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的功夫,得知火影大人召见,受邀的二人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事情赶了过来。
办公室楼下,气质长相均温文尔雅的日向日足,与穿搭风格颇为怪异的油女志徽凑在一起。
日向日足瞅了一眼包装的严严实实、难以看清神色的油女志徽,问道:“志徽,你也是收火影大人相邀而来的吗?”
“是的。”
沉默寡言的油女志徽点了点头,掩在墨镜后面的眼睛同样困惑,他说道:“同时邀请我们两个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我也不清楚详情。”
日向日足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暗部忍者并没有告诉我事情的缘由,我倒是有一些猜测,但还要见过火影大人才能验证。”
“猜测嘛……”
“这么说来其实我心中也有同感,是由于刚刚树林里的奇怪动静吗?”
“连我身上的虫子也被惊动了。”
“果然不止我一个人感受到了。”日向日足纯净洁白的双眼一凝,慎重地说道:“究竟为何,我们还是先上去见一见火影大人吧。”
“嗯。”
油女志徽点头后和日向日足揣着心思一并行至办公室门外,经暗部忍者通报后里面传来了三代火影苍老疲惫的回应:
“进来吧。”
二人这才手脚轻慢的走进房间,向其行了个礼。
“火影大人。”x2
“嗯,日足,志徽啊。”
暗部忍者关闭房门,并且自觉退至门外后,办公桌前的三代火影叹了口气说道:
“这次突然召集你们过来也是事出有因。”
“实在是村子里出现了必须由你们两族精英忍者合力出手的麻烦。”
这么棘手吗?
竟然专门需要我日向一族出手。
油女志徽神色未知,但是日向日足听到这话眉头缓缓皱起,眼神也更加严肃。
他不禁问道:“火影大人,村子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让您这么头疼?”
“既然需要我们日向一族的力量,我身为族长绝不推辞。”
“我代表油女一族同样如此。”油女志徽也言简意赅的表明立场。
看起来忧心忡忡,脸上表情颇为惆怅的三代火影将口中烟斗从口中取出放在桌子上,欣慰的说道:
“有你们这样忠诚的忍者守护着村子,实在是木叶之福。”
“事情是这样的,我长话短说”
三代火影缓缓地将事情原委、经过以及分析道出,最后说的有些口干舌燥的他忍不住咳嗽了几下,看起来颇为劳累。
“咳咳,事情就是这样子,如果不是猪鹿蝶组合的秘术发动限制颇大的话,我本来是打算把他们也叫上的。”
听完事情的经过,日向日足面色无比凝重,油女志徽也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
“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是一件大事,怪不得您要我们日向和油女一族的忍者共同参与其中。”
三代火影满是歉意的说道:
“是啊,这种危险的任务如果不是有你们的白眼和寄坏虫,按理来说应该有我这个火影亲自出马的。”
听到这话,日向日足神情激动的挥了挥手大声道:
“您可是火影,哪有什么事都要火影解决的,这不是告诉别人我们木叶无人吗?”
“放心好了火影大人,这次的任务我们日向一族一定圆满完成,也不必从族中挑选精英了,我亲自出马!”
油女志徽同样沉声附和道:
“我的想法也是同样如此,火影大人。”
“就像您说的那样,只有我们两族的秘术最适合应对这种敌人,事关村子的未来,我也会和日足一起并肩作战。”
两人斗志昂扬的样子感动了三代火影,他欣慰的点点头最后叮嘱道:
“由两位亲自出手,我就彻底放心了,卡卡西刚和那个男人交战过,现在受我命令继续在远处观察。”
“接下来会有暗部忍者把详细的情报交给二位,你们可以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去上门拜访他探查虚实。”
“我也会安排其他忍者在附近接应,到时候如果有突发情况你们就给出信号。”
“是,火影大人,我这就回去准备。”
“我也一样,火影大人。”
“嗯,两位接下来务必谨慎小心。”
日向日足听完了安排向其告退后,油女志徽也紧随其后离开。
办公室再次剩下三代火影一人。
他环顾一圈空荡荡的房间,视线在墙上的历代火影画像稍作停留,苦笑一声后继续批阅起了桌旁堆积的公文。
诺大一个村子,顶级战力要么出走,要么断层,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如果是多年前的木叶,行事根本就不需要如此畏首畏尾。
不说威名赫赫的三忍。
哪怕就是只出动青年一辈的黄色闪光波风水门一个人就足以让他安心。
现在少年们还未成长起来,年轻一辈如卡卡西等实力又不上不下,村子内部斗争更是失去了宇智波一族的力量……
未来该何去何从他心中实在没个准信。
有谁可堪大用,能继承火影之位?
团藏吗?
三代火影想到他的形象立刻摇了摇头。
不行,先不说年龄和身体。
他虽然多有贡献,但已经在黑暗里越陷越深,火影的位置绝不能交给他,村子会万劫不复的。
一想到现在的局面,三代火影心中万分惆怅。
我值得托付的五代目火影啊,你此刻生出来了吗?
日向日足不知三代火影现在心头愁绪杂乱如麻,他此刻回到了日向家宅。
面色严肃的端坐于日向宁次对面。
情报是忍者战斗的关键,日向宁次身为那场战斗的近距离接触者,很有必要找他详细问一问实况。
日向日足看着其面色冷漠,一副疏远的样子,无奈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知晓这是对方为自己的分家宿命而不满、愤恨,尤其是父亲日差的死更是深深地刺激了他。
这孩子现在心中的怨毒已经宛如实质……
但这就是日向一族的命运,每个族人从出生起必须承担的职责,对于那件事,饶是身为家主的他也无从反驳。
为了守护家族的血继限界,这些都是必要的牺牲!
他身为宗家的家主必须随时保持着冷酷、严厉的一面,不能表现出对分家境遇的分毫怜悯和同情。
否则就是公然和家规唱反调,事态的发展只会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