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打开门,见门外聚了一堆人。
对站最前面的一大妈道:“有事?”
一大妈:“我的金手镯不见了,有人看见是棒梗拿的。”
秦淮茹:“一大妈,这事可不能乱讲…”
话未说完,贾张氏挤了过来,大声嚷嚷道:“你们这些野狗托生的,又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老贾呀!东旭呀!你们快来看看吧…”
撒泼,嘎嘎嘎…许大茂就喜欢这样的,朝易中海挤弄个眼神:“一大爷,老贾和东旭一起过来,您未必是对手啊。”
易中海被激,索性坚定道:“甭说欺负谁,我家没欺负过院里邻居,非要往自己身上按个什么,与我没关系。”
秦淮茹看见站位靠后的阎埠贵:“三大爷,您给评评理,糊里糊涂的打上门,这事咋算?”
阎埠贵:“我相信你婆婆和棒梗,你婆婆认为冤枉,那就是就不怕人家查,如果没有查获,我给你主持公道。”
秦淮茹感觉问错人了,或许是阎埠贵压根没憋好屁,转头对贾张氏道:“妈,让他们查,查不出来,我定会讨个说法,不能谁想欺负就来欺负一下。”
贾张氏心头一悸,野猪眼转了几下,嚎叫道:“老贾呀!东旭呀!你们快来吧,这些畜生快逼死我们了。”
许大茂嘎嘎嘎:“三大爷,贾张氏说您是畜生。”
阎埠贵瞪眼:“滚蛋!”
易中海心说别让这货给带偏了,赶紧接过话:“这样,三大爷,我有个提法,如果查不到,算我倒霉,付给贾张氏两百块,如果查到金手镯就在贾家,那么上次的事平掉,以后甭想再拿我一半工资。您认为是否公平?”
不待阎埠贵说话,许大茂嘎嘎嘎:“甚是公平。”
阎埠贵撇了撇嘴:“我认为可以。秦淮茹,你说呢?”
贾张氏大叫道:“我家是寡妇门,长了熊心豹子胆,想硬闯,你们是土匪么?老天爷啊,看看这群狼崽子,要抄我们家了。”
一大妈面无表情:“老嫂子,我现在就去请派出所,如果被他们翻出来…哼!就不是现在这样好说话了,你会关进去,棒梗得留下案底,学校应该会开除他。”
秦淮茹有些傻眼:“一大妈,这事指不定谁乱传话呢,我们没说不让您查呀。”
一大妈冷冷道:“那我们现在就查。”
贾张氏还要拦着,秦淮茹心里打鼓,她不会真…已经逼到墙角,不能把孩子折进去,出事就往这歹毒婆婆身上推。
秦淮茹:“一大妈,你们不能全都进来,那成什么了,伙欺凌寡妇门么。”
一大妈:“好,我和老易,再加上三大爷和许大茂。”
她看好大茂这坏种。
秦淮茹将婆婆甩到一边:“成。”
……
几人进屋后一阵翻找,若论刁钻狡猾,还得看大茂同志,他假意搜索,余光一直没离开贾张氏,刚才从贾张氏态度,断定此案没跑。
他和贾家有仇么,好像没有,甚至在秦淮茹身上揩过油,但是,他就喜欢欺负寡妇门,喜欢看她们无奈的样子。
终于,贾张氏的野猪眼漏了怯,控制不住的朝炕底角的袜子团团扫了第三眼。
许大茂嘎嘎嘎:“我说贾大妈,以您的揍性不该这样草率,藏东西也该有点儿难度啊,袜团儿里,亏您想得出来,一点都不好玩。”
见一大妈爬到炕里,贾张氏瘫坐在地上,野猪般嚎叫:“许大茂,你这个野狗艹出来的,不得好死。”
许大茂特喜欢这场景,灯枯油尽,垂死挣扎,却又于事无补。看了秦淮茹一眼,这俏寡妇竟然没怎么沮丧,他都摧枯拉朽了,很不配合呀,成就感瞬间缩水一半。
经二大妈,三大妈等人鉴定完,金手镯完成使命。
戏码转入下一轮。
易中海:“三大爷,事情水落石出,您看?”
阎埠贵:“你们两家刚才商量过,我给你们作见证。”
一大妈看向秦淮茹道:“这事,要不要和派出所汇报一下?”
秦淮茹艰难一笑,转身对众人说道:“哪能呢,棒梗不懂事,他也不知道什么是金手镯,里面肯定有缘故,大家懂的。”
一大妈:“之前老易是不是受了什么蛊惑?”
秦淮茹脸一冷:“这事不要再扯!”
一大妈只是尝试一下,也没指望秦淮茹会揽下勾引的名头,见好就收:“刚才老易那个提法,可作数?”
秦淮茹:“当然作数,甭看是寡妇门。这次运气太差,家里出了不争气的,我无话可说,否则定搅得你们不得安宁。”
贾张氏努了努嘴,没敢接茬儿,靠墙栽倒装死。
一大妈连敷衍都不作,轻蔑道:“以牙还牙。”
秦淮茹绕过地上装死的婆婆,猛地带上门。
屋内还有一个随便脱裤子的,在等她解决。
……
秦京茹:“姐,你家出啥事了?”
秦淮茹:“与你没关系。说说你的狗屁事。”
秦京茹:“我怎么了?”
秦淮茹愤怒:“都他么让人给睡了,还怎么了,现在跟我说人话,否则立马滚蛋!”
秦京茹无所谓:“就是喝了点酒,心里一热,唉!反正马上结婚。”
秦淮茹怒其不争:“你这点儿智慧都长到了屁股上面,知道人家为什么连这几天都不等,提前睡你么?想想再说。”
秦京茹猛地坐起:“他不会提上裤子不认账吧?”
秦淮茹撇撇嘴:“阎家在叫屈,说这事坏了他们家家风,你想想什么意思?”
秦京茹:“这么说,还是要我,就是以后得规矩点儿。”
秦淮茹感觉这猪脑完全不在线,急道:“你们喝的酒,没问题吧?”
秦京茹:“酒能有什么问题,就是辣呗,香肠挺好吃的。”
秦淮茹:“阎解成有和你说过彩礼事?”
秦京茹:“还没提这事,我不是想着一边挂着傻柱和许大茂么,狡兔三窟。”
秦淮茹气笑了:“现在你还有脸和阎家提彩礼么?”
秦京茹:“凭什么不给…”
话到一半,卡住了,开始呜呜呜…
秦淮茹:“甭哭了,做那事时痛快着呢,这就是代价,晚上想想怎么和你父母交代,瞧阎家的意思,你这个媳妇,要白捡了。”
秦淮茹心里堵的慌,拜两个蠢货所赐,眨眼功夫,让人家来个一鸡两吃,美好的日子,瞬间打回原形。还想吃肉?把地上那头野猪宰了吧。
茫然间,眼中浮现出田骁影子,只能找他了,硬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