺永成。
话说红星轧钢厂里,出了一件大事情。。。。”
不远处,片爷的摊子前围着一群半大孩子,还有几个女人。
“自从您那天来过,片儿爷就把你的故事编成唱词,走街串巷的唱。
你这名声现在在大前门这片差不多家喻户晓了。”蔡全无说。
两个人走进小酒馆时,熟客只有牛爷,今天牛爷对面坐着一个斯文的男人。
一看见贺永成,牛爷立即站起身。
“说曹操曹操到。徐老师,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贺永成。”
对面的男人也急忙站了起来,主动握住贺永成的手。
“闻名不如一见,真是一表人才,英雄气概。
鄙人徐和生,学校教员。能与您相识,荣幸之至。”
原来是那个表面大公无私,背后斤斤计较,看似人畜无害,实则狼子野心的“大猪蹄子”啊!
贺永成不露声的握手寒暄几句。
柜台里的贺永强冒了一下头,就把自己变回鸵鸟。
蔡全无还像以往一样,要了一碟花生米,二两酒蹲在柜台边。
贺永成走过去,手指敲了敲柜台,贺永强不得不抬起头。
“要。。。要什么?”声音明显胆怯。
“和上回一样。”
“老爷子这回真的是出去进酒了,不信你去后院看看。”
贺永强紧张的拿出菜和酒放在托盘里,又急忙补上了一句话。
“紧张什么?我又没问你。我知道老爷子去进酒了。
这的酒不好喝,但这的人有意思,我以后会常来的。
老爷子跟你交待过了吧,以后我来,免单!”
贺永强脸上的肉抖了一下,张了张嘴,终还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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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永成端起酒菜,转头看见了墙角处蹲着喝酒的蔡全无。
“老蔡,过来一起喝,等我下次跟老掌柜的说一声,你以后也挂账,伱的账我来结。”
蔡全无僵在那,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不还有事跟我汇报呢吗?”贺永成拉了一把蔡全无,蔡全无茫然的跟着在贺永成身后。
走到牛爷桌旁,贺永成对牛爷说道:
“牛爷,老蔡是我朋友。不知道有没有跟您坐一桌的面子?”
牛爷脸一沉说道:“永成,我牛爷从不以职业论高低,只看人品。
窝脖人家本来就有资格坐着喝酒,是这店里有人瞧不起他们这些出苦力的,就说不买下酒菜,就只配蹲着喝。”
说着眼光瞟向柜台里面。
徐和生刚才不经意的就皱起了眉头,听牛爷这么一说,马上又笑着说道:“就是的嘛,天谓人人皆为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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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牛爷上次就有很多话想说,可贺永成半路上被贺老大给拉走了。
“永成,上次分开的匆忙,你走后,我们都在议论。
这小酒馆的生意可是大不如以前,虽说贺老爷子这酒里掺水,大伙都是心知肚明的。
但也能理解,生意不易,皆因小利。
但贺老爷子待客之道还是让人很舒服的。
他们家的粉肠,小肚,盐煮花生,最好吃的要数他们家的小咸菜。
所以,大伙还是愿意来这喝二两的。
可有的人天生就不是吃做生意这碗饭的。
有目共睹,自从你那位堂哥来了以后,一天拉着张驴脸,一说话就带鸡粪味。
好好的心情,常被他弄的没了兴致。
就连我这老主顾现在也很少来了,这么下去这贺家的小酒馆可就毁喽!”
徐和生也在一旁应和着。
“这事那天大爷跟我说了。这少东家是他自己选的,他现在也只能认了。
倒是求我帮他想个撤,看怎么能把这生意扭转过来。
我答应了,我想下次我再来小酒馆,这个难题就能解决了。”
“哦?小兄弟你能有这把握?!那我们可就拭目以待了!”徐和生口气中带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