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托古亚是克苏鲁神话中一位旧日支配者,别称“恩凯之沉睡者”、“蟾之神”。
撒托古亚从土星降临地球,潜伏在黑暗深渊恩凯之下。祂的形象通常为一个具有蝙蝠和蟾蜍特征的黑色巨物,眼睛总是半闭着,显得十分困倦。”
两个青年在这隧道地这三处并没有发现撒托古亚,只是发现了他那个形象的雕像确实和这壁画上面描述的一模一样。蝙蝠和蟾蜍特征的黑色巨物,眼睛总是伴着显得十分的困倦。
“你快看看冒险家给我们的笔记里面有过这玩意儿的记载吗?这里应该是祂的神殿吧?我们误入进来了会怎么样?”
“对任何神明和其他高于人类的物种保持一定的信仰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存活下来,你要记住这一个道理。”
青年咽了口唾沫,随后翻开了冒险家给的笔记。
果不其然,居然还真的在上面找到了撒托古亚的有关记载。
“撒托古亚叫你来供奉!撒托古亚是在远古时代的终北大陆希柏里尔受到崇拜的旧日支配者的一员。关于古老神殿中的撒托古亚,该作品将其描述为一个矮胖、大腹便便的终北之地神明,有着蟾蜍似的头部,而他的整个身体则覆盖着一种类似短毛的东西,给人一种介于蝙蝠与树懒的感觉。”
随后他朝着同伴说道,“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这里并不是祂的居住地?”
悬着的心在此刻终于安抚了下来,他们还以为真的误入到了神明的宫殿里面。
那些神明自以为是,从来不会听取人类的意见,他们也不会把人类放在眼里,就这样贸然无理的闯入了他们的宫殿,到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好在有关书上面记着,祂并不在这里。
据说祂从来填不饱胃,祂的胃就像一个无底洞一样,只有等待着被无尽的投喂。
就是说在到几百年前降临到这个星球上以后,祂就再也没有动过,无论是任何一个生命来或者说是其他突发情况,祂都没有。挪过一点位置。
是祂的眷族还有那些信徒一点一点从祂的周围硬生生的挖出来了一个巨大的宫殿和隧道。
祂代表着人类的贪婪,每天不是在吃就是在睡。
两个人类只能说就是给祂增加了一点甜品罢了。
“呼!真是吓死我了!”
“还祂他不在这里,事不宜迟,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看着那个栩栩如生的雕像,神明总是长得奇形怪状的,不像他们人类统一都是一个大脑,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两个耳朵。
两条胳膊,两条腿啊,不像那些神明长得奇形怪状的什么都有。
可能就是这样的一个想法,惹怒了那群游荡在隧道里面的怪物。
突然,一条巨大的手臂直接抽打在了同伴的背包上。
顿时一股火焰就燃烧了起来,两个人同时以及他连忙将书包扔在了一旁,不可思议的看向了他被攻击的那个方向。
“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啊!”
之前还在这个隧道里面游荡,没有攻击他们的游荡者在此刻居然朝着他们发起了攻击。
两人被打的完全不知所措。
而且对方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产物,它不像那个巨型蠕虫会实体的受到伤害。
由于它们的身体像液体一样极具流动性,而且有着不计其数的形态可供选择,所以每一个无形之子至少有四种不同形态的攻击方式。
它可以在每轮开始时随意选择一种方式攻击,但不能在同一轮中多次变换攻击方式。不过吞噬攻击除外,它是复合的,能在任何形态下使用。”
如果想要击杀他们,就必须要在他们发动攻击前先暂时找到如何杀死他们的办法,随后在他们攻击之前一击毙命。
他们的数量很多,就在两个青年决定如何反击的时候,只见一道硫酸液体突然朝着他们就飞了过来。
两人迅速朝着不同的方向躲闪了过去,不过好在这种液体并没有喷到他们的脸上。
但这硫酸却还是喷在了一个青年的衣服上,硫酸很快就腐蚀了他的衣服,渗透进了肉里。
“滋滋滋!”
血肉就好像燃烧了一般,灼心的疼痛让他不停的尖叫。
但即使是这样,他们还是拼命的朝着反方向狂奔,虽然不知道出口在哪里,但是他们要前往的那个地方已经被堵死了。
这么大的隧道,他们就不信找不到那些人返回的通道了。
青年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朝着反方向狂奔着。
身后的一大堆有游荡者紧追不舍,他们总是变换着攻击方式,不断的在追击他们。
时不时的有硫酸火焰,还有伴随着物理攻击。
突然间一个青年好像是被脚下的东西绊倒在地。
因为惯性的作用,它是硬滚了两圈以后才终于停了下来。
眼看后面的游荡者就要追了上来,他已经幻化成了一种类人型的状态。张开双臂,朝着他就扑了过来。
在危机关头,青年已经做好了等死的准备。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长枪突然朝着那个游荡者就刺了过去。
当这把长枪直接贯穿了游荡者的腹部时,剩下的游荡者全部停了下来。
他们虎视眈眈的望着前方,根本就不敢再继续靠近。
所以后只能暂时的先离开这里,重新回到了那个他们先前游荡的地方。
两个青年对视一眼,同样都搞不清楚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了那久违的声音以后,才让他们的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是人类的声音,他们听到了人类的声音,是同胞是他们的同胞。
果不其然和他们想的一样,当他们回头望过去的时候,两名中年男人站在他们的身后,脸上被划了两道白色的条杠,差不多手上拿着一种特制的长枪,那种长枪可以对游荡者造成一定的伤害。
那个中年男人不论是语言还是从穿着的习惯上来看,都和这两个青年没有任何上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