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的娱乐室里,雪儿心想着施华还没那样快就能寻到,于是往一张长形造皮沙发上一坐,欣赏起这里的摆设来。
可没过多久,施华就寻了来,雪儿好生奇怪道:“喂,施华,你是不是作弊了?”
施华不敢正面回答,只说道:“作弊?作什么弊?”
雪儿道:“我不信,你这样快就能找到?”
施华道:“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我自己也不敢相信,一找就找到了主子你,而不会找到别的人。也许这是缘吧!”
雪儿见他不像在说谎的样子,说道:“那你过来这坐一会儿吧,不要站着太累了。”施华一听,先是一震,然后敛容屏气地向雪儿坐着的那沙发行去。
见他好一副没胆的样子,雪儿问道:“施华,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像你,一点胆子也没有?”
施华忙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辩护道:“没有啊,没有啊!”
雪儿道:“前些日子我去过一个女权国,那里的男人没有地位,都怕女人。看到你这副样子,我就觉得你们男人就只配给女人侍寝。原来你们男人天生就是没胆的!”
施华听后往沙发上一坐,辩道:“我哪是那种没胆的男人呀!”
雪儿激他道:“你要真有胆,你就再坐过来一点!”
为不被她小瞧,施华壮了壮胆,挪了挪身子,靠过去了一些。令他不敢想的是,雪儿得寸进尺,说道:“你要是真有胆,敢搂住我吗?”
施华一下迟疑了,雪儿立即取笑道:“我说吗,男人就不该有地位,天生就该怕羞,天生就应该给女人侍寝!”
被雪儿一激,施华胆子一挺,伸手就将她搂住。因一时紧张,搂得还有些紧,使得雪儿有些透不过气来。
雪儿一挣扎,他即刻松了手,并且显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雪儿并骂道:“你笨手笨脚的,是不是要把我勒死?”
施华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是我力大,一不小心才会这样的。”
见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雪儿笑问道:“施华,世界上的好男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样?”
施华好没自信地道:“这个我哪里知道呀!”
雪儿又一笑,调教道:“施华,男人在女人面前要有自信,并且还要调侃些,要让女人觉得轻松才对。以后要向你夏主子多多请教,哪能像你这样,人家女人没紧张,你一个大男人倒先紧张起来了的!”
施华忙说“是是”二字,并道:“请多指教!”他话音一落,使得雪儿扑哧一声,然后掩肚大笑了起来。
她的大笑,使得施华心里很是不服,说道:“雪儿主子,你是主子,我是奴才,奴才哪敢在主子面前没轻没重呀?”
雪儿立即收住笑声,说道:“我们这哪有什么真正的奴才呀,那些只不过是一些自谦的话语。就算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我已经对你主动了,你就要换一种心态,换一种主动的心态,去制造一些气氛。”
继续道:“比如你夏主子,他不可能在临主之阴和誉主之阴面前表现出你这种心态来,否则,这些大主子们绝不会这样欣赏他。当然,如果你一点儿都不喜欢我,我也不会怪你,那只能怪我自己没有魅力。”
施华忙道:“雪儿主子,施华喜欢您,真的喜欢您!”
雪儿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才行。”
施华总算换了一副心态,充满自信地道:“是,我的主!”
就这样,鹏程顶层的娱乐室里,气氛变得格外融洽起来。对于施华来说,这一切有如一道美丽的彩虹出现在了清晨的天空,怎不让他饮醇迷醉呢!
清和坐在顶层的一间顶级房里的软床上,并特意让门敞开着。心想阵煦一定没那么快就能寻到的,便起身,除了衫,行去盥洗室里,淋浴起来,并轻轻地哼着小调。
这时,阵煦寻了过来,他只闻人声和水声,不见人影,明知故问道:“清主子在吗?”
清和答道:“阵煦兄,你先在床上坐一会儿,我这就好。”
可是她话一说完,正想要拿衫着时,突然一惊:“哎呀,我的衣衫留在床上了!”于是道:“阵煦兄,请帮我把衣衫递过来一下。”
阵煦早发现清和的衣衫放在床上,只是这些是着过的,于是问道:“主子,是这些着过的吗?”
清和道:“是。着过不要紧,我是史人,能自行清理和转换身上和衣衫上的污渍。”
阵煦便将她的衣衫双手捧起,行至盥洗室前,并说道:“主子,衣衫我拿过来了。”
清和将盥洗室的磨沙玻璃似的门打开一条缝,向外伸出她那白嫩而又性感的柔荑。阵煦一见,心一下跳到了咽喉,竟忘了将清和的衣衫递过去。
清和以为他还没到近前,于是将门缝打得更开一些,探头往外一瞧,与阵煦正好四眼相对。同时,清和美丽的部分香肩若隐若现地映入了他的眼帘,使得他的神情一下呆滞了。
而清和,见他立在门外而不将她的衣衫递过来,问道:“阵煦兄,你怎么啦,在想什么呢?”
清和一言,使得阵煦一下从呆滞中惊醒了过来,并连道:“没想什么,没想什么!”
清和好生奇怪,问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将我的衣衫递过来?”
阵煦于是忙将衣衫递了过去,并道:“主子,您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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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着好衫,出来盥洗室,见阵煦仍然立在原处,问道:“阵煦兄,你怎么了,怎么不行回去坐呀?”
阵煦解释道:“我怕主子您还要别的什么东西,便停在这里听候主子的吩咐。”
见他解释得体,清和便只轻轻一笑,三秒后才道:“没事了,你快请坐!”说毕往床边行去,阵煦跟在了后面。
清和于软柔的床上坐下后,见阵煦仍只立着,说道:“阵煦兄,请坐呀!”
阵煦道:“主子,这儿没有椅凳,阵煦站着就好。”
清和道:“这么说我坐多久,你就站多久了,对吗?”
阵煦道:“主子坐着,奴才站着,理所应当。”
清和道:“你和施华来自科技落后,风俗保守的星球,所以做人中规中矩我们都理解。还有那方阳,如果不是被婉茹姐调教了一番,也会跟你们两个一样。你听明白了吗?”
阵煦答道:“回主子,阵煦听明白了!”
清和等了约有十秒,见他还立在原处,说道:“阵煦,我看你呀,一点儿也没听明白,快过来坐呀!”
阵煦只好道:“是,主子!谢主子!”说毕行去床边坐下,离清和足有半米远。
清和道:“阵煦,我们今儿玩的是一种特殊的游戏,你要放松些,不要老把我当主子。在我们的心里,你和施华以及方阳都不是奴才,我们在心里也从未自命为主子。你明白了吗?”
阵煦忙道:“回主子,阵煦明白了!”
清和道:“我看你是在不懂装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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