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轩内,浣碧脸色苍白,眼神忧伤,穿着一身旧衣裳,如果有人留意,就知道这是八阿哥还在时穿过的衣裳。
手里拿着一本书,上面还有着稚内的字迹。
“咳咳,咳。”浣碧用帕子捂着嘴,不断的咳着,身子佝偻,似乎要将肺都咳出来。
“小主。”小卉皱着眉,给浣碧轻轻拍着背顺气。
等浣碧缓过一阵,小卉端起桌子上的一个青花瓷碗,“小主,熬好的冰糖雪梨,已经不热了,快喝些。”
浣碧喝了几勺,虚弱的摇摇头。
“小主,您再喝点。”小卉有些发愁的劝道。小主自那日从景仁宫回来之后,身子就更差了,饭也不好好吃,药倒是每次都喝完。
浣碧继续靠在床头,看着书上的字迹,不时用手指在字迹上描摹,笑得纯粹,眼神里这才有了亮光,整个人都鲜活了。却不敢太用力,怕摸坏了字。
小卉把碗放回去,背着身子用帕子点了眼角,给浣碧掖了掖被角后。
把窗户撑的更大,让屋里的光线更亮。
端着碗走出门,忍不住的心酸。
门外,有宫女太监仗着浣碧不得宠,又没了阿哥,意志消沉,趁机偷懒。
小卉看见两个宫女正在一块闲话,其他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看见小卉出来,对小卉行礼问好,“小卉姐姐好。”
“小卉姐姐好。”
小卉点头,让她们过来注意屋里的动静,听碧常在的吩咐。
这是宫里的常情,有能耐有野心的早就换了地方伺候,碎玉轩内也显得破败了。
这么多年,浣碧对她也不错,小卉心中纠结着吉祥的计划。
她知道浣碧能撑到现在,都是在依靠着哪日能为八阿哥复仇的念想。
景仁宫禁足,既是在约束皇后,也是在保护皇后。那日从养心殿回来,浣碧暗自磨了很久的刀子,之后皇上加强了景仁宫的看守,否则,皇后早就被浣碧一刀子了结了,哪能还和太后在后宫搅风搅雨。
走到茶房,“小卉姐姐。”一个圆脸的小宫女接过小卉手里的托盘,打盖子,看着碗里还剩了好多的雪梨水,皱了眉,“小主怎么喝的这么少,这怎么行?”
小卉叹了口气,“小主喝不下,给小主熬些止咳的药吧。”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小宫女喊过旁边的小太监,让她去熬药。
又扭过头来,随口一问,“快到用膳时了,小主有什么想吃的吗?”
小卉接过一个小宫女端过来的茶碗,喝了一口,“等我进去问问。”这样说着,心里都知道了答案,小主自从八阿哥没了,就不思饮食,什么都是一样,只是为了活着,往肚子里塞东西而已。
“对了。”圆脸小宫女端过一个小食盒,“这里面,是莞妃娘娘刚刚差人送来的,说是碧常在在家时爱吃的荷花酥,小卉姐姐,你去给小主端去吧。”
小卉点头,又想起浣碧胃口越来越小,怕吃了点心没肚子吃饭,“先放在这,等碧常在用过饭再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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