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昐竖起来耳朵,双眼注视着夫子。
弘暄和弘映也看向夫子,夫子看了一眼略带紧张的三个学生,捋着胡须笑道:“阿哥们都有所进益。”
四爷点头,走进来挨个看他们写的字,弘昐的字虽然有了字形,可太飘忽了,“弘昐,你这字还得再多练练。”
“是。”,弘昐紧绷着身子应道。
“你们二人的字,还差的远。”,四爷对着弘暄和弘映说道。
“是。”,二人齐声回道。
四爷仔细看了看弘映,瞧着弘映脸色不错,人也有精神,这才放心,当时福晋写信告诉他时。
四爷心里吓坏了,本来就失去了饱含希望的嫡长子弘晖,好不容易得了三个健康的阿哥,无论失去哪一个他心里都承受不住。
四爷叹息着拍了拍弘映的肩膀,秃噜了一下他的脑袋,“继续练字吧。”
弘映冲四爷天真的笑了笑,又低头练字。
弘昐有些吃醋,不过想到弘映差点被淹死,也不醋了,这样的关心他还是不要了。
四爷给了夫子一个眼神后走了出去,夫子随后跟上,在外边又将三人具体的学业情况一一告诉了四爷。
晚上,福晋在凌霄阁摆了几桌席面庆贺四爷归来,四爷又每人赏赐了一些东西。
之后一连半个月,四爷忙着在前院处理事务,得空了来后院坐坐,并没有留宿。
耿格格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借机偶遇四爷,没两日,就被四爷找了个借口禁足。
听说耿格格伤心了,每日都对着月亮落泪,还抄写伤感的诗词,整日悲春伤秋。
高格格一开始还带着半夏整日待在正院,后来忽然有一天就不去了,还深居简出的,这让后院的其他人都私下猜疑,高格格是不是又有了。
雨花榭后院,屋里摆了好几个白釉大橄榄瓶,里边插着荷花小荷叶还有莲蓬。
高格格捂着肚子面色欣喜,双眼期待的看向半夏,“怎么样,我是不是又有了?”
半夏收回手,蹙眉摇头,“格格,暂时还看不出来。”
高格格皱了一下眉,指腹敲着桌面,“可我近日总是吃不下饭,还呕吐,白日里头也昏沉沉的,和怀弘暲时的反应极像。
而且,上个月的月事也未来。”
听着高格格的描述,半夏也迟疑了,“可能是奴婢医术不精,格格的月份还小,暂时看不出来。”
“是了。”,高格格点头,珍珠流苏垂在耳边,低头温柔的抚摸着肚子,这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孩子,“应该是月份太小的缘故,半夏,屋里的酸杏干吃完了,你再去库房拿一罐子来。”
“是。”,半夏福身刚要出去,就又被高格格叫住,“等等。”
“主儿?”,半夏回头,“还有什么吩咐?”
高格格面色纠结了一会儿,冷声道:“算了,你还是别去了,府里早就有传言说我有喜的事,这会儿正盯着咱们这里呢,还是别去了。”
“是。”,半夏又走到高格格身后,给高格格揉捏肩膀。
“真是可惜,准备了这么长时间,费了不少时间和银钱,却没能成功!”,高格格不满的摘了一颗葡萄吃着,食指上的黄金镶红宝石戒指在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晕。
半夏手下未停,一双手粗糙有力,“能有幸躲过这一次,下一次就不会有这么幸运了。”
“咯咯咯……”,高格格揪了一粒葡萄,紫红的葡萄个大又饱满,“这话我爱听。”,不知道之后家里有什么计划。
高格格吃着葡萄又问道:“家里传消息来了没有?”
“还没有。”
“总觉得这葡萄不够酸,晚膳点一道酸菜鱼,让厨子多多的放酸菜。”,高格格叹息着摸着肚子,忍到三个月就好了。
高格格身子忽然僵了一下,摆手,“别捏了。”
“是。”,半夏收回手站住。
“我走之前,福晋话里的意思是要给我提位份,这都回来半个月了,福晋是一点意思也没有了。”,高格格也不想拿孩子换位份,可是孩子都被抢走了,她若是还没得到位份,那就什么也没得到。
说来也真是可笑,本来就是她应得的,现在却被弄的像她献子求高位似的!
半夏,“是不是四爷这些天太忙了,福晋没有时间提这事?”
高格格若有所思的点头,扭头看向半夏,“我这次反应和上一胎极像,又酷爱吃酸,应该又是个阿哥。
若是平安生下,那就有两个阿哥了,有资格晋为侧福晋了。”
半夏,“本来格格一来府里的位份就是格格,生了阿哥按说也该晋为庶福晋了,再生一个阿哥自然该是侧福晋了。”
“哼!”,高格格眼神冰冷,恨得咬牙切齿,“先前我盛宠近乎独宠,一定是福晋趁机压下了我的位份。可是弘晖死了,福晋竟然又夺走我的弘暲,还将弘暲教的不认亲娘!”
早晚有一天,她会夺走福晋最在意的一切!她不求能像五侧福晋那样得到五爷的真心,只求能像她一样,架空福晋,管家权和孩子都在自己手里。
半夏,“奴婢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好格格,定能如格格所愿。”
高格格嘴角扯出一抹狂妄的笑,“白栀那丫头,不过是让她去绣房送个料子,怎么还没回来?”
半夏出去看了看,正好看见白栀回来,手上还捧着一件衣裳,“总算来了,刚才格格还念叨你呢。”
白栀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在半夏转过身去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双手紧紧的抓着托盘。
白栀笑着走进屋子,“格格。”,捧着衣裳给高格格看,“您瞧瞧,这是您上次送过去的料子,绣娘已经做好了,奴婢在那里仔细检查了才拿回来的,您瞧瞧可还满意吗?”
高格格闻言也感兴趣的站起来,半夏将衣裳展开,是一件碧色紫薇花旗袍,边上还有着窄窄的一圈碎花。
“还不错。”,高格格满意的点头,又反过来看后身,“下次还找这个绣娘做衣裳。”
白栀脆生生的答应着,手下意识拂过袖子里的一个无色无味的药瓶。
清月院中,安陵容看着一张小纸条上写的两行细小的文字,她果然没看错,白栀竟然和福晋的人有联系,而且,时间还不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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