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枫向大蛇丸提出那个计划时,大蛇丸的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毕竟这样的任务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参与了。
在他的记忆中,这样的行动总是充满了风险与不确定性,而他已经习惯了在白枫的协助下处理那些棘手的任务。
这两年来,大蛇丸与白枫的合作如同默契十足的的舞者,共同在忍界的舞台上演绎着一场场精彩的舞蹈。
他们之间的关系既是师徒又是战友,彼此之间的信任已经深入骨髓。因此,当白枫提出这个计划时,大蛇丸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大蛇丸的忍术和禁术在忍界中享有盛誉,他的力量强大无比,足以令任何敌人胆寒。
然而,他却并不满足于仅仅依靠力量来解决问题。
他更痴迷于探索忍界的奥秘,追求真理的光芒。
在他的眼中,忍术不仅仅是战斗的工具,更是揭示世界本质的一种手段。
正因为如此,大蛇丸并不喜欢频繁地卷入战斗。
即便他曾经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即便他的名字在忍界中如雷贯耳,他仍然更愿意将精力投入到研究忍术和探索真理上。
他相信,真正的力量并不在于战斗的胜利,而在于对世界的深刻理解和对真理的追求。
然而,白枫提出的这个计划却让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
“白枫君,这个玩笑似乎真的有些过头了。”
大蛇丸的眼神中带着深沉的忧虑,他缓缓地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无奈。
身为晓组织的曾经一员,他深知这个组织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是实力强大、狡猾难缠的角色。
特别是鼬,那个在整个忍者世界都享有盛名的男人,被誉为晓组织中最难缠的家伙。
他的实力和智慧总是让人难以捉摸,即便是在晓组织内部,也没有多少人愿意轻易招惹他。
即便现在他们达成了合作关系,大蛇丸也不想再次与他为敌,因为他深知那将是一场无法预料的灾难。
他抬头看向白枫,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白枫注视着眼前的大蛇丸,那不太情愿的神态如同一面镜子,反映出他内心的挣扎。
他明白,大蛇丸现在正深陷于他所提供的知识海洋中,各种科研项目如同繁星般点亮了他的世界。
在这样的状态下,让大蛇丸去执行这次的任务,确实不是明智的决策。
而更让白枫感到不安的是,最近宇智波无名也加入了晓组织。
这位新成员的加入,无疑为这次行动增添了几分不确定性和变数。
白枫深知,晓组织的每一个成员都有着不可小觑的实力和影响力,他们的行动往往牵动着整个组织的命运。
白枫深吸一口气,轻轻跃上树冠,站在高高的树枝上,俯瞰着周围的一切。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去吧。”他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
然而,即便白枫这样说,大蛇丸的表情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显然他对于这次任务仍持保留态度。
毕竟,在白枫的眼中,他就像是一个行走的数据库。
白枫的知识储备之丰富,即使是现在,大蛇丸也还有许多未能从他那里探查清楚的数据。
白枫不仅仅是一个行走的数据库,他更是一个绝佳的实验对象。
无论大蛇丸在他身上尝试何种药剂,白枫都能将那些作用在他身上的药剂无害化,并转化为最纯净的查克拉吸收。
这使得大蛇丸对他倍加珍惜,不愿看到他出现任何意外。
似乎白枫察觉到了大蛇丸的担忧,他挠了挠头,微笑着说道:
“放心吧,我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整个忍界也差不多要跟着陪葬了。这段时间,你就看好木叶吧。”
说完这些话后,白枫的身形完全消失在了原地,留下大蛇丸无奈地摇头。
“希望如此吧。”
晓组织,这个神秘而强大的组织,他们的活动向来都十分低调。
成员们都是分开作战,类似于游击战一样,完成任务后迅速撤离,不留痕迹。
这也使得其他忍村很难追踪到他们的行踪,更难以成功抓捕晓组织的成员。
然而,对于白枫来说,晓组织的动向并不难以掌握。
毕竟,晓组织内部还有鼬这位间谍专业户。
只要佐助安全无恙,鼬和白枫之间的合作就会持续下去,为白枫提供晓组织的情报。
这使得白枫对晓组织的了解远超他人,能够提前做好准备和应对。
白枫的身形如羽毛般轻轻飘落,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株雄壮的巨树。
这棵巨树巍峨耸立,仿佛与天地同呼吸,共命运,其磅礴的气势令人心生敬畏。
以这巨树为中心,方圆五百里内的查克拉宛如涓涓流水般汇聚而来,无声无息地被这棵树吸收,使其力量日益壮大。
回想起三年前的这里,查克拉充盈得如同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令人叹为观止。
但随着岁月的流逝,巨树不断地从周围环境中汲取查克拉,虽然它依旧屹立不倒,但周围的查克拉却逐渐变得稀薄。
尽管如此,这株巨树依旧顽强地生长着,仿佛在向天地展示着它不屈的生命力,成为了这片土地上最为壮观的景象之一。
白枫静静地站在巨树之下,感受着它散发出的强大气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之情。
他知道,这株巨树不仅仅是一个自然的奇观,更是这片土地上最为珍贵的存在之一。
白枫深深地吸了口气,感受着周围逐渐稀薄的查克拉,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
他知道,如果这样下去,这片地域的查克拉将会越来越稀薄,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好事。
关于如何高效地补充查克拉,白枫有一个简单却颇具创意的想法。
他最初的计划是利用大蛇丸的秽土转生技术,召唤出几个相对“廉价”的忍者。
这些通过秽土转生复活的忍者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们的查克拉似乎是无穷无尽的。
白枫打算利用这一点,让这些忍者不断地“卡bug”,从而形成一个查克拉的永动机,源源不断地为自己提供能量。
然而,当白枫真正开始实施这个计划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想法过于理想化了。
虽然这些秽土转生的忍者确实拥有看似无限的查克拉,但他们的查克拉储量,即查克拉上限,实际上是和生前一样的。
这意味着,如果一个忍术消耗的查克拉量为1,那么只有当秽土转生的忍者体内查克拉的储量大于1时,他们才能持续施展这种忍术。
如果忍术需要的查克拉量是15,即使秽土转生的忍者的查克拉储量是149999,他们也无法成功施展这一忍术。
更让白枫惊讶的是,他发现他和他的树所吸收的查克拉并不是普通的查克拉,而是查克拉的上限。
这意味着,尽管那些秽土转生的忍者看似拥有无限的查克拉,但他们实际上只是从环境中吸收查克拉的速度更快一些。
而白枫和他的树在吸收查克拉时,不仅吸收了环境中的查克拉,还连同秽土转生忍者的查克拉上限一同吸收。
因此,他们无法实现真正的永动机效果。这一发现让白枫不得不重新思考他的查克拉补充策略。
白枫面临着喂养嗷嗷待哺的局树这一紧迫任务,而为了完成这一任务,他自然需要寻找查克拉量本就庞大的尾兽。
这是因为尾兽作为自然界的强大生物,它们的查克拉量极为丰富,足以满足局树成长所需的能量。
但除了这一明显的原因外,白枫收集尾兽还隐藏着其他的打算。
白枫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一个身,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
他迅速而敏捷地换下了一套衣服,三年来的成长让他身材更加匀称,个子高挑了不少,宛如一棵挺拔的白杨树。
他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彰显出青春的力量和魅力。
黑袍下,他身上的六块腹肌若隐若现,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宝石,发出诱人的光芒。
白枫的皮肤白皙细腻,看上去保养得非常好。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个文弱书生。相反,他的拳头紧握时,肌肉线条分明,仿佛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猛的气息,让人不敢小觑。
换上黑袍后,白枫的双眸变得鲜红如血,那是他的轮回眼,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看透世间的真相。
他深吸一口气,气息沉稳而有力,目光坚定而深邃。
他抬头看向某个方向。
白枫已经不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少年,三年的成长让他变得更加成熟和稳重。
他清楚自己需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实现目标。
然而,他从未退缩过,始终坚定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勇往直前。
他的身体犹如一道闪电,瞬间划破寂静的夜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仿佛他从未真正存在于这个空间,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留下的只是瞬间的震撼和无尽的遐想。
在那一刹那的闪烁之间,白枫已经穿越了千米的距离,他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逐渐变得模糊,直至最终消失在了遥远的天际。
他的速度和力量,仿佛超越了人类的极限,让人只能仰望而无法触及。
与此同时,在某处幽深且充满神秘感的密林深处,角都突然感受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
这种感觉如同即将降临的大雨前的沉闷空气,弥漫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平静。
那种压抑和烦躁,仿佛有无数无形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角都环顾四周,茂密的树木和深邃的阴影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充满神秘氛围的世界。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为这片密林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幽静。
他试图寻找这种不安的来源,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他心中的不安无关,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仿佛刚刚的不安只是他的错觉。
然而,角都深知自己的感觉从不会出错。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试图平复心中的波动。
他感受着周围的气息,倾听着大自然的声音,希望能够从中找到答案。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的不安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警惕和期待。
“啊嘞?角都,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
飞段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他转过头去,看到了飞段那张带着嗜血笑容的脸。
飞段总是这样,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着那份疯狂和狂热,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害怕或不安。
“没事,只是突然有点不舒服而已。”角都淡淡地回答道,他不愿意和飞段深入讨论这件事。
他知道,即使说了,飞段也不会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他再次看向头顶的太阳,估算着时间,试图让自己从这种不安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然而,角都心中的不安并没有因此而消散。
他知道,这种感觉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错觉。在这幽深的密林中,一定有什么正在悄然发生。
“快到预定好的时间了,那个家伙怎么还不来交接尾兽?”角都低头瞥了一眼被他踩在脚下的茶发女子,不耐烦的情绪在脸上显露无遗。
飞段则是一脸虔诚地打磨着自己的镰刀,随后抱着胸前的吊坠开始祈祷。
祈祷结束后,他毫不犹豫地一镰刀斩向了那名似乎仍在挣扎的女子。
“那个小鬼吗?说不定已经死了。”飞段轻描淡写地说道,脸上露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他对那个新来的成员确实没有什么好感,但这绝不是因为那家伙刚加入组织就把他打了一顿以树立威信。
角都皱了皱眉,显然对飞段的话感到不悦。
他沉声说道:“差不多就得了,把这家伙弄死的话,我们的交易可就不值钱了。”
他的目光在女子身上扫过,似乎在权衡着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