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奋力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那塞进嘴里的棉布却无情地阻止了‘她’发出任何求救的呼喊声。
心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身体竟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解语花也跟着看不清周围,而恐惧则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喉咙,席卷她的精神牵动着解语花也同样被影响着。
‘她’想要竭尽全力想要逃脱,却她被人牢牢控制着,无法自由行动,只能任凭摆布。每一次的拉扯和扭动都让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以及多加一部分的烧灼感,却无力反抗这种折磨。
在这无尽的绝望中,解语花也感受到了‘她’的绝望,甚至觉得少女应该就会死在这里。
比这更恐怖的事是,那些人并没有因此放过‘她’。
‘她’的前身如同一件艺术品一样被刻满了经文。此刻的她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烧焦烤肉味道,身体变得异常沉重,肉黏连在铁柱上,难以轻易被拖拽下来。
那些人却毫不留情的将‘她’从上面拽了下来,又被扔进了一个弥漫着神秘雾气的池子里。那池子中的液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颜色,不知道是什么药水被放在里面,明明是冒着蒸汽的水,却池水冰冷刺骨。
那感觉怎么说,就像你在烤肉,又没有抹油也没有去皮,导致干锅了,半生不熟的又沾了蘸料。
总之,肉也难受,烤肉的人也难受,看烤肉的人也很难受。
刺骨的感觉慢慢的褪去,又席卷来一阵烧灼,解语花是同‘她’感同身受,却只能由‘她’带着自己不停的扑腾在药水池里。折腾了好一会才被人从池子里拉了出来,刚出来,一块大的麻布就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听到了磨刀的声音,但她并不打算反抗了。
也许是因为其它的地方过于疼痛,总之,布料被掀开以后‘她’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被绑在了一个大型的案板上,身后的人很快就对她动起了来。
刀撕开了‘她’的身侧,这种取皮的手法并不会让人感到痛快,不过取皮量却是最完整的。
血顺着案板流淌下来,滴在地面上形成一朵朵鲜红的花。很快就有人端来盆钵用来承接她的血液。
这个工程十分的庞大且复杂,取皮者大概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才将少女完整的后背的皮肤取下,而解语花也生生的忍受着这三个小时的折磨。
三个小时里,这些乌鸦斗篷打扮的人也一直在吟唱,直到取皮者熟练地将剥下的皮平铺在一旁的桌子上,对面的人又打了个手势,就有人上来给案板上的少女剃下了头发。
解语花想伸手去制止,可他的手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待在少女的身体里任人摆布。
很快就有人将‘她’不安分的腿砍了下来,又有人带着那双腿离开,也不知道有什么用途,那剥皮的人也没闲着,处理完皮肤后,又恶趣味的将少女的手指砍下。
至此,解语花才又回到了金山的附近,他依然满身是汗,那些疼痛不似作假,甚至现在他的腿依然无法做到立刻动弹。
当然,他并不是个例,除了小哥和黑瞎子,其他人都趴在了地上,无邪甚至浑身抽搐,胖子则一直摸着自己的腿还在不在。
他们每个人看到的画面都是一样的,也就是每个人都感受了一遍那少女的痛苦。
既然他们的感受是一样的,那小孩呢?为什么小孩一开始看到的的画面就是疼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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