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陈清焰也是输掉了几局,别看只输了几局。
但他可是元婴期,神魂上与筑基期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对于这种需要算力的益智游戏,他应该是以碾压姿态获胜才对。
输掉一两局可以说是意外,但输了好几局,这就证明顾七七确实有实力。
虽然这几天一直大脑高速运转,让他有点疲惫,但也基本让他确定,这个顾七七不是穿越者。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下来,感受到她不管是什么游戏都能很快上手并精通。
让他想起来原著中的一个角色,因为原著中都没有进行过外貌描写,也没有出场过。
只是作为背景板提过一嘴,再加上名字并不是顾七七,所以陈清焰之前没有联想到这一块。
现在想来那人跟顾七七的表现好像挺符合。
那便是玉妙门的万法美人,拥有极其罕见的地品变异符灵根,先天万解灵体。
按理来说,作为五美五公子中的一个美人,多少会与主角叶枫接触一番,然后被收入后宫。
但却没有出现,原著没有详细提及,但根据一些细支微末的信息可以得出。
万法美人在原著中,还没来得及遇见主角,便已经意外死亡。
玉妙门并没有提及是因为什么才死亡,不过联想到这趟南江之行结束,玉妙门像是发疯一样猎杀心祟宗。
大概可以得出万法美人便是参与了这场宝物争夺战,并且被心祟宗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严重伤害。
导致后续回到宗门没多久,便英年早逝,退出这方天地大舞台。
陈清焰估计,这个一直嘴臭,不断挑衅他,然后吃瘪的二十岁少女。
很大概率便是万法美人,顾锦诗,而不是什么抢了叶枫机缘的穿越者。
解开了这穿越者的误会,也让陈清焰心情舒畅不少,与她对局的胜率也极大提升。
基本不会再输掉了,搞的顾七七气鼓鼓,依旧很不服输。
晚上就与师伯大被同眠,相安无事地一觉睡到天亮。
师伯看着进攻很猛烈,但实际上真到关键的地方,反倒是比谁都要害羞。
所以后面这几天过得还比较轻松。
就是有一点,他白天一直出去,搞的郑青衣每天都以幽怨的眼神看着他。
似乎是在质疑陈清焰为何要如此狠心,陈清焰也不好多解释。
总不能说自己见到了疑似穿越者的人,所以一直在试探她是不是。
结果发现她好像是玉妙门的万法美人吧。
穿越者这种事情可能不能说,可若是说他出门是为了见万法美人。
首先他也没见过万法美人,其次天天跟万法美人见面。
郑青衣一旦得知,恐怕会嫉妒心作祟,然后直接在晚上把他就地正法。
所以陈清焰只能尴尬地挠头糊弄过去。
好在师伯似乎是害怕在外面又会被陈清焰反将一军,也一直没有出去。
就待在房间里静心修炼,修炼累了便坐在窗户边看看外面的风景。
反正修仙者本身就是动辄修行数年时间,区区十几天一直待在一个房间里没什么。
就这样,陈清焰白天重复着与顾七七的各种对局,晚上睡觉,两点一线的生活没几天后,南江终于到了。
陈清焰结束今天的对局,将眼前的棋盘重新摆好。
“喂,小七七,我之后几天有点事,就先走了,你也不用等我,过几日我也要走了。”
其实这是他骗顾七七的,实际上今天他就要下船,只不过因为周围一直有人围观。
所以他才说出这句话,便是为了迷惑周围的人。
目前已经到了南江,路途中这些围观群众也换了好几拨,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心祟宗的眼线。
总之他还是要继续做好隐藏身份这件事,既然要隐藏身份,那就隐藏到底咯。
半途而废什么的,才不是他的作风。
反正天字号房也有隐私保护,在下船的时候,可以直接用房间里的小型传送阵。
直接传送到接泊聚宝船的港口附近的聚宝阁驻地,可以说隐私这一块做的很好。
顾七七听完有一瞬间产生落寞的表情,原本在桌子下一晃一晃的白嫩小腿也停下来。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像这样不会让着她能够真正一直战胜她的人。
而且陈小刀还经常反驳自己话,让她第一次产生挫败感。
顾七七并不想这么快就跟他分别,还想着至少要跟他一直玩,玩到赢他的那一天才行。
为此都想着暂时不去南江那边了,反正南江那边夺取宝物的事情。
只是师父说让她尽力而为,得到宝物是其次,重要的是想让她在夺取宝物的过程中锻炼自己的心性。
现在跟这个叫陈小刀的男人对弈,何尝不是在磨练她的心性呢。
至少她顾七七已经不会再像之前第一次输掉那样,动不动就哭鼻子了。
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要分别的时候了吗?她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情绪。
不过下一刻,她就整理好情绪,好看的脸庞又露出那欠揍的表情。
小扇子往下巴上一顶,翘起二郎腿。
“杂鱼就是杂鱼呢,不会是住不起这里的房间,要溜走了吧,真是杂鱼呢。”
陈清焰又忍不住攥紧拳头,很想邦邦给她两拳。
不过也只是想想,他怎么能真跟这个合法萝莉一般见识呢,那他就真是一点都不大度了。
陈清焰缓缓起身,向顾七七道别后,往房间里走去。
只留下顾七七一个人坐在那里,待到目送他彻底消失在拐角处。
顾七七也蹭地一下从椅子上起来,嘴里有些气愤地喃喃着: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杂鱼还给装起来了,我还不想见到你呢,我要下船,让你之后几天想见都见不到我!”
顾七七气愤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她的步子虽然急促,但每一步都显得有些沉重。
那宽大的衣袖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那柔软的布料在风中飘扬,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波动。
衣袖下,她那双小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似乎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白色道袍长及地面,袍尾也随着她的步伐在地上拖沓,留下了一条条淡淡的痕迹,看起来很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