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源站在冷的面前，左手食指抵住华烨的攻击，看着华烨的眼神满是戏谑。华烨和若宁则是看着出现在冷前面的凌源，眼神里满是忌惮。

    作为和凌源为敌最久的人，华烨和若宁自然知道，在凌源面前，逃跑纯属于浪费功夫，与对方正面对抗都比逃跑活下去概率大得多。

    “呵……凌源，真的是很久不见啊！”

    华烨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凌源算得上是他们男性天使这数万年以来的梦魇，他们永远也忘不掉那时，一发光束以雷霆之势打击天宫，整个天宫在极为恐怖的能量波动中瞬间被撕碎。

    那个时候，华烨就像一只丧家之犬，带着幸存的男性天使，乘坐战舰逃离了天使星云。

    若宁看着眼前淡然自若护着冷的凌源，双眼光芒闪动，她曾经是凯莎的左翼护卫，当时的她深深迷恋着凌源这个解放了女性天使的英雄。那时的若宁，声望不比凯莎在时彦的声望低，但是，她却喜欢了一个注定不能喜欢的人。

    当若宁单膝跪在凯莎面前，希望凯莎能批准她成为凌源的守护天使，凯莎毫不犹豫地驳回了她的请求。

    后来，她选择叛离天使，与华烨合作打算毁掉凯莎的新天使文明。那个时候，她才明白过来，凯莎并不是想把她留在身边，而是凯莎也深爱着凌源，也想成为凌源的守护天使。

    但是，一切已经无法回头了，她只能选择与华烨继续合作。如果真有一天，他们能推翻凯莎，她会用一切方法将凌源锁在自己身边。

    虽然，若宁知道，这一切终究只是她的幻想……

    “华烨……万年前那个时候，我没有对你赶尽杀绝，现在你充分向我证明了，我当时的决定，多么愚蠢……”凌源紧紧护住身后的冷，看着华烨的双眼中，闪烁着危险且嗜血的光芒，“而现在，华烨……尽你所能地奔逃吧！至少在你死掉之前，让我感受到一切的乐趣吧！”

    （劫哥：你礼貌吗？）

    说罢，凌源身形一闪，整个人冲向了华烨。若宁微微皱眉，抬起剑一剑斩向冲过来的凌源，剑刃所指正是凌源的胸膛。同时，华烨身形暴退，他可不想现在硬接凌源的一击，那样的话他绝对会被凌源拖入他的战斗节奏之中，这对于华烨来说，是相当致命的事情。

    忽然，地面布满寒霜，恐怖的极寒席卷战场，裹挟着无以伦比的威势向着若宁包裹而去。

    若宁眉头紧皱，手中剑刃调转方向一点地面，整个人借着力道退开。就在若宁退开的一瞬间，一个冰锥从她原本站着的地方出现，若是若宁反应再慢一秒，恐怕就被穿透了。

    沧月出现在凌源身侧，手握长刀，目光冰冷地看着若宁。看着沧月不善的眼神，若宁下意识看向凌源，此刻若宁有些后悔，她能看出来，凌源的身边永远不会缺少优秀的女人。

    若宁看着凌源，心中则是在想，如果那时自己没有一时意气用事，叛离天使，那么凌源的身边也许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凌源轻轻抓了抓沧月的小手，柔情地看了她一眼，随后目光转向了华烨，眼中瞬间布满冰冷。凌源单手一招，黑渊白花出现在手中，枪尖直指华烨的胸口。

    看见凌源手中的黑渊白花，华烨脸色猛然变化，他可无法忘记，正是眼前的这柄武器让他变成现在这样依靠机械才能行动的样子。

    “看来，华烨你对于黑渊白花的印象蛮深的啊！”凌源自然注意到了华烨的脸色变化，想到之前幽兰黛尔说过，华烨被圣枪绽放正面命中过，凌源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华烨双眼微眯，整个人瞬间化作紫色的能量光点消散，眨眼间就在凌源面前再次融合形成华烨的样子。华烨双眼微眯，一拳瞄准凌源头部狠狠打出，只是拳头还没接触到凌源身上，凌源的身体便被强烈的拳风瞬间冲散。

    华烨丝毫没有意外，抬眼看向前方，凌源的残影已然消散，而凌源本人则带着冷出现在了千米开外。

    “天使冷，这场战斗不用你参战，你老老实实在这里休整。”凌源的双眼紧盯着华烨，对着冷说道。

    “可是……”冷似乎有些不服气。

    “这是命令！”凌源瞥了一眼冷，留下这么一句话后，身形一闪再度回到了华烨的面前。

    天使冷看着凌源的背影，狠狠一跺脚，凌源这种自说自话的样子，让她着实有些许不满。但是她没有办法，凌源的身份在那里放着，就算凯莎还在都得规规矩矩对这个男人喊一声老师。

    华烨看着凌源，神情有些凝重，他知道对付凌源不能依赖计算机的解析，凌源算是一个绝对的异类，他的存在无法被解算。如果是依赖解算战斗的人，恐怕在凌源手中撑不过几个回合。

    所以，早在万年前，为了对付凌源，华烨就已经训练自己的手下，离开计算机，依靠战斗经验战斗。

    但是，这种训练方式，也是凌源训练女性天使的方式。甚至，凌源的训练更加艰苦与困难，如果不是天使的毅力足够坚定，能扛下凌源训练的天使绝对寥寥无几。

    “你真的要插手我与凯莎为首的新天使文明的战斗吗？”华烨虽然知道凌源的回答是什么，他还是无比期望凌源能真的就此放手。

    毕竟，不会有人想与一个自己无法战胜的敌人成为死敌。

    由此可见，凌源给华烨带来了多么深刻的心理阴影，哪怕是得到了卡尔的帮助，成就五代神体，也依旧不想与凌源为敌。

    “别挣扎了……”凌源看着华烨，嘴角扯出一丝冰冷的笑容，“这一次……我们，不死不休！”

    听着凌源的宣战，华烨苦笑一声，他早就料到了，这一次他的出手，会再一次点燃他与凌源之间的战斗。但是他并不后悔，华烨很清楚，与其在宇宙中东躲西藏，不如面对这个他心中的恐惧。

    华烨可不仅仅嚣张好色，他也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谋略与野心，无论他所表现的多么不堪，他本身的强大毋庸置疑，就算是凌源也很佩服华烨这一点。

    凌源心中明白，如果当初的他没有插手那场持续许久的战斗，华烨虽然不会赢，但凯莎也不会胜利得那么轻松。

    “华烨，多说无益，我们的战争已经拖了那么久了，就在这次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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