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恶心模样,是你没错了。”陈烨点头,随后道:“魔将的目的是什么,可以说了吧?”
“你还答应与我的合作呢。”唐婉嘴角抽搐,忍住想要动手的冲动,说道。
“我答应了,你说吧。”陈烨立刻说道。
你丫的都还没听我说怎么合作呢,就答应了?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心里无语的想着,但是唐婉还是选择透露出一部分来,“我猜测,魔将肯定是想借全镇之力,狩猎魔,吞噬魔,来疗养自身伤势。”
“猜测?”陈烨不带烟火气的瞥了唐婉一眼。
噌!魔刀出鞘!没有一点征兆!陈烨挥刀下砍,念刀斩发动,迷惑唐婉神智,魔刺在刀上面暴涨。
唐婉只感觉精神一阵恍惚,紧接着就是剧痛,等它回过神来,胸膛已经出现了巨大的豁口,刀落在了它的身上。
“陈烨!你敢对我动手?你疯了不成?”唐婉惊声喊道。
他们交手,那动静绝对小不了,万一被魔将发现了,就是统统完蛋的结局!
“猜测两个字,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出口?”陈烨提刀,皮笑肉不笑道:“另外,我早就想砍你了!”
说完,又是一刀。
唐婉躲开这一刀,怒声道:“你当真要鱼死网破,让那魔将获得最后一切胜利不成?”
吼!两个魔突然发出嘶吼,从陈烨体内走出,心魔大阵现,笼罩这间屋子,同时一抹心镜的影子出现在阵法上。
魔二的实力空前加强,直接扑向唐婉,附身其上,攻击其神台。
“第一,鱼会死,但是网绝对不会破。”陈烨说道,和旁边化身刀魔的魔大同时挥刀!
等唐婉强行挣脱魔二控制,回过神来的时候,它已经身受重伤。
怎么可能?他的实力怎么会提升的如此之快?!明明几月前高台之上,陈烨想要和它都还需要拼尽全力,拿出极兵。
但是现在,仅仅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它就已经快要跪了?
唐婉面露惊恐之色,震惊的看了眼陈烨,抿了抿嘴,一句话都来不及说,转身遁入阴影想要逃跑。
砰!化为影魔的魔大提前遁入阴影中,将唐婉逼了出来。
连逃都逃不掉?唐婉这时才真正慌了,它狼狈的喘着粗气,浑身的刀伤如同火焰灼烧般疼痛。
“第二。”陈烨看着唐婉,面带自信的微笑,悠悠的说道:“最后取得一切胜利的,一定不是魔将,而是我!”
唐婉愣神的看着这一幕。最后有些颓废的低下头,“我认输。”
“魔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知道的消息不多,但是有一点确定,魔将的目的,和之前困住它的封印有关。”
“只有这些了吗?”
“别杀我!我真的不知道了,但是我可以帮你做事的!我们一起对付魔将,我以你为主导!”
噗嗤!唐婉的头颅落地。
“挺想和你合作的。”陈烨看着唐婉的尸身,遗憾的说道:“但是奈何,刀有自己的想法,突然就动了。”
这番话,死去的唐婉听见能够气活过来。
嗯?不对。陈烨眼神一凝,再次挥刀,看向虚空,空中出现一团阴影,发出惨叫之声。
唐婉故技重施,企图化作一丝阴影逃离这里,当初它在魔将那里成功以这招逃得一命,但是在陈烨这里,这一招行不通!
直到这时,唐婉才是真正的死了。
万魔录发热,开始发放奖励。
千影行:前人与千眼影魔大战后领悟了该行法的雏形,经过后人不断完善,方显现出强大的能力。遁入阴影后,仿佛有千影闪烁,难查方位。
“挺不错。”陈烨满意的踩了踩影魔尸身,“果然,死去的你才是对我最好的合作。”
收拾完千眼影魔后,陈烨开始静静等待三天后正式调军的到来,这所谓的镇长想要远征荒野魔窟,自己是肯定要去参合一笔的。
不过令陈烨没想到的是,还没有等到第三天,镇长就派人来了。
来人是一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眼神却总是闪着精光的男人。此人被称为师爷,是镇长身边处理事情的人,一般联系各大势力都是由他来。
他来到魔焰宗,陈烨暂时没有出面,而是操控相希前去接待的他。
“师爷,劳您贵驾。”相希脸上挤出笑容,却不带一丝感情。
“哈哈,贵驾不敢当。”师爷哈哈大笑着走了过来,伸出手握住相希的双手,热情极了,“都是为镇长做事情的罢了,来的匆忙,你不怪罪我突然到来就好了。”
“师爷此次前来,可是镇长有什么吩咐?”相希问道。
两人往屋子里面走去,各找了个椅子坐下去。
“谈不上吩咐,只是镇长随口一句话,做不做不还得看您这个首席嘛。”师爷笑着说道:“魔焰宗出的弟子太少了,还得加一倍,这是镇长的原话。”
话音落下,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似乎有点凝固。
师爷紧紧的盯着相希,希望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情绪,但是令他失望了。
操控相希的魔二不理解怎么表达出情绪,所以这个相希最后只是努力的把脸皱在一起,试图表现出愤怒,语气加重的说道:
“再加一倍,那几乎是要我魔焰宗所有弟子都上战场,欺人太甚!镇长可别忘了,后面朝廷内,可还是有我魔焰宗总部呢!”
“我也觉着过分。”师爷连连点头,“不过我就是个传话的,您要是拒绝,我就不多留了。”
“慢着,我答应了。”相希说道。
啊?这种条件都能答应?师爷心底一沉,心里忍不住猜疑,会不会和他猜想的一样,这些势力,都被那个深不可测的镇长给控制住了?
心里发凉,师爷勉强笑了笑,对着相希拱了拱手,“先生大义,我这就去和镇长汇报您的善举。”
说着,他起身,想要离开。
“慢着。”相希突然伸手拦住了他,“有人想要见你。”
“敢问是谁?”师爷迟疑道。
“我。”一个青年迈步走了进来。
青年看上去明明年纪不大,但是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头发杂乱,每一根都犹如不屈的野草向上生长,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腰间挎着一把奇怪的刀,未出鞘,却散发着阵阵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