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院里家家关门闭户。
中院贾家跟何家灯也没开,问了娄晓娥才知道贾家一家子都在医院,何雨柱回来就送饭去了,到现在没回来。
估计秦淮茹肚子里那个要早产。
娄晓娥接过大衣,面带哀色的问道:“要不要去趟医院看看?”
凌锋给盆里倒上热水,拿毛巾擦了把脸。
“不用,等明天灵堂搭起来了,再过去搭把手。现在过去你是说恭喜,还是说节哀?”
见她还有些神思不属,凌锋微微一笑将她揽入怀中。
“岁月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人的生命脆弱又短暂。我们把握好当下,活出自己,至少有你在的时光快乐而美好,珍惜眼前人。”
娄晓娥听了,也坚定地握住爱人的手:“珍惜眼前人。”
转而又莞尔一笑:“饿了吧,我蒸了米饭还有腊肠。要不然你再炒个白菜?我就这两下子了。”
“怎么会呢,进步很大,值得表扬!”凌锋刮了下她的鼻子。
“去中院把小雨水叫过来吧,他哥今晚肯定没顾上她了。”
“知道你两关系好,我去叫。”
娄晓娥笑了笑去中院,小丫头片子一个身世挺可怜得,她也挺喜欢,两人一直相处不错。
等两人有说有笑回到东跨院,凌锋已经麻利的摆盘上桌,甚至还从商城买了盘韭菜炒鸡蛋。
“你这韭菜从哪来的?这时节还有绿叶菜呢?”娄晓娥惊讶道。
“科里同事给的,他老家海淀的,种菜有一手。”
两傻姑娘没什么见识,被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不过现在海淀属于近郊,几个公社专门给城里送菜,倒也不愁吃喝。
“跟你同事说说呗?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要有多余的,咱跟他调剂调剂。回头我送点给我爸妈。”娄晓娥期待着问。
“好说、好说。我回头问问,吃菜。”说着给娄晓娥夹了一筷子。
又给噘着嘴的小雨水,也来了一筷子:“你也吃。”
小雨水捧着碗接过:“谢谢小锋哥。”
凌锋伸手撸撸她的头“马上开学了吧?”
何雨水偷偷瞥了眼娄晓娥,见她没在意心下暗喜。
扬着脸对凌锋道:“嗯,马上我就是高中生了。”
旁边娄晓娥插嘴:“那可真是了不起,大姑娘了。”
小雨水又心虚,把脸埋在碗里:“没呢,才15。”
娄晓娥和凌锋对视一眼,笑笑。
“才十五啊,我还想说等你大些,带你去买两身大人穿的衣裳呢。”
何雨水急了:“哎呀,我过了年就虚岁16了,大人了、大人了。”
说着还把胸脯挺挺,想要证明自己确实大了。
谁知她这一挺,更加证明她还是个孩子。
把凌锋和娄晓娥两人逗得上气不接下气,在那哈哈直笑。
“你们夫妻两不是好人。”把人气的饭都不吃了,就要走。
娄晓娥连忙把人拉住:“哎哟,哎哟,不笑了,不笑了。哎哟,你容我缓缓。”
等气喘匀了,娄晓娥才继续开口:“衣服回头给你买,今晚就在我屋里睡吧。咱们姐两说说话。”
“真的?”何雨水眼神一亮。
“那小锋哥睡哪?”心里暗暗期待。
“我?我睡隔壁我原来那屋啊。还能跟你挤一张床啊?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嫁人了?”凌锋没好气白她一眼。
要不是担心你一个小丫头晚上害怕,我才不愿意一个人独守空房呢!
晚上搂个软乎乎的大美人,多舒服?
何雨水赶忙上前用力抱着凌锋的胳膊。
“一起睡就一起睡呗!大不了我不嫁人了!他们都是嫉妒,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哥哥!”
凌锋赶忙用指头顶着她的脑袋,给她推出去。
“哪学的怪话?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咦~”
说完还嫌弃的搓了搓胳膊:“赶紧回去洗漱,换身衣服过来睡觉。”
何雨水生气的跺了跺脚:“坏人!”
说完回中院拿换洗衣服去了。
“他们都是嫉妒,不像我,我只是心疼哥哥。”
是娄晓娥见何雨水走了,在那捏着嗓子模仿。
凌锋无奈:“小丫头情窦初开,等以后见了世面、遇到良人就好了。”
“我还能吃个小丫头片子的醋?就是感叹我家养的猪,竟然被白菜惦记上了。这也就是解放了,不然我做主让你纳了。”娄晓娥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回他。
凌锋从背后揽住她的腰:“娥子,你真好!”
“怎么?让你纳妾就好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娄晓娥正要开口。
冷不防,何雨水抱着衣服匆匆推门进来。
“哎呀,我瞎了、我瞎了。”
那手指中间漏的缝你是认真的?
娄晓娥没好气推开凌锋:“去烧两锅水,我和雨水洗澡!”
“得令。”
凌锋作怪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朝她敬个礼出去了。
两个女人洗澡可得烧不少水。
气的娄晓娥在背后拿抹布扔他!
………
第二天一早,凌锋早早起床做早饭。
稀饭是自己煮的,大米加小米还放了点红枣花生,顺带一人一个鸡蛋。
包子油条从商城积分换的,懒得折腾,到时候说外边摊子上买的算了。
推开主卧的门,何雨水的睡相不忍直视。
手脚都搭在娄晓娥身上,口水流了一枕头都是。
凌锋当即给了她脑袋一巴掌:“还睡呢?起来洗洗吃早饭,看你给我枕头糟蹋的!”
娄晓娥翻过身子:“你可把她带走吧,一晚上磨牙放屁打呼噜的,折腾我半宿。我再补个觉。”
何雨水正搁那揉眼睛呢,闻言精神了。
“不可能!我睡觉可乖了。应该是换了床睡不踏实。”
这话她自己说出来都没什么信心,毕竟从他爹走了以后,都是自己一个人睡的。
“行了,赶紧起来。今天陪你嫂子出门逛逛,天不暗不准回来。”
说完也不管她了,自己出去锻炼。
要说这强化药剂也是,就不能一步到位给个美队模板?
还要自己每天坚持锻炼,麻烦!
等他一趟拳打完,又去擦完汗还不见人出来。
只好冲里边又叫了声:“东西都搁锅盖上热着呢,起来记得吃。我先上班了。”
路过中院贾家,白幡挽联都还没挂,估计人还在医院。
三月初槐花还没影,也不知道秦淮茹肚子里那个还叫不叫这个名。
算了,让易忠海和傻柱头疼去,第三天请个假回来帮把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