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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art.21.我们一起,慢慢变老4
    尤冠雅突然温柔的笑了,眼底闪过一丝阴险,面上却依旧优雅:“三,和言情离婚,我考虑…放过你们。”

    我听到第三个条件惊骇得呆掉,大脑一片空白。

    尤冠雅为什么要提到我?

    一个女孩突然抱着尤冠雅的手臂哀求,是那次苏比达闻风丧胆躲避的女孩,她哭着说:“哥,我们不是说好让苏大哥娶我吗,我不想他坐牢。”

    尤冠雅抚摸着女孩的脸温柔的说:“我会让他娶你的,如果他不娶你,我就让他娶不了别人。”

    “哥……”

    尤冠雅优雅的搂着那个女孩,转头向司肀传达:“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给我答复,佳佳,我们回家。”

    司肀沉声道:“不送。”

    尤冠雅一路优雅的微笑出来,我被刚才的话震得忘记了要躲起来,我退到一旁低着头,希望他看不到我。

    尤冠雅置无旁人从我身边过去,我将脸埋得更低,在我以为他没认出我时,他在我身边温柔笑着:“看来,你有麻烦了。”

    我怒视着他,双目与他对视,他是冲着我来的吗?

    我说:“我的婚姻很稳定。”

    尤冠雅笑得不能自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他一脸温柔的望着我,可我依旧闻到了阴险的味道:“冰块也很稳定,不过,当它裂开以后,就会融化在水里溺死……你觉得,他会选择每天收入上百万的璃夜屋,还是选择你?”

    我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我也不知道司肀会选谁,司肀刚才的停顿我是看到的。

    我握紧拳头,默不作声。

    尤冠雅一贯优雅的往外走,头也不回的说:“祝你好运!”

    我很愤怒,真是虚伪的人,他的优雅,只是阴险的表象,在英俊的外表下,他只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躯壳,斯文的败类。

    而他这么做,不见得他是爱我,只是我不止一次下过他的面子,他见不得我好过。

    司肀的声音从休息室传来:“孩子是不是你的?”

    苏比达沉默懊恼。

    “你自己做没做过都不清楚吗?”

    苏比达点头承认。

    司肀一下子跳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衣领拳头过去:“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外面胡来,我可以替你打架,替你坐牢,你要影怜怎么办?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信不信我一剪刀把它剪掉,看你以后是穿裙子还是穿裤子!”

    “你替我坐牢我很感激你,可是你不喜欢影怜就把她推给我,你有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她?”

    “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司肀掐着苏比达脖子,像是要把他掐死一样。

    苏比达反抗,一拳打在司肀脸上,用力过大,司肀的嘴角溢出血迹,我心慌的推门进去。

    “影怜卖肾是因为你,你不要把什么都赖在我身上,这不公平。”

    司肀冷笑:“公平,我替你坐牢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公平?”

    司肀再次朝苏比达扑过去,苏比达拼命连滚带爬朝外跑,他的速度太快,我来不及让开,一下子被他撞得砸回门闩上,大脑空白了几秒,然后后背火辣辣的疼痛,痛得我眼泪止不住外流。

    我缩着身子缓慢的擦掉眼泪,苏比达一下子窜到我面前,他抓着我的肩膀猛烈摇晃,时不时撞在门上,我的后背更疼了,后背的衣服有些湿润,他激动的摇着我:“嫂子,你救救我,现在只有你可以救我了,你和我哥离婚好不好?我给你磕头。”

    苏比达放开我向我磕头,我呆愣的看着他,突然感觉不到疼痛了,我眼睛酸胀得很。

    他居然求我和司肀离婚!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司肀过来扶我起来,手碰到我的后背,我忍不住颤粟了一下,他眉头紧蹙的抓着我问:“哪里不舒服?”

    我避着司肀伸过来的手,冷汗直冒,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脸:“我……没事。”

    司肀沉着脸对和禾说:“把他关起来,这几天别让他出去闯祸。”

    其他人出去了,只剩我和司肀,司肀把我按在椅子上,让我动弹不得地坐着,即便能动我也不敢乱动,背很疼。

    司肀沉着脸问:“你怎么过来了?”

    难道我不能过来了吗?

    还是说司肀已经决定牺牲我了?

    我被打击到了,握着拳头,努力的眨着眼睛,刚才的疼并不是真的疼,司肀等下的话才会让我痛不欲生。

    我不想现在面对司肀接下来的话,推搡掉司肀的手打算逃跑:“司肀……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木纳的起身,却毫无防备的被司肀按回去,背刚好抵在靠椅上,后背锥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哀嚎,身子瑟缩,司肀猛然将我身子往前压,我俯趴在他大腿上,他眼色冷却冷脸斥责:“你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我身子往后仰,想要直起后背,司肀用力压住,让我动不了,我只能认命的趴着,有几分哀怨的赌气:“不用你管。”

    司肀动手扯我后背的衣服,布帛裂毁的声音传来,我的后背一片凉意,温热的气息拂在上面:“你看我能不能管你。”

    我负气扭动身子,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我的眼泪在眼眶打转:“你放开我。”

    “听话,我先看看。”

    我更想哭了,不知是因为司肀的话,还是因为背上的疼痛。

    其实司肀不选择我,我并不怪他,他要保住兄弟,保住璃夜屋,和我离婚是最简单的选择。

    我知道他是爱我的,我也爱他,可是,不是有爱就可以在一起,人生无奈的事很多,这就是我的生活,罪孽深重的生活。

    我的生活眼泪太多,我不能再哭了,要走,至少也要保留最后一丝自尊不是。

    可我就是忍不住难过,我和司肀才幸福了两天,为什么这么快就被毁灭了?

    司肀有几分无奈的看着我:“回家,这里没有药。”

    回到家,司肀帮我处理伤口,因为我够不到也看不到自己的后背。

    司肀每碰一下,我就疼得忍不住瑟缩一下,司肀瞥唇:“现在知道疼了。”

    我龇牙咧嘴的不出声,疼是真的疼,后背的衣服被血染红一片,刚才脱的时候伤口处的衣服粘在皮上,硬扯感觉又被撕了一层皮。

    后背突然吹过一阵温温凉凉的风,每涂一次就佛过一阵风,我放松的趴在司肀腿上,默默地掉眼泪。

    “对不起,我不是凶你。”司肀忽然道歉。

    司肀对我依旧很好,可是我很快就要失去他了。

    “根据婚姻法则,你的身体有一半归我支配,以后不许伤害自己,这层皮要多久才能新长出来。”

    “嗯。”我乖巧的应着,不想再把最后的时光浪费在赌气上,这层皮可能很快就会新长出来,可是他却看不见了吧。

    屋里一阵沉默,我和司肀都不再说话,只是我的肩头耸来耸去。

    我趴在司肀的腿上,久而久之困意来袭,双眼睁不开眼皮,背上一片温热,我下意识的瑟缩身子。

    “如果明天,我一无所有,你还会跟着我吗?”

    我的瞌睡虫瞬间飞走,神思敏捷,司肀这话什么意思?

    我可以当作是选择我的意思吗?

    我浑身的细胞好像瞬间又复活过来一般,我抑制住声音里的欣喜,问:“那我们还有房子住吗?尔尔的奶粉钱还有吗?”

    司肀点头。

    我欣喜回应:“那一无所有就一无所有吧。”

    只要他还在我身边,就够了。

    钱没有了,可以再赚,要是司肀不见了,可能就不会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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