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又想起在景阳宫的瑞常在,倒是没怎么见过她,“宝鹊,瑞常在这些日子怎么样?”
“这些天也热,瑞常在常常呆在屋子里,瑞常在的宫女倒是常常和景阳宫的宫人闲聊,嘴巴也甜。”宝鹊说道。
瑞常在倒是个谨慎小心的性子,家世也不算太差,这样的人在后宫也能走得更远。
安陵容不再多想,只是吩咐人注意瑞常在,毕竟都住在景阳宫,万一哪日瑞常在起了坏心,也好有个防备。
又过了十几天,瑞常在也侍寝了一天,皇上始终没有召幸福常在。那日下午,皇上去永和宫陪风茹婉吃饭,偏偏福常在正和祥贵人在西偏殿说话,听见皇上来了出来请安,皇上也只是看了二人一眼,就扶起了风茹婉,进了正殿。
“当我不知道那福常在和祥贵人心里想什么!皇上前日就歇在了我这,早上起来时就说晚上陪我吃饭,祥贵人听见宫女说了,就将福常在接了过来。要知道,福常在之前可从来没来过永和宫!”风茹婉气愤不已,“争宠争到我头上来了,祥贵人倒是有几分胆量!”
安陵容宽慰了风茹婉几句,也不知这祥贵人怎么想的,才入宫就敢截宠妃的宠爱,是不是太不将风茹婉放到眼里了?也有些生气,“既然祥贵人和福常在这么要好,不如你和皇上好好说说,将她挪到咸福宫去陪福常在算了。”
“说的也是,我反正是烦了她了,再来几次我可忍不住动手了,等找个机会,将她送走。”风茹婉松了皱着的眉,拿着叉子吃西瓜块。
又想起什么,风茹婉放下手里的叉子,靠近安陵容,一脸神秘,“你知不知道这宫里私下传的皇后和祺贵人相克之事?”
能不知道吗,这消息还是她放出去的,安陵容淡定的点头,只是这几日一直忙着弘毅弘源去尚书府读书的事,昨个才将兄弟二人送到阿哥所。还一直没来的及过问这事,想到这有些好奇,“皇后知道了吗?相信吗?”
风茹婉笑得灿烂,眼里都是笑意,“皇后信了!绘春还专门到佛堂里,拿来开光的手串,连这次地方献上的一尊菩萨像,都送到了景仁宫。早上咱们请安时,连桌子上的摆件都换了。”
这次的效果简直出乎意料,安陵容嘴角上扬,
其实皇后听了绘春说的话后,是不信的,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只是,架不住绘春说了一句,“娘娘,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看着绘春满脸担忧的样子,绣夏和染冬也都十分担忧,只好点头同意戴上绘春拿来的手串。
祺贵人看着镜子里脸上的红点,愤怒的摔了桌上的杯子。她这是被人害了,皇后也是无能,连人都查不出来,若不是她才进宫,手里没人,早就要害她的人好看了!
景泰见此,也不敢将这宫里的传言告诉祺贵人,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只等再找个祺贵人心情稍好的时候再说。
只是,往往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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