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汇报的不是什么好事,完全出乎意料到坏消息!
“什么,人没有抓走,就收队了。”
傅媛手中的热咖啡,刚到桌子上,没有放假闻,撒了一地。
她顾不上,连忙走向窗口,看着楼下一片漆黑。
刚才的集结,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没查到任何人,不应该,您不是让督察使使劲的吗?而且服务员不会看错,房间里就是四个人,怎么会变成两个,还在包围中神不知鬼不觉离开呢,并且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我听说,最后督察要求刑警介入调查房间里有没有第三个人的痕迹,然而每跟掉在地上的头发丝都被细致比对过了,就是没找到顾译国见过其他人的证据!”
“怎么会这样。”
傅媛着急地踱步,“路连平一定是见过顾译国了,顾译国是谁,一般的刑侦比不过他细致入微的遮掩,恐怕别人想不到的点,他已经抹除了痕迹。”
“您别担心,我这就去查路连平现在在哪。”
“去。快去。不要让顾译国夺走他。”傅媛有些恍惚。
“好的。”
“找我?”
助理刚一开门,就被门外英俊逼人的男人惊艳了一把,男人高大挺拔,眉宇英俊,丹凤眼半隐约半浮现的叠加眼皮更有冷漠到韵味。
他很高,足足霸占了一整个门框的视野。
助理愣了一下,然后闪开身,男人身上气场强大。
她下意识就让开了。
顾译国走进包厢,傅媛张着红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
“我怎么在这?”
“真巧。”
“不巧,我是被你约来的,恰好听说你要查我?”
男人明明是淡淡地语气,可是听着又带着一股威胁。
傅媛看着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怎么自己在这,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在她找完麻烦没有成功后,自己就找上来了!
难道他一直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比她知道他的动向还要清楚,是这样吗?
“顾哥,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个饭,我等的人应该暂时不会来了。”
“你等的人,已经来了。”
胖子从顾译国身后出现,大黑天为了装帅带着墨镜,走了两步差点就撞到了门框上。
他自顾自就摘下了眼镜,之后看向傅媛。
“不是傅总约我们来吃饭的吗?还要谈下一步合作。”
傅缘脸色大变,“不,我找的是路连平的助理。”
“她在呢。”
门外一个女人若隐若现,真是最近跟她对接的“助理”。
“顾总,胖总,现在跟她说这些有意思,我来说。”
傅媛就听到那女人嗤笑一声,“你怎么从来不问,我们路总叫什么名字?你以为是你以为的。我们路总就是胖子老板的一个朋友,本月经营不善,准备破产清算了,名字叫路明。你想合作的路连平路总,刚刚跟我们顾总会面,他带着的助理,跟我长的样子还有点像。”
路明,路明……这个人葱她脑海中对照起来,十年之后经常见顾译国的一个心腹。
种种迹象表明。
什么路总,什么二百万,她为了梦里帮顾译国铺路让他平步青云的路连平,掉进了陷阱。
她被彻头彻尾地骗了!
什么都是假的,路总的助力,路总的股票,路总所谓的合作。
都是假的。
“你骗我,你怎么知道我找路连平,还做局骗我!我的二百万都投进去了,你骗我有意思吗?”
傅媛扑过去,哭的梨花带雨,伤心至极。
她不知道顾译国怎么知道他未来发生的事,她现在只有一种感觉,天塌了!
如果顾译国不把做局套走的二百万还给她,她一辈子都要负债累累了!
“你想杀我媳妇。你觉得我做这些,有意思吗?”
男人不为所动,看到女人的眼泪也没有任何动容。
这句话,犹如寒冬腊月凿出来的寒冰,让原本傅媛就冰冷的心,冷到掉渣……
“大功告成了。”出来傅媛的包厢,胖子心情大好。
“还没有结束。好好跟路总谈生意,不然不管预言什么样,他都有可能再也不搭理我们。”
“行,我知道,天太晚了,不然去公司对付一宿。”
“不用。”
他想回去,现在给媳妇报仇了,但是还没有收尾。
今天他带回去的全是好消息,如果她没有睡觉,那得告诉她才行,夫妻两个人不能隐瞒。
顾译国今天喝了一些酒,回去的路上脑袋里都在絮絮叨叨。
他想她。
这是唯一的念头。
然而当他回到家,看到栅栏并没有跟白天一样高度连成直线,顿时警钟大作,拿出钥匙打开门冲了进去。
主卧一片狼藉,还有血,开着灯,窗户被打开砸烂。
“酥酥!”
“酥酥!”
顾译国翻找房间,最后从最小的次卧找到了线索。
这间房平时也是关着门的,但是有一些脚印。
脚印上带血。
熟睡的女人被惊醒,迷迷瞪瞪听到顾译国关切的声音,挣扎着起来,里三层外三层挡着门的杂物被一点点到搬开,顾译国用力一推。
门开了。
程酥酥累到极点,看到男人顿时眼眶湿润。
“怎么了媳妇,有没有受伤。”男人大步走过来,摸着她的身上,绕着她的身体打量了一圈。
“血是谁的,怎么回事。”
程酥酥委屈地嘟嘴,人委屈到极致的时候,就是这样情不自禁,就露出示弱的表情。
“是坏人的。”
她一五一十告诉顾译国,最后委屈巴巴。
“我把孩子们带到最小到房间挡着里三层外三层才有安全感。”
顾译国的心狠狠地被揪起来。
幸好卧室他放了可以让她防身的刀子。
如果没有怎么办。
他心爱的女人就要被人糟蹋,他一辈子不能原谅自己!
“对不起媳妇,怪我,怪我没有早点回来。”
男人的怀抱用力,程酥酥感觉自己就要被揉成面团了,她挣扎嘤咛着,“好紧。”
男人微微松开怀抱,生怕让她受到二次伤害。
“我去守着,你去睡觉。”
“你抱着我……”
“我就在外面,加固改造一下栅栏,乖,别怕。”
想到栅栏加固不改造,坏人还有可能进来,她乖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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