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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校园小闹
    周围的高楼大厦都还没长起来,尽管已经入冬但阳光却格外的明媚,周围的工人兄弟格外的有兴致,叮叮当当敲打个不停,本就让疏懒的阳光哄得迷迷糊糊的同学们也都昏昏欲睡。旁边的小学已经开始出操,音乐选的很有个性,每天都不重样,让人怀疑是不是按老师的爱好来选择的,今天放的是几首流行音乐,张坚走到操场上才清清楚楚听完一首,和在教室里听个响的感觉完全不同。初中的同学们都很精神,宁愿挨冻也不穿太多衣服。里面一件短袖在套上棒球服,春天的校服穿搭在冬天也勉强能用。裤子是只穿一条的,多穿一条秋裤被同学发现后就会成为众所周知。

    食堂外面修了一丛花草,隐隐约约竟然还能听到蝉鸣,张坚很是惊讶,想用音系去探究一二却是无果,想来是最后的昙花一现了吧。母世界论空气质量这些环境因素自然是不如其他平行世界好的,少了那种天地灵力的“造化钟神秀”的感觉。不过事在人为,张坚也习惯欣赏这种人力创造的风景。最主要的还是母世界学生生活的安逸感时时刻刻都接纳自己驻足停息,而不是催促自己前进。风景是给人看的,为什么说古人写诗必定要联想自己的什么什么感情,不是仕途灰暗就是思恋亲人,不是怀才不遇就是遭人诋毁,现在张坚理解了。

    本来说坐在食堂靠窗的位置边吃边玩,不过食堂也是遇到了突发事件。几人之间发生过什么矛盾张坚是不知道的,但因为和肖童的交情也不好就这么跑了。别人还说好了请自己吃东西,这个时候不帮别人助阵?也是难得见到肖童的脸上浮现出厉色来。质问肖童的同学张坚只记得一个姓名了,叫做兰峰,是班上五大刺头之一,不对,现在应该是四个了,在张坚不在的日子里其中一个因为小偷小摸被开除了。同学眼中都公认的刺头自然是很招人厌的,张坚也是没少与其对绝(骂,不过这个兰峰到没怎么惹过自己,最多在其他刺头面前帮场子,不然也不会这么久才想起名字来。说实话,张坚对班级里的这些八卦和矛盾都不是那么在乎,这些小打小闹比他要思考的事情差太多了,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无聊的时候听唐雅讲讲就当听戏了,不过谁与谁好谁敌对谁张坚也搞不清楚。兰峰很有那种社会青年的范儿,留着锅盖头戴着钢牙套,吐出的字句绝不会离开家人,平时要么嬉笑要么冷笑,看到就坏了别人的心情,不过真论他的劣迹也就是拿起砖头威胁着要拍别人。现在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靠着嘶吼的嗓门向肖童咆哮,好像是在问肖童送什么礼的事。肖童一脸不耐烦加暴戾,大有一把推开兰峰的打算,张坚老老实实地站在后面,面无表情。初中生的骂战当然没什么营养,除开重复脏话和狠话得到了信息有限,肖童懒得多费口舌,撂下一句“滚你***”就帅气地拐进超市里,示意张坚跟上。肖童还是大气,大手一挥就让张坚自己随便拿,他来结账。这给张坚整不好意思了,他当然是不差钱的,本来就是打算坑肖童一笔好好报复一番,现在没了这个心情好也是畏手畏脚起来。张坚过过穷日子,也知道初中生的经费很紧张,张坚思来想后就嫖了一根小布丁和几包神厨小福贵。

    坐在窗边舔着雪糕晒着太阳还是很爽,之前的不愉快暂时玩掉,肖童不想提这档子事张坚也把这事忽略,发了会儿检查作业的牢骚又调侃了一下徐永康的重色轻友之举。食堂里面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同学,王鑫也是闻着辣条味来了,松二耍朋友去了王鑫就被残忍抛弃,惨兮兮地找过来白嫖垃圾食品。当然过来打听八卦才是其头号目标。王鑫问道:“肖哥,囊个回事哦,他们又发的啥子批疯?”肖童才灌了一大口可乐,打了个饱嗝缓了会儿说道:“没啥子,就是看不爽。”王鑫本还想多问问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感觉肖童不是那么想解释的样子。这个时候四个刺头也是臭味相投在一起,兰峰多半也是和他的好哥们“和盘托出”,三个刺头群起激愤,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若有若无的眼神往肖童这边瞟,兰峰一副伤感的模样,喝了一口可乐后也按耐不住嘚瑟的嘴角。

    本来这点小事就是互相骂骂,阴嘲暗讽,顶多自己将矛盾添油加醋各自美化一番在同学间散播寻求认同,散步点谣言抹黑对方,久而久之也就罢了,翻篇了。没想到有人又将矛盾激化了。垃圾委员徐永康见外面做清洁的同学越来越少,脑子一转就知道全部窝在这里了,算算时间老师们也都快检查完作业了,到时候谢老师下来转悠不得惹她老人家生气?徐永康的作业压根没动几个字,他可不想因为这事燃起谢老师的怒火,第一个烧到的就是他自己。不过这小子还是一样尿性,吆喝着男生们赶快回去做清洁,到了女生却是语气一顿,让女生们吃完了再去。一个刺头自然不干,他们做清洁慢来的最晚,这才刚坐下吃呢,当即怒斥道:“康儿你好不要脸,只晓得讨好女生,也没看你耍个朋友哎?”徐永康被这种说法诟病了一天,这小子自认为礼让女生是应该的,男生苦点累点是必须的,当即反驳道:“你不是一样?我见你们送礼物表白也没见哪个成功?”虽然这句话只是为了反弹人身攻击,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知情人开来这不是说的兰峰吗?在别人生日的时候送礼物表白,还不如别人的“普通朋友”送的礼大,关键人还不好不自知,被拒绝了只当别人是见钱眼开的“表字”。

    果然,兰峰一下子暴怒起来,鼻孔长大喘着粗气,面无表情咬咬牙将手上的扫把折成两段,随意地丢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空荡荡的食堂里发出回声来,然后很装逼地嘀咕道:“我做**个清洁,查塞,着就着。”一条扫把十块钱,十块钱能买二十根小布丁了,原来这才是大款哇。本来叽叽喳喳的同学们一下子被扰了兴致,静悄悄地起身准备离开现场。徐永康也被骇了一跳,刺头最让人怕的就是不稳定的情绪,莫名其妙就红温了。张坚也是心烦意乱,自己的闲情雅致都被打扰了,自己好不容易给自己放一天假却被搞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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