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锅中的水便烧开了。
陈溢拿着刷子在锅中搅拌了两下,然后便直接刷在了山楂上。
“这是什么东西?”
王茜瞪大眼睛,一副很想吃的模样。
陈溢笑了笑,随后放在一旁晾了一下,“我叫它冰糖葫芦……”
“冰糖……葫芦?”
等到七八个已经穿好的冰糖葫芦成型,王茜便迫不及待的拿着一个已经晾好的糖葫芦啃了一口。
一瞬间酸酸甜甜的让她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好吃!真好吃!”
“小二哥哥你真厉害!好甜呢……我要给娘亲也送一个去……”
“去吧,慢点跑……”
陈溢看着王茜拿着四五个糖葫芦兴奋的离开,随后也拿了一个糖葫芦尝了尝。
他不知道周朝其他地方怎么样,不过水云城这边从来都没有见过卖糖葫芦。
甚至卖冰糖的都很少。
“可惜……我的目的是练武,要不做个富家翁也不错。”
吃完之后,陈溢又紧接着在院子里练了起来。
一直到傍晚,他的断门掌熟练度终于过半。
……
“不错不错,小二你这一套掌法,我看打的极好咧。”
王善在一旁看了好一会,见到陈溢休息,不由得开口笑道。
“王叔。”
陈溢笑了笑,有些无奈,“就是瞎练练罢了,没有正经的武学,练不出什么名堂的。”
断门掌就是一篇再基础不过的武学,更何况还是残篇,确实也就瞎练练。
“瞎练那也不错,说不定过个几年,你还能成为武者呢,到时候我这铺子,说不定还得你来帮忙罩着。”王善笑着摇摇头。
不过虽然这么说,他也不怎么看好。
想要练武,要不加入帮派,要不就去武馆,要不就只能当个普通人。
可穷文富武,就算练武又如何?
“对了,之前你做的糖……那个糖葫芦,还挺不错,你是怎么做的,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手艺……”
王善话风一转,开口笑道。
陈溢一愣,随后挠挠头,“那个啊……我也是瞎琢磨的,以前当乞丐的时候看别人做过,王叔觉得好吃么?”
“倒是不错。”
王善点了点头,想了想,他有些纠结,还有些不好意思,“那你有没有考虑做一些在集市上售卖?糖价在集市上很贵,你做的糖葫芦更甜,更好吃,说不定卖的很好。”
“这个……我倒没有那种想法,王叔想卖,倒是可以试着卖卖看。”
陈溢思考着说道。
“哦?”
王善有些意外,随后连忙摇头,“不妥不妥,这是你的手艺,我来卖算什么样子?”
“王叔就不要再说了,要不赚了钱就分我点好了,我打算攒点钱去武馆学点武艺。”
陈溢摆摆手,随后一脸认真道。
“这……好吧。”王善想了想点点头,“既然如此,赚了钱那就对半分吧,你想学武,攒个几个月,说不定就能攒出来。”
“嗯。”
陈溢点了点头,随后笑着应了一声。
……
第二天早上。
功法:断门掌(残(出神入化1/32
陈溢早早的起床,又练了几遍,随后面板上的数据开始了更新。
昨天因为教导王善熬糖,花了一些时间,今天早上才将功法刷到了出神入化。
‘所谓的出神入化,应该就是圆满吧,没想到炉火纯青后面还有一个境界。’
陈溢又陆陆续续打了七八遍,终于将出神入化后面的数字提升了一些。
不多,不过依旧能看得到提升。
不过很快出门‘摆摊’的时间也到了,陈溢便跟着王善走到了集市中。
先是跟着王善卖了会包子,接着就被王善安排去买了一些红糖,竹签,山楂等等材料。
市面上的糖大多都发黄,泛红,陈溢本想省事,然而最终连冰糖都没买到。
“小二哥哥又要做糖葫芦了嘛?”
王家小院,看着陈溢带着一些山楂竹签回来,小丫头咽了一下口水,双目放光。
“是啊,不过……没有你的份……”
陈溢笑着说道。
“不要!你要是不给我……那我就不叫你哥哥了。以后也不跟你玩了。”
王茜气呼呼的道。
“好吧,那就给你两串,不过……你要帮我刷糖葫芦……”
“嗯嗯~”
小丫头重重的点了点头。
……
忙了一上午,等到吃过午饭,陈溢就带着两个插满糖葫芦的插杆赶到了包子铺。
下午包子铺的生意好了很多,甚至有人尝过糖葫芦,更是一脸惊叹。
“酸中有甜,甜中有酸,没想到这红果还有这种做法?”
“这糖也好白,吃起来很有食欲……”
“就是五文钱也太贵了……”
一下午,两个插杆上的六十多根糖葫芦全都卖了一个空。
前前后后总共赚了三百多文钱。
“一下午……仅仅一下午就卖了这么多钱,都赶上我包子铺两天的利润了。”
看着托盘里零零散散的铜钱,王善一脸复杂。
包子铺的包子卖的贵,但原料也贵。
再加上他家的包子菜多皮厚,一个包子根本赚不了多少钱。
“这也就吃个稀奇,王叔你信不,过个几天市面上就有类似的糖葫芦了……”
陈溢无奈笑道。
这年头,能花五文钱买根糖葫芦的人本就不多,更不可能天天买。
除非走街串巷叫着卖。
要不然用不了两天,就赚不了几个钱了。
“就算这样那也能赚不少钱,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凑够五两了。”
王善复杂的笑笑。
两个人收摊回家,顺便又在集市上买了一些甘蔗,竹签。
甘蔗要比红糖便宜的多,王善为了省钱,根本不考虑什么红糖。
……
很快,又是两天过去了。
陈溢一边继续刷着断门掌的熟练度,一边继续卖着糖葫芦。
两天时间总共赚了九钱多,陈溢进武馆的钱也快凑的差不多了。
“老大,就是那家!这几天那叫什么冰糖葫芦的赚了不少钱……”包子铺不远处,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对着陈溢两个人指指点点。
“就几个红果罢了,真那么好吃?”
领头的一个留有络腮胡,脸色有些灰黑的大汉面色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