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
没等莎伦开口，贝尔纳黛微微散发了自己的灵性，一股强大的气息将莎伦按回了凳子上。
莎伦心中一惊，自己是序列五的强者，而能不吭不响把自己抓来，还能用灵性压迫自己的，最少是半神以上的强者。
贝尔纳黛看着老实的莎伦，知道是自己这个“低序列”开口维持肯斐莘威严的时候了。
贝尔纳黛略微沉吟，思考了一下措辞道，“你是一个幸运的人，得到了主的注视。”
莎伦压制心中的想法，十分有礼貌地说道，“这是我的荣幸。”
莎伦深吸了一口气，刚刚的惊鸿一瞥已经让她看出来问题，这里的排位有着明显的等级。
自己在第三层，而对面女人的实力就已经碾压自己了，至于第二层和第一层的存在，莎伦不会主动去看。
自己的老师教导过自己，不要主动去探索未知，最少能减少一半失控的概率。
“不知道我能为您做些什么？”莎伦的态度很低，就像是罗塞尔大帝说的那样，生活就像是……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适应。
贝尔纳黛开始跟肯斐莘开始私语交流，不过贝尔纳黛的语气带有了些许起伏。
“这个不是你之前所在酒吧的那个怨魂小妞吗？”
“你知道啊？”
“当然，要不是我给你擦屁股，你以为那个黄金面具男的组织找不到你这个猎人?”
“不愧是黄姐姐！”
……
“序列五的怨魂，勉强能承担我们在现世的一些需求。”肯斐莘控制着那个蛇发魔女开口。
罗塞尔留在亵渎之牌上的力量被肯斐莘借用，一个妩媚的女性声音出现在宫殿内。
莎伦此刻明白了上面那些大佬的意思，半神以上的强者太扎眼，自己这个序列五的非凡者恰好可以对付大部分中低序列。
“这是我的荣幸。”莎伦再次压低自己的身份，表现得十分恭敬。
“很好，我们需要你帮我们收集大陆的情报，以及那七位的情况。”水银之蛇那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出现。
莎伦心头一沉，没有尊敬，平等的口味，真的是邪神组织！
“这需要从第四纪苍白之灾开始说起，这段历史在一千三百多年前，当时的‘原初’和‘死神’合作，在北大陆掀起了‘苍白之灾’。
……
在此之后，才有了如今北大陆和南大陆的局势，以及七神教会。”
宫殿内陷入了寂静，莎伦这才趁机看着椅子主人的数量，虽然不能看座位上的人，但莎伦可以看脚。
“很好，我们喜欢公平交易，你可以询问一个问题，我们会根据你的问题做出等价回答。”
莎伦当场沉默，她思考了很久，壮着胆子问出了自己内心的问题，“蕾妮特·缇尼科尔的生死。”
莎伦问完自己问题后，整个人就进入紧绷状态，做好了贪心而接受惩罚的心理准备。
但是这个问题对莎伦至关重要，即便受到惩罚也在所不惜，宫殿内进入了沉默。
肯斐莘回想了一下，这才想起了蕾妮特是谁，那位克喵的信使小姐。
肯斐莘念头一动，周围的云海出现变化，宫殿内的穹顶出现了星辰诞生和破灭，以及灵界的部分诡异景象。
过了一会后，坐在最顶层的肯斐莘开口说道，“这个答案的代价不是你能支付的。”
莎伦也是一愣，自己只是出不起价格，但是他们好像占卜出了自己老师的情况。
“我明白了，我会继续积攒自己的功勋。”
“给你一个长期任务，刚刚我通过占卜看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你需要尽力在玫瑰学派内完成地位的晋升。”
……
结束了对木偶小姐的调戏，肯斐莘和贝尔纳黛从太虚幻境中返回。
贝尔纳黛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天边的红月，贝尔纳黛从活扳木门向下走去，“走啊，你还得给我净化精神异常呢。”
在伺候完大公主后，贝尔纳黛的脸颊也是微红，喘了几口粗气后，毫不留情地将肯斐莘赶到了地上空间。
肯斐莘将双手枕在脑后，明天还得去霍尔家应聘，不能都指望黄姐姐，贝克兰德最闪耀的宝石也是很大的助力。
别说吃软饭，咱考得是脑子，要知道知识才是最珍贵的东西，有钱你不一定能买到知识。
肯斐莘感觉道一股困倦，眼皮有些沉重了，捂住嘴打了一个哈欠后，肯斐莘进入了沉眠。
熟悉的夜幕和红月出现，狼耳娘站在花圃之中，清冷的声音从她的嘴中传出，“我的徽章好用吗？
我给你的任务做了吗？
因斯·赞格威尔的情况调查了吗？
魔药消化了多少了？”
“额……”肯斐莘的大脑在此刻飞速运转，即便是那群鄙视智商的知识信徒，也没有自己脑子转得快。
“我每次看到圣徽都会让我想到美丽的女神。”
“你不会不知道黑夜除了隐秘，还有恐惧吧？”狼耳娘伸出了一根白皙的手指，上面缠绕着一缕黑色的能量。
肯斐莘的喉咙上下吞咽了一下，狼耳娘好像生气了，好像要完犊子了。
……
清晨，肯斐莘睡醒后，下意识地揉着自己酸痛的眉心，昨天的狼耳娘显然不满自己动用圣徽撩妹的行为。
所以昨天肯斐莘一直在消耗自己的灵性，狼耳娘的把控十分完美，给肯斐莘留下了一丝灵性残留，距离失控就差一步。
看着双眼都是黑眼圈的肯斐莘，贝尔纳黛也是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昨天给自己净化完应该没有这么劳累吧？
肯斐莘揉了揉脸，今天要还是有点忙的，还得去霍尔伯爵家应聘呢。
贝尔纳黛看着肯斐莘那副被榨干的模样，语气不确定地说道，“你昨天没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我梦到一位骑士，打败了恶龙迎娶了城堡里的公主。”
“不对，我爸爸讲的故事不是这样的，是恶龙吃掉了所有卑鄙的骑士，然后公主被强大且英俊的国王救走了。”
“不，是你爸爸在骗你，结局是骑士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城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