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母症缠身品玲无奈达星体验伊澜离乡
倚玲被喂完药后,江三四郎坐守在她床边的一张小椅上,直至一小时后她全身开始发汗,并把床流得一塌糊涂,酸臭无比,心里才安定了下来。
然后他和俊夏一起走出房去,交待倚玲她妈把床单和衣服给她换好,并交待倚玲她妈煮些清粥,以待倚玲醒来时吃。
妥当后,江三四郎回自己的木屋而去,临走时倚玲他父母千恩万谢,因为他们一见到倚玲大发汗水,心中就有了信心。而俊夏和品玲,仍留在这里等着他们的倚玲姐醒来。
晚上九点半,倚玲被饿醒了,缓缓睁开了眼睛,轻声喊道:“妈,我肚子饿,我要吃东西!”
她妈一直坐守在床边,并暗中不停地求神灵保佑。见到倚玲终于开口说话了,尽管声音低微,仍高兴得眼泪直流。
而品玲,立马去盛粥了。俊夏边喂倚玲边关心地问道:“倚玲姐,感觉怎样?”
倚玲奇怪地望着她们,轻声问道:“我的肚子怎么这样饿,我这是怎么了?”
俊夏关心地道:“师父给你吃了回生草,你身体的细胞由弱渐渐转强,并且体内的毒素已基本转化成汗水,代谢加快,自然就饿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江三四郎和俊夏又过来看望倚玲,但倚玲还没醒来。
江三四郎昨晚从俊夏那里得知倚玲已吃过粥,于是吩咐倚玲她妈把剩下的草药分为两半,等她醒来后熬一次给她喝,明天再喝一次就全好了。
倚玲痊愈后,她父母决定争取再生一个孩子。经过二人一番共同努力,于次年十二月生了一个男娃。人人高兴道贺不提。
无忧的时光总是过得极快的,一晃俊夏和品玲已上初中了。乡中学离龙九山村较远,二人为了跟师父学艺,没在学校寄宿。
而到他们十六岁升高中时,明明被县重点高中录取,但他们却要求读设在镇里的普通高中,因为离家近些,可以不用寄宿。
而到他们十七岁多时,再过一学期将高中毕业了,紧张的高考亦快来临。
一天下午,江三四郎立在龙九山自己的木屋前的坪地上,见品玲来到,问道:“品玲,再过半年,就是高考的时间了,你有何打算?”
这个问题品玲早已思透,不加思索地答道:“师父,您不辞劳苦教授弟子学问,为的是让弟子炯然不惑。而您之所授,有些知识虽跟地球上之学问颇有联系之外,据弟子了解,却并非地球已有。”
继续道:“如若师父教授弟子学问仅为去参加高考,弟子认为师父大可不必费此周折。是故弟子并无参加高考之念想。”
继续道:“弟子虽钝,但还明白,师授徒才必有用!”江三四郎见品玲心胸开阔,很有见地,甚是高兴,只叫她去屋里练琴,自己便回房翻阅书籍而去。
而品玲她母亲,得知品玲不去参加高考,很是不能理解。
一天刚吃完晚饭,她妈实在难以按捺下去,问道:“品玲,你学习成绩又不是不好,为什么不参加高考?”
品玲笑中带娇道:“妈,这个是秘密,暂不能跟您说。”
她妈便问她是什么秘密,连母亲都不能讲的,可品玲执意道:“既然是秘密,就不能讲。”她妈为此事常思想不开,时与品玲闹别扭。
真是事有不巧,不久后的一天清早,品玲她母亲起床后在屋里突然晕倒了。立刻被同村人抬去了镇疹所检查,但疹所的医生说要送去县医院才行。
而县医院经一轮检查后,说是什么颅内肿瘤压迫血管所至,需要尽快送省城医院动手术方可。
这下可把品玲急坏了,动脑手术必定要很多钱,她立即通知了她爸。她爸即刻从单位上赶了回来,亦是万分着急。
后来,俊夏和品玲去咨询了一位县里的外科主任医师。根据以往的个例,医师帮他们做了估算,说是至少要准备二十万才行。
这许多钱不但一下子借不到,就算借得到也还不起。
就在这时,福老吉匆匆来到了医院。
福老吉连初中都没有读完,就去帮他父母打理生意了。
他来到住院部,找到品玲她妈的病房,进门就见到了品玲和她父亲还有俊夏。
她妈躺在病床上输液,于是他上前跟他们点头打招呼,并悄悄地问品玲:“你妈现在怎样了?是什么病?我也是刚听我姨打电话来说你妈到城里的医院来了,我马上就来看了。”
品玲面露愁色,低声说道:“我们去外面说话吧!”
品玲她妈的病房在一楼,二人来到外面的空阔地,从品玲的神情福老吉不难看出,她妈的病定然不轻。
福老吉又关心地问道:“你妈的病情到底怎样?”
品玲忧心忡忡,低头说道:“医生说我妈是脑里面有个肿瘤压住血管,需要及时到省城医院动手术才行,去晚了只怕会留下痴呆后遗症甚至有生命危险!”
福老吉一听是肿瘤,不由脸一沉,眉一凝,被吓住了,急问道:“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
品玲愁道:“虽然是良性的,但在颅内,都是大问题。”
福老吉明白,动这样的手术医疗费定是不菲,又问道:“那你有没有问医生要准备多少钱才够?”
品玲见福老吉主动问到医疗费的事,自然明白他的好意,也知道他家有钱,只是难于启口,毕竟他还未当家,虽然小时候福老吉也对自己百般照顾,彼此之间也算是兄妹,不由感伤地道:“医生说要我们至少准备二十万才行,我们都在为此事发愁呢!”
听后福老吉不由低下头去沉思:“钱我家是有,如果借给她家,用完后也不会有还款的能力。只是钱不是我的,我又做不了主。”
他继续沉思着:“品玲也这么大了,长得又特别漂亮,个子又高,我才一米六八,她足有一米七一。如果她能嫁给我,也用不着她家去还钱。要是无条件借款给她家,我妈是断不会同意的。”
他仍沉思着:“要不是她妈生病,我连想都不敢想娶她的事。可是品玲跟夏南自小形影不离,感情早已深厚,他们才是般配的一对,自己这样岂不是要成了趁人之危、夺人所爱之人了吗?”
福老吉内心矛盾至此,自是不爽快,可当他又想起他妈常提的那句什么“无钱饿死英雄汉”,还有那句什么“硬汉为五斗米折腰”之类的话,只能怪他夏南穷了。
再说救人要紧,也管不了那许多了。于是打定主意,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抬头说道:“这个不要急,我帮你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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