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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8章 这种事,你往外说?
    沈知蒽被闻书砚抱到台球桌前放下,坐好。

    他单手抚摸沈知蒽的侧脸,将人脸颊抬起,又捏捏她下巴,指尖温柔。

    “我说大厅里怎么不见你的影子,原来躲二楼说我坏话来了。”

    闻书砚虽然在玩麻将,但是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一眼一楼正厅。

    当时陆匀骁还笑他,再多打几圈,砚哥的脖子怕是要扭断了,要不你和薄月礼换换位置。

    薄月礼凉凉一句:“不换,我这位置正赢钱。”

    闻书砚掀眸淡淡扫他一眼,手中牌一摊,云淡风轻的一句:“不巧,这局我赢。”

    -

    沈知蒽双腿悬空,在台球桌前荡了荡,面不改色地说:“半干不净也不算坏话,再说你也没什么好狡辩的吧?”

    闻书砚小瞧了她们的话题尺度。

    “我哪里半干不净?我还不够讲卫生吗?大家来家里做客,你说我半干不净,他们还吃得下去么?”

    沈知蒽仰脸看着闻书砚,与他对视。

    手指却点到了别处,“我说的是这。”

    她的手总会勾起他的敏感,闻书砚下意识向后退了点,又重新站过来。

    这是又提起他过去那点破事了。

    “老婆,这种事,你往外说?”

    有那么一瞬间,闻书砚觉得他没法坦然面对司小郁和桑筱麦了,她们到底在聊什么?

    沈知蒽双臂环住闻书砚的遒劲窄腰,下巴抵在他的小腹上,仰着一张白皙脸庞,转移话题:“老公,我想回去看电影。”

    粉嫩嘴巴一开一合的,软软的撒娇感。

    闻书砚忽然就落了身,一手握着沈知蒽后颈,引着她缠吻起来。

    台球厅里,落针可闻的安静。

    时不时的吮咂声被无限放大,听起来格外暧昧与刺耳。

    桌面上,先前被码得规规矩矩台球,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悄悄滚了出去,散到不同的方向。

    沈知蒽不会儿就粉了耳垂,她抵着闻书砚的小腹向外推。

    手掌心下已然燃出呼之欲出的热灼。

    闻书砚的火热气息喷洒在沈知蒽颈项间,他低低地说:“不许再乱说了,记住没?又不是什么好事。”

    “好了,好了。”沈知蒽气息还不稳,“我要去看电影。”

    闻书砚从沈知蒽身前移开,自己靠坐到台球桌上,上身微微向后倾斜,双臂支在身后,一双长腿撑在地上。

    沈知蒽视线快速从某道骇人的弧度上移开,“我走了,你好好缓一会儿。”

    她刚踏出一步,又被闻书砚叫住,他把白色瓶子在桌面上墩了下,维生素在里面哗啦一声。

    “回来,维生素没吃。”

    沈知蒽转过身时,闻书砚正在拧瓶盖。

    他忽然就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老婆,生完宝宝多久才能做//爱?”

    有过先兆流产,整个孕期,闻书砚是不敢再碰她了。

    但是这么个绝色尤物在脸前晃来晃去,着实叫人憋得难受。

    沈知蒽接过闻书砚递过来的白色维生素,说道:“恶露排完,身体恢复好,怎么也要将近两个月吧,每个人身体素质不同。”

    这么算,还有大把的时间要克制和忍耐。

    闻书砚揉揉沈知蒽发顶,“行,看电影去吧。”

    他还是以那个姿态靠坐在台球桌上,一抹无望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

    闻书砚回凉亭时,薄月礼忽然就问他:“上次在你家喝的很复杂的酒还有没?”

    “应该还有一瓶,怎么了?”闻书砚拉开椅子坐下。

    泡了人参,鹿茸,玛卡……的壮·阳补肾药酒,上次喝剩的一半扔了,但是他依稀记得那酒送来时是一对儿。

    “那酒不错,喝完血脉通畅,感觉体力都涨了不少。”

    薄月礼眼镜片擦的通亮,正襟坐在椅子里继续说:“喝完第二天回曼谷就缴了一队和军政府作对的恐怖分子。”

    一旁的陆匀骁朝薄月礼竖了个大拇指,“合着你那力气都用在打仗上了,不错。”

    薄月礼见闻书砚没给出个准确的话,问道:“什么是应该还有一瓶,那酒是珍藏,闻老板舍不得?”

    闻书砚哼笑一声起身,“我是那种怕吃怕喝的人么?”

    他又叫上赵景尧和陆匀骁,“走,去储酒室,随便挑,随便拿。”

    ……

    长短错落的条状水晶灯把餐厅照得璀璨生辉。

    一众人纷纷落座,女士们的眼睛不约而同集中在那瓶药酒上。

    沈知蒽侧脸和闻书砚说话:“你在台球厅缓了好久才走,怎么又喝上药酒了?”

    言外之意,他们现在又不能同房,再喝药酒,岂不是火上浇油。

    闻书砚凑近沈知蒽耳朵:“薄月礼要喝,陪他。”

    沈知蒽的视线从薄月礼那张禁欲系脸上一扫而过,不知想了些什么。

    这时,薄月礼的电话响了。

    他讲泰语接的电话,神情异常严肃,完全没有了即将用餐时的放松。

    小巴颂吵吵闹闹,薄月礼便开了免提。

    泰语,沈知蒽听不懂。

    但是可以看得出,应该是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遇到什么事了吗?”沈知蒽随口问向身边的闻书砚。

    闻书砚把听到的话一句句翻译给沈知蒽听。

    “有人向薄月礼汇报周望澎的防弹车被打毁,起火了。”

    “驾驶室里有大片血迹,但是没找到周望澎人。”

    “出事地点,左侧是山,右侧是河,已经在进行大型搜捕。”

    “薄月礼回复对方:应最上级要求,一旦发现周望澎,可以不予上报,直接击毙。”

    沈知蒽没想到会听见周望澎的名字以及他的消息。

    他就像一束烟花,突然在她生命中的某个节点出现,炸完后就消失不见,然后又突然出现。

    “哦。”她无力的一声,嗓子里干咽了下,随后喝了口果汁,好酸。

    闻书砚眼角余光从沈知蒽侧脸扫过,拿起果汁杯子对佣人说:“换一杯甜的。”

    因为这一通电话,薄月礼身上有了任务。

    晚餐用时不长,他就急匆匆与大家告别,要带着小巴颂连夜返回曼谷。

    临走前,薄月礼放下精致的白酒杯说了句,“闻老板的酒很好,但愿像上次一样,晚上能打个胜仗。”

    闻书砚几乎与他同时落杯,“等你捷报,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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