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是穿这个好看还是穿那个好看呢?”
梦境世界中的城堡里,一条条污秽蔓延在城堡的各个角落,用各种污秽所构建的各式各样的家具摆在一旁。
就连提供的照明设备也是由污秽所填充的。
“你快过来看看呀,我是穿这个衣服好看还是穿那个衣服好看?还是说那个蓝色的?”
妙卡琳在那落地镜前不停的摆弄着姿势,时不时的拿着两件似乎完全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一样的裙子,穿在身上。
她的脸微红,各种恰到好处的妆容挂在脸上,她根本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
早在她的脑海中,不知道演了多少遍这样的画面。
他们一起共进晚餐,一起在月光下舞动,乌鸦鸣叫着作为他们的伴奏。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憧憬,那么的动人。
她一想到这里,似乎整个梦境世界当连接着他的意识开始胡乱的颤抖。
他甚至想过和那座古宅在的主人做一些他们本应该不该做的事情。
虽然她知道这是对主人的不敬,但奈何不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姐姐,你看见了吗?主人居然邀请我去跟他一起共进晚餐呢,好像自打我们有意识以来,就从来没有与神明们共经过餐,这还是我们的第一次呢,你说我穿这个好不好呀?脸上的粉要不要在抹多一点?我看他们经常怎么做。”
……
……
人类那鲜红的血液在石壁上尽情地舞动着。
一具具人类的尸体拼构成了一个巨大的图案摆在了旁边,而他们的血液都被一个奇怪的生物给夺舍了。
那名怪物一边哼着歌曲,一边将旁边的人肉血桶里沾了沾继续完成他的画作。
人类的尸体变成了框架,构建了这幅画的整体的结构。
然后用他们的血液做成颜料,不断地在墙上涂着什么。
“好了。”
画家兴奋地往后退了退,他的触手已经被血液染红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着根本掩饰不住创作完的喜悦还有激动。
用人类的血液创造而出的画作,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用人类创造出了先前大战的场面,人类的尸体得到了很好的利用,密密麻麻似乎还在蠕动的大肠绵延不断的挂在石壁上。
形成一个有味道且还在蠕动的天空,人类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被利用了上去。
“这里眼球换成女人的吧,我感觉效果会更好一点。”
就在画家准备换眼球的一刹那间,来自心脏深处直击灵魂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今晚来参加盛宴。”
装满血液的血桶彻底被打翻了,血浆流了一地,引来了无数蝙蝠。
它们尽情舔食着地上的血液,而画家却愣在原地。
他不敢相信,古宅的主人居然邀请他进入古宅,还可以和他一起共进晚餐?
这是他一个普普通通的画家应该可以享受到的吗?
心脏似乎要跳得爆炸了,如果可以进入古宅,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画下古宅里面的样貌。
画家尽量克制着自己情绪,免得到时候直接兴奋过度,心脏爆炸而亡。
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或许我应该打扮一下呢?可我就一个心脏我该怎么打扮?要不要穿个西装,可是也没有我这样的款式啊。
画家纠结着……
他还可以直接画下那座古宅,甚至可以画下古宅里面的内部结构,又或许可以直接给古宅的主人,那个神秘不可揣摩的祂画一张肖像画。
想想就激动。
但现在让他画他都不敢画,画下祂的样貌,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重要了,要是以现在的水平去作画,水平不达标,把祂画丑了,失去了那股神秘怎么办?
可是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不能给祂画下肖像画那可能下一次就要几百年甚至是几千年了。
“等可以等,无论是1年,还是2年,都可以等……”
在这期间他要将自己的作画技术达到巅峰水平。
……
……
山体,似乎整个世界都在颤抖,群鸟飞起,大地一震一震,貌似即将毁灭。
但就算离那座古宅所存在的山体只存在几公里的距离,但余震丝毫影响不到那边。
就好像在那边建立起了一个天然的屏障。
随着许明安的力量逐渐的扩大,那股污染慢慢地扩散开来,原本只是存在于一个山间,但现在已经朝着人类帝国蔓延过来。
城市里的人类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他们怎么也不敢想象,原本只是那小小的一片山头,如今几乎已经蔓延到了整个森林间。
已经朝着他们的城市快速的蔓延过来,看来根本就用不了多久那个误会就彻底会将这座城市整体包裹。
到那个时候所有人类一个都逃不掉,活下去的求生欲一直在鞭策着他们,压力来了,他们便会更加的卖力。
现在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到这座巨大的机械之神上了。
在即将要靠近许明安的领土时,果罗画家还有杰德是第一个感知到的。
他们并不想让那玩意来干扰到他们今天晚上的盛宴。
那股力量是很强大的,那股力量似乎要高出了阿甘夫,并不属于任何神明,也并不属于任何超出他们认知范围以外的东西。
就是人类自己所创造出来的东西。
战争中最忌讳的就是轻敌了,但同样他们也不会高估对手。
两座巨大的肉山是古楼派出去的森林守护者,他们俩会在森林的边缘,在那座巨大的玩也跨进这个森林里面的第一道防线。
他作为第一次能够受邀参加主人的宴会,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多久,可能是几百年或者是几千年以后。
他可不想要有人打扰他。
于是他派出了两座巨大的肉山前去他进行第一次作战会面。
如果不提那个巨大的外来物的话,到时候再喊他们也不迟。
那些人类总是自以为是,连神明都对抗不了我们,自以为自己能创造出来的东西就可以和我们对抗的一二吗?
真是又可笑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