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盘古依然不敢松手,他能感觉到只要他一松手,天地就会再次合拢,清浊一体。
混沌青莲此刻也终于顶不住压力,彻底破碎开来。
青莲的莲叶率先解体,其中最大的两片莲叶化为了河图与洛书。
其余五片大片莲叶化为了五柄两丈长的宝旗,正是后世赫赫有名的先天五方旗:
中央戊己杏黄旗,旗色玄黄,此旗展开金莲万朵、无物可破、防御无双、万法不侵,威力无穷。
东方青莲宝色旗,旗色玄青,此旗展开白日悬空、金光万道、舍利毫光、宁心静气、万法不侵。
南方离地焰光旗,旗色玄红,此旗展开混乱阴阳、颠倒五行、诸邪避退、万法不侵、声势浩大。
西方素色云界旗,旗色玄素,此旗展开奇象氤氲、异香笼罩、天地皆明、万法不侵、目眩神迷。
北方真武皂雕旗(又名玄元控水旗,旗色玄黑,此旗展开遮天蔽日、朦胧乾坤、星月隐蔽、无色无光、万法不侵。
还有五片小莲叶,化作五盏灵灯,正是:八景宫灯、庆云金灯、碧游宫灯、宝莲灯、灵柩宫灯。
紧接着青莲的莲瓣也散落开来,化为了天书(封神榜和打神鞭,地书(山海经和大地胎膜,人书(生死簿和千秋轮回笔,山河社稷图,红绣球还有三十六颗定海珠等等有名的先天灵宝。
紧接着太易便看到了六颗莲子飞射而出,这让他有些惊讶,因为后世一直相传只有五颗莲子。
但是六颗莲子只有两颗成熟了,另外四颗都是完全未成熟的。
只见一颗成熟的青色莲子飞出,化为了一朵青色莲花,正是二十四品造化青莲。
说起来这颗青莲的命也不太好,因为它蕴含创世之力,还是混沌青莲的成熟莲子所化,是实打实的混沌灵宝,但也因此为后世洪荒天道所不容。
最后遇到了三清,被分裂成三件先天灵宝,青莲的莲花化为盘龙扁拐,被太清老子所得,莲藕化作一尊玉如意,被玉清原始拿走了,最后的莲叶化作了青萍剑,被上清通天所掌。
如此也有了后世出名的那句话,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
随后,又见一颗未熟的金色莲子飞出,化为了一朵金色莲花,正是十二品功德金莲,这朵金莲承接功德之力,最后变成了后世接引的伴生灵宝。
不过这朵莲花也是命运多舛,出世后被洪荒第一只蚊子所化的蚊道人吸去三品,跌落了品级,变成了后天灵宝九品功德金莲。
另外一颗红色莲子也飞了出来,化为一朵红色莲花,正是十二品业火红莲,这朵红莲承无尽业火之力,与冥河相伴而生。
黑莲子也飞了出来,化为了一朵黑色莲花,十二品灭世黑莲,这朵莲花承载了无尽魔气,后来为魔祖罗睺所得。
接着,一颗白色的未熟莲子飞出,化为了一朵白色莲花,这朵白莲承三千落水之力而生,化作十二品净世白莲。
最后,一颗成熟的紫色莲子飞了出来,化为一朵紫莲,紫莲承接轮回之力而生,化为了二十四品轮回紫莲。
混沌青莲的莲颈此刻也飞出了,它吸收了此时混沌中的无尽杀戮之气,化为一杆黑色的长枪,正是后世赫赫有名的杀伐灵宝弑神枪。
随后,最中央的莲蓬掉落下来,一分为二,化作两鼎,一鼎便是后来的造化鼎,鼎身散发着造化之气,可返本归源,逆反先天。
另外一鼎则是乾坤鼎,此鼎可扭转运势,调节气场,还可炼化万物,十分厉害。
二鼎成型后,乾坤鼎化作流光,飞向大地,不知所踪,造化鼎则是径直向太易而来。
不仅如此,最后一颗成熟莲子所化的二十四品轮回紫莲和未成熟莲子所化的净世白莲都向太易飞驰而来。
还有莲叶所化的玄元控水旗和灵柩宫灯,莲瓣所化的三十六颗定海珠。
这一连串的灵宝简直把太易砸懵了,这是怎么了,他和这些灵宝都有缘吗?不过怎么都是些防御性灵宝?
不管是造化鼎还是两朵莲花、玄元控水旗、灵鹫宫灯和定海珠,虽然它们都是奇妙无穷各有妙用,但是都可以作为护身之宝用。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混沌青莲孕育了他和盘古,对他们的本源之力极为亲近,这也是为什么后世三清能得到那么多先天灵宝的原因,因为他们本身就是盘古元神所化。
不止如此,这其中也有盘古的意志,虽然他一直以开天为己任,但是心中也挂念着太易,想要保护太易,所以青莲所化的一部分灵宝都飞向了太易,而且大部分还是护身灵宝。
当然,也少不了大道的安排就是了,要不然这么多灵宝都给了太易,大道不乐意也是肯定不行的。
而此刻,盘古依然在苦苦支撑,力之大道的威力在这一刻完全展现了出来。
而太易看见后也来不及再想其他的,头顶的混沌珠飞射而出,定住了一部分空间,希望能给盘古减少些压力。
此后天每日便会增高一丈,地也每日增厚一丈,直到一元会之后,天地才彻底定型。
此刻盘古已本源枯尽,筋疲力竭,太易也明显损耗巨大,造化玉碟更是几近破碎。
看到盘古的模样,太易忙飞奔过去,大喊一声,“兄长!”
随后,便强撑着祭起鸿蒙本源之力,送向盘古体内,希望能借他的本源之力让盘古恢复一些。
盘古看着太易,笑着制止了太易,开口说道:“太易,没有用的,吾是创世本源之躯,跟你的鸿蒙本源本就不同,此刻吾的本源之力早已消耗殆尽,所以不必再白费力气了。”
太易听到这话眼圈有些发红,嗫喏着想要再说什么,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盘古温和的笑道:“不是早就知道结局了吗,何必再伤怀,你看这个世界,以后这个世界就代表着吾,所以吾何尝不是永存于世。”
太易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这怎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