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萧辰道。
众人都依依不舍,回味着那些精彩片段。
“这个故事,对小明来说可能有点矫情。”
“对我们这些成年人来说正好。”苏甜认真道。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
“该去工作了!”萧辰提醒大家。
众人才回过神来。
现在是工作时间。
“爸爸,为什么不继续讲了?”小明好奇地问。
“我们去看看舞蹈表演好不好?”
萧辰打开了舞蹈节目频道。
“太好了!”
小明一看到舞台上的舞蹈,立刻拍起小手。
舞台上。
舞蹈家们挥舞着衣摆,内心感慨万千。
他们曾经是舞蹈界的领军人物。
如今归来,舞蹈界已是换了人间。
一切都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这个圈子已经没有他们的位置。
所以只能先从电视节目开始,重新走进大众的视野。
思苟宰望着重焕活力的中尉,不禁摇头叹息。
“昌玄,人生短暂,壮年仅数十载,你的做法如何能铸就无悔人生!”
然而,中尉毫不在意,全速向巨阳城进发之际,他回应道。
“我并无宏大抱负,只需善待妻儿,对得起朝廷每月的俸禄便足矣。
“况且公子的命令我已一一完成,问心无愧。”
思苟宰深感无奈,无论怎样劝说,这类人无法体会那种追求信念时的无比满足!
或许,唯有公子能理解我吧!
仰视即将清晰可见的巨阳城,思苟宰内心激动,巨阳之后便是九江,那里隐藏的秘密等待我去揭示。
经过短暂的休整后,嬴轩梳洗一新,率领众人准备南下,正式踏入九江郡的疆域!
临行前,他细致检查武器装备,身着嵌甲衣,双臂紧缚护腕,腰间佩带利剑,每一件都确保无误。
这还是他首次临近战事,绝不愿半途折损!
当他走出房门,两百名禁军已整装待发,个个气势昂扬,仿佛蕴含无穷精力!
王丞在一旁惊讶不已,他知道这些士兵是从咸阳连续疾驰而来,途中仅作短暂休憩。
千里迢迢,即便有东海道,这样的速度也接近极限急行军了。若不全天休息,难以恢复元气。
然而,他们仅仅一顿饱餐和短暂歇息,就能恢复如此精神状态。他深知,这支队伍的战斗力令人恐惧!
若在战场上,有这样的耐力和恢复能力,这支军队必将成为无敌之师!
可惜的是,他们的人数太少,这样的精锐部队恐怕是付出巨大代价才组建起来,扩编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们只能在紧急情况下提供援助,否则大秦早已在世间称雄,何至于如今与百越纠缠不清。
王丞感叹一声,低头目送嬴轩等人离去。
楼上的男子同样目睹此景,默默目送他们离开,未有其他动作,只是凝视身后数百禁军,眉宇紧锁。
走出客栈,王丞正欲送嬴轩前往南城门,此时一名仆人慌张地跑来,正是曾拦截章邯的二狗子。
“大事不好!王县丞,北面有人强行闯城门!”
王丞瞬间睁大眼睛,威严地呵斥。
“荒谬!他们以为自己是谁,竟敢挑战这些勇士?给我射箭,让他们退后百步!”
然而,仆人脸露恐惧:“但他们拿着一块令牌,说是龙令,见到令牌就等于见到陛下。”
听到这里,王丞不由打了个寒颤。
今天是怎么回事?来访者一个比一个棘手。
这可是象征陛下威严的象征。
秦轩也愣住了。
龙令乃始皇帝颁布时,验证身份的信物,总共屈指可数。
自己好不容易从暗卫那里弄来的,这又出自何方?
绝不可能是苏苟二人追来了!秦轩连忙摇了摇头。
不可能,他们应该还在南边追捕的路上,即便抓到人,千里迢迢,以他的行军速度,没有系统的实力支撑,怎能追得上!
王丞转身向秦轩施礼,这种人物的到来,他自当亲自接待。
向秦轩保证妥善照顾张良后,他便准备前往北门。
秦轩也打算离开,无论来者是谁,都不能耽误他的行程。
就在此刻,一群身影忽然走近。
为首的正是县令,他竟然已经把那两人带来了,还在耳边絮絮叨叨。
此刻的他显得异常亢奋。
这两人可是代表陛下的权威。
只要紧紧握住他们的支持,就是掌握了陛下的信任。
天下间,还有谁能比这更稳固。
当他再次看向秦轩,先前的恐惧甚至怨恨已消失无踪。
无声无息就榨干了自己的多年积蓄,谁能想到这么快就遇见了能制伏你的人,看我不让你乖乖吐出来!
县令咬紧牙关,得意地看向秦轩。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即使真是为了世子行事,也不敢触怒持有龙令之人。
这象征着陛下的意志,拥有监察百官的权利!正是你们这种权贵的克星!
县令的目光在看到仍站在秦轩身旁的王丞时,更加犀利。
这小子平日里对我毕恭毕敬,一副有好处都往我这里凑的样子。
现在露出真面目,一有机会翻身,差点榨干我所有,亏我还曾在县尉打压他时偏袒他,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内心暗骂一番后,县令换上另一副面孔,向身旁的人哭诉。
“两位御史大人,务必为我巨阳百姓主持公道啊!”
“就是此人私自率兵而来,趁我巨阳兵力调往平乱,进城之初就对我等施压。”
“贪婪搜刮我巨阳民脂民膏,竟达四十金之多!”
“这使我巨阳百姓何以为生!”
“只要两位御史能帮我讨回公道,巨阳百姓愿意拿出二十金作为酬谢!”
秦轩此刻嘴角抽搐,难以置信,身旁的章邯更是惊讶万分。
这两人不是去执行任务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昌玄此刻感觉头晕目眩,县令的话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周围一片天旋地转,只想找个地方下马歇息。
看到近在咫尺的富阳楼,他鼓足最后的力气,径直冲了过去。
连站在门口的秦轩与章邯都没认出他。
望着近乎垂死挣扎的昌玄,嬴轩也不由得闭上了眼。
这两个家伙究竟是怎么追上来的?难道施用了buyaoming的手段?
尽管远处的思苟丞虽然显得疲惫,但在听见县令的话语后,目光中却燃起了激动的火焰。
那股探究真相的决心再度按捺不住。
“哦?那此人是如何对你施加压力的呢?”
县令见昌玄对嬴轩的无视,更加确信他们两人并不相识。
他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眼神狡黠。
“御史大人!刚才我慌乱之下说漏了嘴,不是四十金,而是整整八十金啊!”
说完,他指向嬴轩,趾高气昂地说。
“就是他威胁我们,声称若拿不出四十……不,八十金的财物,就要向朝廷告发,让我们承担私自拦截商旅、贪污敛财的连坐之责。”
思苟丞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嬴轩,顿时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王丞看到这一幕,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完了!手持龙令到地方的官员,都是御史,代表着天子的监察。
他用全部家产换来的机会,就这样被县令一手葬送。
他连忙转身,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劝嬴轩赶紧离开。
然而县令怎会轻易让他们脱身,他拉起思苟丞走向嬴轩。
他看着思苟丞策马走到嬴轩面前,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这次恐怕不仅能保本,还有可能大赚一笔。
紧跟在后的县尉也认为,这次嬴轩算是栽了,正好御史路过,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眼见思苟丞从怀中掏出那枚刻有龙纹的青铜令牌,王丞苦笑一声,这次调任咸阳的梦想怕是要破碎了,甚至仕途可能会因此而毁于一旦。
县令却愈发亢奋,甚至在一旁助威。
“见到此令牌,犹如面见始皇帝亲临!还不跪下行礼!”
下一刻,思苟丞躬身行礼,双手高举令牌递给嬴轩。
县令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惊愕得说不出话,双手颤抖不已。
县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王丞愣在那里,满心疑惑。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
嬴轩随意收起令牌,交给身边的章邯保管,然后对御史一脸嫌弃地问道。
“你们怎么跟着来了?”
思苟丞毫不在意,反而兴奋地向嬴轩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