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任何回应,温若鱼以为他没听到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回应,温若鱼稍稍侧目看了他一眼,这才过了多久,又开始不把她温若鱼放在眼里了,也不知道自己何处又让他看不顺眼了。
思来想去,果然是因为她的礼送对了吗?柳朝清所念的阿若果真是齐兰若,所以又恢复了对其他任何女子都这般冷漠的态度,包括她温若鱼。
这样一想便说得过去了,温若鱼恍然大悟,暗自窃喜好在她聪明,发现了柳朝清的青梅,及时弥补了回来,不然还真的会一直觉得愧对柳朝清呢,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点着头还笑出了声。
发觉自己无意识的笑出了声,忙故作镇定的收回了表情,还是被柳朝清发现,陡然停下脚步侧首看她“殿下为何发笑”
他这一问,温若鱼心虚的吞了口水,一板正经道“……本宫失态了,下次注意”
柳朝清立时伸手拉住正要继续走的温若鱼。
“柳大人这是何意”温若鱼回头看了看被柳朝清握着的手臂,不解道。
“殿下难道看不出来臣……生气了吗”柳朝清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他觉得羞耻说不出口的话,只是这说出来的气势越来越弱,完全不像是一个真正生气之人的态度。
“生气?”温若鱼不知其所以然,愣愣道“…就因为本宫在你面前失态你就生气了,本宫又不是故意为之,何苦因为一点小事揪着不放”
“殿下到现在都不知道臣为何生气?”心里的石头仿佛一下子碎了,变成一堆碎石更凌乱了,以为当初自己断了给她的去信,她能察觉到什么的,忍不住质问。
“你为何生气与本宫何干”温若鱼对他的莫名其妙有些不悦,一甩长袖,将手臂从柳朝清手中抽出来“本宫回京都这些日子是你我第一次交谈,也不过就说了这几句话,实在不知那句话又惹到了柳御史,使得柳御史如此不顾上下尊卑,竟敢质问本宫,如此大的官威,本宫…甚是惶恐”说到最后语气有些重。
自己将他的心上人送给他,回宫这么久他也不曾去荣华宫谢恩过,还敢先生她的气。
“我以为那日殿下与我在山洞一夜已互交真心,我以为那日我们算是定下终生,殿下转头就给齐兰若下了聘礼……”察觉温若鱼似乎是生气了,柳朝清只得饮恨吞声,默默收回早已空了的手,试图解释。
“够了,本宫那日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温若鱼不知为何,今日不吃这一套,一提到山洞里的那日她就莫名的气恼,说不上来的感觉,在她身上竟叫着别人的名字,于是厉声打断“早便与你说过,本宫并非良人,所以才给你纳了你的青梅竹马,你有何不知足?”
温若鱼说心血来潮那柳朝清便当做她是心血来潮,但是他不认同温若鱼误会他与齐兰若的青梅竹马,还一意孤行下了聘礼将齐兰若强行送至他府上一事。
“臣说过,我与她不过是从小相识,仅此而已,殿下说纳便纳,为何不问问臣愿不愿意”柳朝清看起来有点难过又有点压抑的气恼。
“既然是从小相识,你为何不愿?有何不愿?”温若鱼对他的反应深感不解,问道“她心中有你,你心中有她,如此佳玉良缘,本宫怎好拆散”
那一句句阿若,还有在齐府温柔的叫着兰若妹妹,温若鱼可是听的真真切切,两人之间的气氛更是让她看的心知肚明,即便是再无心的人也看的出来,稍微向那齐大娘子问了一问,果真如她所料想的一般,二人关系不清白。
“这是什么良缘?臣心中之人是谁,殿下竟比臣自己还清楚吗?”柳朝清意有不满,他感觉到温若鱼总是想将他推的远远的。
“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温若鱼语气平和,早已看透了一切,还是耐着性子同他说道“本宫做为一个旁观者,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确要比你自己还清楚些”
对于温若鱼云淡风轻的态度,柳朝清压了压唇,隐忍着难受的心口,咽了口气,眼神空洞又哀怨的看着温若鱼,缓了缓才道“……殿下怎知…自己不是当局者呢,又为何,臣的解释殿下一句都听不懂呢…臣心里的人是……”
想要努力从温若鱼眼中看出哪怕一丝丝对自己的动容他便满足,然而仅仅一丝他也没有寻到,话还没说完又被温若鱼无情打断。
“这不重要,眼下重要的是去取虎符,莫要耽误了”温若鱼不想与他再争辩下去这无甚意义的事情,不置可否的转身而去。
当年她听到齐兰若的乳名时,她便晓得柳朝清动情之时叫着的阿若,那并不是在叫她,而是齐兰若啊,她不是傻子。
说来也是,她与柳朝清才认识几年,而人家两个可是青梅竹马,从小便相识的,那阿若也正是齐兰若的乳名,这个名字与她温若鱼一点干系也没有,人在病痛之时意识模糊,认错人偶有发生,温若鱼可是见识过的,也就见怪不怪,只能一笑而了之,她可从来不是什么自作多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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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鱼一年前从齐府离开时特意问了齐兰若的心意,她的确是爱慕柳朝清的,正因如此温若鱼才决定成人之美,促成良缘,她不过是一个局外之人,如今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她有点搞不懂柳朝清的心思,更摸不透柳朝清究竟想要什么,要一人心的是他,如今寻到了,还是他的青梅竹马,也算是如了他的意,温若鱼自认为自己做的很好,他却又不满足了,人果然是贪心的,就连清风霁月的柳朝清也逃不掉。
柳朝清将虎符送去御书房,张冕刚好与温元星议完事,两人便一同出来。
从前还在柳朝清面前奢求庇护,这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张冕便从户部一个小小的七品户部主事一跃成为了五品户部郎中,可见此人本事不小,不容小觑。
“柳大人看起来心情似乎不佳”张冕道“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要不要下官为您开导一二”
官职是升了,这一身谄媚又轻浮的毛病是一点没变。
“无事”柳朝清冷着一张脸,言简意赅。
“下官掐指一算”张冕厚脸皮道“柳大人这是在为女子烦心啊”
柳朝清黑着一张脸“张大人真不该在户部呆着”
“那依大人看下官该去哪儿合适”张冕上纲上线。
“张大人该去街上支个摊子,给人算命才是”
“唉~”张冕得意的笑道“那看来下官算的果真没错,大人果然是为了女子烦恼”往柳朝清身边靠了靠,一手挡着悄悄道“是不是公主殿下又惹您生气了”
“如此以下犯上的话,张大人还是慎言的好”
“啊…是是是,下官用词不当,下官该打,下官该打”一向趋炎附势的张冕,告罪这样的事,那自然是信手拈来。
柳朝清也没有深纠,坦然道“殿下金尊玉贵,是我惹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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