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梗、刘光福……你们分到水二团,上这辆车。”
听到两个熟悉的名字,正在给司机散烟的张和平,不由愣了半秒。
待把白云、依树安排在这辆去一师六团的卡车副驾驶位置上后,张和平爬上这辆卡车的后车斗,才得闲看向旁边那辆开往水二团的卡车。
张和平还没确定是不是棒梗那家伙,又听一个小女生焦急问道:“阿姨,为什么没有念我的名字?”
“你叫什么?”
“阎解娣。”
“审核不过关,你只能去插队!”
“不!我不插队!招兵的人说我通过审核了,说我能参军!”
寻声看去,在知青办李主任四周,正围了二十多个少男少女。
怪马秀珍经常将山货、水果送去侄女马丽莉那里。
阎解娣有可能是,棒梗与刘光福不可能!
张和平想起1月24号那天下午,秦淮茹向他询问下乡的情景。
“你不让我们当兵,就把我们送回去!否则,我们跟你没完!”
这件事对张和平来说,只是一个旅途上的插曲,并没有太在意。
……
“装好了,赶紧开走!”
话说,周家跟他们张家关系那么近,周家老二、老三都是去的乡下插队,贾家、刘家、阎家凭什么认为版纳插场比下乡插队好?
难道周家比他们傻?
“我们不插队,我们要当兵!”
旁边开往水二团的卡车也启动了,不过开走前跳下去两个人,是棒梗与后院的刘光福。
张和平有些疑惑,棒梗与刘光福一直在躲下乡,怎么跑这边来了?
当兵?
至于其他原因,一是版纳的招兵宣传起了点作用,二是刘光天、阎解成、阎解旷他们下乡插队后,没少向家里要钱要粮。
驾驶位的车门被拍响,知青办的办事员招呼道:
啪啪!
所以,95号院在1月24号晚上,开了个全院大会。
车辆启动,原本还想下车看热闹的一众学生,迟疑了一下,接着就被带走了。
在他看来,那些家伙,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易中海想撵走越来越碍眼的棒梗,阎埠贵想节约钱粮,刘光福想逃离刘海中的魔爪,秦淮茹觉得聪明如张和平都选了版纳农场,于是就有了棒梗、刘光福、阎解娣来版纳插场的事。
张和平不知道的是,这其中有三分之一的原因,怪他!
这么说来,那个叫阎解娣的女生,多半是阎埠贵的四闺女了。
“就是,如果要插队,我们早几年就插队了!”
怪他寄回家的山货、水果太多了!
卡车一路狂飙,于17号凌晨2点,把张和平、白云、依树下到南腊镇卫生院门口。
站在竹制大门楼的橘黄灯光下,依树有些感慨,“院长,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求门口的路灯要开通宵了。”
挥手告别司机,以及那一车可怜的学生,张和平招呼两女进去。
“回去放东西,然后去食堂厨房弄点吃的,饿死我了!景城那帮家伙也够心狠的,害怕那群学生闹事,竟然连吃饭时间都不给,就把人给分散拉走了。”
没多久,白云家、依树家、岩鼓、李牛他们就被吵醒了,一群人闹腾到凌晨4点,才回去睡觉。
上午1点,张和平醒来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并处理了一下卫生院的账目。
中午大家休息的时候,张和平叫来镇民,用带回来的花筒裙,以及之前邮寄回来的花裙子,贿赂了镇上的大妈、小媳妇、小姑娘。
然后,就请他们到卫生院木制竹楼宿舍后的西侧坡地,帮忙挖土除草起垄,最后撒下黄花蒿种子。
种子不多,不到两个小时就弄完了,没耽误那些老爷们与镇民修路。
是的,那二十三个老爷,也在夯土修路!
不知是哪位优秀的随从,因为过年回不了家,竟然学张和平寄照片和稿件给报社,图文并茂的举报了那群老爷们的“看看”全过程,将他们打入深渊,住进了镇民的破烂茅草房。
而一部分因为修土路,被拆了房子的镇民,则住进了那5栋招待所。
不过,这边的老乡还是比较淳朴的,没有落井下石搞那些老爷,都是一起在劳动。
赵主任也允许他们打电话找人求援,毕竟是大金主,给南腊镇带来过实际好处。
可即便如此,老爷们还是过得很艰难,伙食是个大问题,吃不成国营饭店了!
所以,这些人对张和平的怨念很深,只是更加不敢表露出来了!
3月2号这天上午,张和平终于忙完了卫生院的事,跑到赵主任这边,指点他打电话,厚着脸向景城刀主任求了一些普洱茶树苗。
弄完这事,赵主任想让张和平帮忙指导大家修房子,说土路要修完了。
张和平想了一下,点了几个年轻人的名,打算把他们培养成木工。
随后,他给赵主任画了一张小镇未来规划设计图,战备公路旁,土路西侧是卫生院,东侧是赵主任的办公楼。
“小张,你想把我这间办公室和旁边的5栋楼房推倒吗?”赵主任看着图纸上标注的木制竹楼办公楼,以及楼后的大平坝,心中很是不愿意。
“放心,我不拆!”张和平一边画,一边笑道:“我先画在这里,等地震几回,你再考虑拆不拆。”
顺着土路向北,过南腊河继续向北,直抵北边那座大山;土路的左右两侧,圈上一对对独门小院,间或加一个鱼塘、公厕、花园之类的。
土路西侧的坡地,被标注了黄花蒿种植基地。
赵主任看着那一大圈基地,希冀地说道:“小张,我让供销社的龙老二问了上面,黄花蒿收购价是一斤8分钱,只收干草。”
“太低了,你告诉他,鲜草3毛5一斤,干草7毛一斤,全国独一家,云都供销社不要这个政绩就拉倒,我自己留着研究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