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我也只是猜测。”
楚宁歌每隔一段时间,就用简易罗盘定一下方向。
丝毫不知道外面的人已经找他俩找疯了。
“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小郡王?”墨羽问身边的护卫。
“没有,我们顺着马蹄印找,可走到一处密林前,马蹄印竟然不见了。”
墨羽:“泽西泽东有没有回来?”
“没有,也没有找到他们。”
“真是怪了。”
想起那些拦路的土匪,墨羽那张少年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狠厉:“那群该死的土匪!”
“走,跟我去会会黄龙县的县令。”
墨羽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杀到了县衙。
几个守门衙差见这群人来者不善,立刻拔刀警告:“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此乃官家县衙,不得随意冒犯。”
墨羽举出带有‘靖’字的令牌:“叫你们县令滚出来,我乃靖王府统领,有要事与他相商,尔等速去禀报,若敢延误时机,小心尔等项上人头。”
衙差见了令牌,半点不敢含糊,拱手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各位爷进里面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我家大人。”
墨羽一摆手:“速去!”
衙差迅速跑走,到了府衙后院,开始高声呼喊:
“大人…大人…不好了…”
黄龙县的县令叫曲忠,眯缝眼,八字胡,此人惯会钻营,五年前来到黄龙县,在此之前,没有一个县令能任满一年。
此时的曲忠,正抱着他新纳的第五房小妾,鼾声如雷,乍一听见喊声,吓得顿时一个激灵,诈尸了。
“什么不好了?着火了?”
小妾也跟着吓醒了,怯怯的喊着大人。
衙差急忙道:“大人,是靖王府的人来了。”
“啥?靖王府?”曲忠彻底被这三个字给打清醒了,一咕噜跑下床榻:“快快快,赶快给我更衣。”
小妾急忙帮他套衣服,曲忠嫌她动作慢,打掉她手:“诶呀!我自己来。”
一手提着靴子,一边往外跑,看到外面等候的衙差,问:“人在哪儿呢?”
“在衙门里呢!”
“快走,快走。”曲忠略微发福的滚圆身子,此时在前面跑的贼快。
衙差在后面急忙喊道:“大人,您官帽歪了。”
曲忠正完官帽,一进大堂就见几个一身煞气的带刀男人,他顿时矮了半截身子,脸上挂起标志性略带喜感的笑容,拱手道:“几位爷远道而来,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几位爷见谅!”
墨羽寒眸看向他:“你就是县令曲忠?”
“是是是,下官就是。”曲忠被看的身子一寒,点头哈腰的赔笑。
曲忠不知他们是什么身份?但就算对面的人没有官身,他也半点不敢拖大,有句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三品官,他是一点不敢得罪。
墨羽一拍桌子:“曲忠,你该当何罪?”
曲忠一愣:“这位爷,还请明示,下官实在不知犯了何罪?”
“我家小郡王在你黄龙县境内,遭遇上百号的劫匪拦路抢劫,如今更是下落不明,你身为一县之令,竟让悍匪在你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你还敢说你不知罪?”
曲忠听的心肝直颤,小郡王竟然在他地界丢了?
他哆嗦着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完了,天要亡他!靖南王岂不是要劈了他?
连忙请罪道:“下官知罪,但请大人给下官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下官这就让县尉点齐兵马,去找小郡王。”
墨羽怒道:“你的辖县竟有如此悍匪横行,我不管你是失察还是你有意包庇,但你记住了,若是小郡王失了一根毫毛,当心你项上人头!”
曲忠抹了一把渗到脖子上的冷汗:“是是是,下官一定会尽力而为!”
“不是尽力,而是一定要找到!”
“是,下官一定会找到。”
“那你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滚去点齐兵马?”
“是,下官这就去。”曲忠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外跑,跨过门槛又摔了个大马趴。
爬起来,连灰尘都没来得及拍,一瘸一拐的跑到衙署处。
“大人,大人你这是怎么了?”县尉赵源见曲忠一身狼狈的走进来,赶忙过去扶他。
“老赵啊,可捅了大篓子了!”
县丞何玄锦也放下了笔杆子走过来:“大人,可是发生了何事?”
曲忠看着赵源问:“你上次是不是说有一批流匪从汝南郡逃窜过来?”
赵源道:“是啊大人,是汝南郡发过来的公函,只是大人您不是说,他们可能只是路过,只要没有大案发生,咱们就不用理会吗?”
曲忠:“出事了,可能就是他们把靖南王府的小郡王给劫走了!”
赵源和何玄锦同款震惊脸:
“啥?”
“什么?”
曲忠摆摆手:“啥话也别说了,老赵你赶快去调齐兵马,小郡王要真在咱们这地方出了事,咱们有一个算一个,谁都跑不了。”
何玄锦眸光微动,还不待他想什么。
曲忠便道:“听说何老弟有些特殊路子,还请何老弟多多出力,若本官度过此次难关,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但本官若是栽了,可能会想让旁人也跟着我下地狱。”
言语中的威胁之意,让二人脸色皆是一变。
赵源呵呵一笑:“大人说哪里话,为大人尽忠,乃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卑职这就去调兵。”
见赵源出去,何玄锦也道:“下官虽没什么武力,但也愿为大人尽忠,下官这就去找人打听。”
…………
楚宁歌和齐邢昭一路照着简易指南针走,两个时辰后,风景确实不同了,但……
看着眼前大片光秃秃的奇石怪林,楚宁歌问:“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方向?”
齐邢昭木着脸半晌不语:“但我们应该是走出来了。”
“是啊,雾散了。”
楚宁歌回头看,刚刚还能见度不高的浓雾,已经快退尽了。
太奇怪了!
齐邢昭向远处眺望:“目测这石林约有二里地,此处古怪,倘若迷失在里面,你我二人恐怕要死在里面,我们回头走。”
未知,总是令人恐惧的。
但楚宁歌有不同的看法,她看着地上的痕迹,青草微微塌陷,很明显是人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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