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民现在也是脑袋昏昏沉沉的打转。
他的酒量倒是可以。
架不住许大茂故意灌酒。
盛情难却之下,杨小民也没想别的,有人作陪,喝点小酒,本来就不是什么坏事。
一杯接一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喝到后来,在许大茂的故意撮合下,娄晓娥整个人都瘫软的倚靠在杨小民身上,浓情蜜意的样子,让外人看见,还以为这俩人才是两口子呢。
而许大茂呢?
眼看自己的奸计即将得逞,心里高兴之下,开始忘乎所以,多喝了几杯。
许大茂的酒量可真不咋地,多喝这几杯,一下子把自己给灌醉了。
整个人头晕目眩,咣当一声,直接睡死了过去。
什么叫乐极生悲。
现在就是。
哪怕是你把事做成了,在多喝几杯也没关系。
现在搞成这样,该咋办?
“许许哥,你你喝醉了。”看到许大茂一头栽倒在炕上,杨小民嘴里吐着酒气,脑袋摇晃着,说话都不利索了,变成一个大舌头,指着睡死过去的许大茂打趣着
“让他睡吧。”娄晓娥脸颊酡红,脑袋靠在杨小民的肩膀上,咧着嘴嘿嘿傻笑着,眼神迷离,苗条的身材,饱满的红唇,说不出的诱人。
“天天色不早了,我我也得回去了。”杨小民摇晃着身子,想要下炕。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在待下去,非出事不可。
美人计这玩意,对杨小民特别有效。
坐怀不乱这种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用坐在怀里,他已经开始乱了。
心乱,手更乱
左手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朝着山顶的尖峰攀爬着。
“坏家伙,你想去哪?”娄晓娥一把搂住杨小民的脖子,身子摇晃着,就像是是挂在杨小民身上一般,红润的嘴唇凑在他耳边小声呢喃着“留下来”
“这不好吧?”杨小民看着睡死在一遍的许大茂。
在别人家炕上,睡别人家的媳妇。
这事,挑战的难度太大了,自己不专业啊
只不过,这种心底暗爽的期待感是怎么回事?
“放心,他醒不了。”娄晓娥是真的醉了,开始彻底放飞自我,整个人瘫软的挂在杨小民身上,脑袋一点一点的磕碰着杨小民的肩膀。
“算了吧”杨小民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剧烈的疼痛让昏沉的大脑清醒了许多。
这种事实在是太危险,犯不着
“那我们去偏房”娄晓娥死死抱着杨小民,感受着他身上男人的气息,眼神迷离,就是不松手。
都说酒壮怂人胆
但是,没人告诉自己,酒壮女人心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在退让,还算是個男人么?
一狠心,死就死吧、
两个酒鬼,互相搀扶着去了偏房
“关上灯”
“别啊,我就喜欢开着灯”
“你这个坏家伙”
杨小民做了一个梦,美梦
梦里,自己来到了一处美丽的沙滩,和煦的微风,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自己一个人,在沙滩上,无拘无束的奔跑着,跳跃着,然后一头扎进海里。
在海里,又化成一条鱼,跟着鱼群在海洋中穿梭,在珊瑚间游玩。
下一瞬间,又变成一只鸟,迎着狂风在天空中飞翔。
这个梦很长,很长
半夜,口干舌燥的杨小民,睁开惺忪的睡眼,打算下去倒杯水喝。
忽然间,感受到了身边异样的触感
迷迷糊糊的朝着身边看去,娄晓娥正枕着自己的肩膀,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迷迷糊糊的睡大觉呢,嘴里还时不时的呢喃着几句“饶了我吧,我太累了。”
我去
什么情况?
杨小民的酒一下子清醒了,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真想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怎么一点定力都没有,还是没忍住
现在这情况,如果被外人看到,他可就完了。
许大茂呢?
杨小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着隔壁传来许大茂打呼噜的声音。
还好,还好,他还睡着呢。
“娄姐,娄姐,醒一醒”杨小民推搡着,小声呼喊着。
“干嘛?让我再睡会,太累了”娄晓娥呢喃着,翻个身
杨小民可管不了那么多,急忙穿上衣服,套上外套,正打算跑呢,就看到炕上一片狼藉,凌乱不堪。
这作案现场太明显了,必须收拾一下。
把撕烂的衣服收拾好,换了一个新床单,杨小民才偷偷摸摸的打开门,趁着月色,回到了家里。
躺在自家的床上,杨小民一点睡意都没有。
今晚发生的事太突然了,还好自己跑得快,等天亮,被人发现了,那才麻烦呢。
想起刚才娄晓娥慵懒的样子,杨小民一脸的古怪。
今晚喝醉了,只是模糊间记得发生了什么,但是具体的片段就没有了。
弄成现在这样,自己想要回味一下,都回味不起来。
下次,一定得找个机会,在自己记忆清醒的时候,跟娄姐好好切磋切磋。
胡思乱想之间,杨小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雄鸡报晓,天色渐亮,晨间的阳光划破黑暗。
许大茂终于睡醒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眼,就看到炕上的饭桌,还有一片狼藉的酒菜,一阵发懵。
自己昨晚就这么睡着了?
饭桌也不收拾一下?
娄晓娥那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许大茂下意识的张嘴喊了一声“蛾子,把桌子收拾一下,你”
蓦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许大茂一骨碌爬了起来,因为太匆忙,脑袋还在桌角磕碰了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
对了,自己昨晚设了一个局,打算把杨小民和娄晓娥灌醉,然后脱光衣服丢在一起,自己借机跟娄晓娥离婚。
依稀间记得,昨晚上,已经把娄晓娥和杨小民都灌醉了,就差最后一步。
自己怎么就贪嘴,多喝了几杯。
许大茂一脸的懊恼,瞧着周围,没有发现杨小民和娄晓娥的身影。、
这俩人去哪了?
难道?
许大茂踮着脚尖,蹑手蹑脚的朝着偏房走去,心底里不停的打着气“一定要在炕上,一定要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