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荆也嗓音淡淡,“普通编制人员。”
陈画棠感觉这男人真会忽悠狐狸精。
普通编制人员,怎么受邀来参加个博物馆还带了不少人马,而且能让马宏这种嚣张极恶的人跪着尊称一句“老先生”呢?
他其实……只是不想让她太忌惮他父亲的身份吧?
穆荆也不会说太多好听的话,但是他每句话都像是带着勾,把狐狸精的心尖儿勾得痒痒的。
心底泛起不知名的涟漪。
她伤口那钻心的痛意缓过去,已经没那么那么疼了。
陈画棠小脸贴在他冷硬的胸膛前,感受着男人起伏平稳的心脏处跳动。
都说温饱思**,她邪恶的小手忍不住从衣领处探入。
结果还没来得及作乱,就被他攥住了小手。
他眸底带着浓浓警告,“做什么?”
陈画棠狐狸媚眼勾着一抹单纯的莹莹的光,“伤口疼~”
“疼是理由?”
她这是把他当什么?
陈画棠仿佛没看到穆荆也眸底滚动的深谙,眼神越发单纯,“没试过嘛~”
“什么?”
他手微松的间隙,她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勾着红唇,趁机侵入。
向来矜冷不可触碰的男人,被她勾在指尖肆意玩弄。
她红唇凑在他脖颈处,勾起的弧度越来越邪恶,吐气如兰,“以前都是从衣角处探入,人家可玩腻了……”
她从来不隐藏她的那点小心思小邪恶,堂而皇之的把她想将冷静自持的穆队长勾着玩的心思暴露出来!
她慵懒盅惑的嗓音一落,穆荆也身躯微僵。
倒也没阻止她。
直到她玩腻了,像个甩手渣女把人推开,也不管男人脸色不太好看。
她懒洋洋的眯着狐狸媚眼,“唔,困了,送我回去睡觉。”
穆荆也看着她,墨眸危险的眯了起来,“玩够了?”
陈画棠没说话,懒懒的用鼻音“嗯”了一声。
然而,下一秒——
“唔,你干嘛?”陈画棠心惊,被吓得蓦地睁开了刚眯起的眼眸。
男人却没再给她继续开口的机会,“乖。”
虽然让她乖,但是他却不是想让她乖的态度。
他在教训她。
一点一点的,刚开始是教训,后来是诱哄,再后来……是狐狸精委屈的、细碎的认错声。
……
下午,陈画棠没再回剧组,穆荆也让刘导帮她请假。
他又把她带回了他的公寓。
陈画棠还在气头上,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装模作样的要给他帮忙。
她就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的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听着厨房里传来的猪肚鸡的浓郁清香,她心底轻嗤,狗男人,做贼心虚!
卑鄙,就知道拿猪肚鸡来哄骗狐狸精!
穆荆也很快就把菜做好了,两素一荤,荤是猪肚鸡,分量很足。
陈画棠不跟美食计较,坐下来刚要接过穆荆也抵过来的筷子。
发现手又酸又软,筷子拿不稳,“哐当”的掉在了地上!
陈画棠想到了之前这狗男人在车库做的事,气得瞪圆了狐狸媚眼,“狗东西!”
一天到晚的,竟知道欺负狐狸精!
她都有些怀疑这狗男人以前那副矜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
穆荆也脾气好,捡起了筷子,嗓音含着餍足的性感,“喂你?”
陈画棠没骨气的被他这低磁的嗓音苏到了,勉勉强强同意。
今晚晚饭吃得有些早,陈画棠伤口疼,加上下午被这狗男人欺负得不想动,她简单的泡了个美容澡后,就懒懒的待在床上躺着。
穆荆也接了个电话,是严队给他打来的。
严队原名严宇文,是穆荆也在局里多年的搭档,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今晚没什么事,严队请他去酒吧聚聚。
穆荆也很少去这种地方,一来是嫌吵,二来是嫌乌烟瘴气,一般也就办案时迫不得已会去。
穆荆也看了眼在床上精神欠佳,像只病恹恹的狐狸似的窝在床上的某人,“出去玩吗?”
陈画棠喜欢这种地方,她喜欢任何暗色,酒吧昏暗的灯光适合她做坏事。
但是现在陈画棠看到他就警惕,把被子盖上,只露出透着警告的狐狸媚眼,“又想干嘛?”
狗男人给狐狸精拜年,不安好心!
“严队让去酒吧聚聚。”陈画棠见过严队几次,穆荆也就没再给她介绍。
狐狸精已经被他下午教训得短暂从良了。
虽然她喜欢泡酒吧,但此时此刻想也没想就拒绝,“不去。”
开什么玩笑。
万一到时候她又喝上头了,没忍住色.心对他做了点什么,他又来教训她怎么办?
以前的穆荆也在云端,是朵撩不动的高岭之花。
现在的穆荆也堕落了尘俗,只要勾勾手指,就要把狐狸精欺负得眼眶都红。
穆荆也见她不想去,本也没有要去的意思。
但是不知想到什么,他蹙了蹙眉,又缓缓开了口,“你先睡,我晚点回来。”
就是他要自己去的意思了。
陈画棠把被子往下扯了些,瞥见他走到了衣柜前,随意拿了一套衣服换上。
陈画棠垂涎的狐狸媚眼落在他身上,看着男人紧实的胸膛,性感的腹肌轮廓,再逐渐往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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