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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part.15.担心我了12
    一瞬间,我不自在的想要挥掉司肀的手,司肀却紧捏着不放,我瞪他:“松开。”

    司肀看着我,眼底晦暗不明,两秒后松开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被那坞看见觉得心虚,我皮笑肉不笑的朝那坞走去:“奴家这厢有礼了,客官今晚是要小叙还是长谈?”

    那坞嘴角弯起一抹坏笑:“过夜行不行?爷有十八般武艺,三十六招绝技,保管弄得你酥软无力,回味无穷。”

    “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家这就回去洗干净了等着。”

    “胎教。”司肀突然插话。

    那坞也不知怎么了,今天对司肀说话不怎么客气,她摸着我的肚子甜甜的说:“妈咪以后一定会好好调教你的,像冰块可不讨喜,冰块嘛,欠砸!言小情,上车,我接我的宝贝回家。”

    “她不走。”司肀打断。

    那坞挑眉:“你又知道?她如果不想走,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还是问问她吧。”

    司肀看向我,我心虚的低头。

    司肀沉声:“要走也是我送。”

    那坞轻蔑的瞟了一眼停在红柱子前的自行车,挑衅的昂起下巴:“用这个?我可不想我未来宝宝的妈风吹日晒。”

    “她晕车。”

    那坞哈哈大笑:“我认识她少说也有十年了吧,还是头一回听说她晕车,你可别逗我了。”

    哎……别说啊!我拉都拉不住那坞……

    司肀淡淡的看着我,仿佛在说,行啊你,又骗我…

    司肀突然笑了:“我是他亲爸,他身上有一条染色体是我的,我说了算。”

    “我是他妈,他不能忤逆我。”

    司肀笑道:“我说,你能不能用科学来讲道理?”

    那坞自信扬眉:“科学算什么,信不信,宝贝长大了身上绝对有我的基因。”

    司肀瞥了瞥那坞,眼神有些不礼貌:“敬谢不敏。”

    “……”

    我好像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他俩你来我去,针锋相对,我却插不上话。

    他们今天都是怎么了?

    算了,他俩玩着吧,我先下山,我悄悄挪到自行车旁边,快速骑上车远离硝烟之地,还好我也会骑车,自力更生的感觉真好。

    我才骑了没多远,司肀就驾着红色保时捷追上来,那坞跳下车拦截我的去路,抢了我的位置驾着自行车带着我下山,而那踏板上的高跟鞋十分滑稽,但霸气十足。

    司肀很快追上来,却也无可奈何。

    偶尔看司肀吃瘪也是不错的,他也就只能对我厉害,一碰上那坞,你衡我更衡,司肀也只有投降。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那坞两样都占,他能不碰壁么。

    晚上,那坞在大浴桶里洗澡,没办法,旅舍里只有这个。

    我无聊的在床上等那坞,司肀突然发过来一条短信,我点开,是睡前学习。

    在这里他还记得,我也是无语了。

    “怀孕中期,钙和磷是构成胎儿骨髓牙齿的主要成分,建议妈妈每日补钙1200到1500mg,可食用奶类,豆类,排骨汤,鱼虾等……”

    “滴”,我还没看完,另一条短信又过来:“出来,我在门口。”

    我快速编辑一条短信:“我睡了。”

    发送过去我才发现我打成了:“我睡着了。”

    一条短信快速过来:“睡着的人还在说话?”

    我又编辑一条短信:“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说过几句梦话。”

    我刚想放下手机司肀的短信又过来:“出来,有奶。”

    我不想出去,我正要回给他睡了不想吃,他的短信又过来:“听话。”

    我亦步亦趋的出去,却没看见牛奶,我说:“牛奶呢?”

    司肀没说话,我说:“那我回去了。”

    他拉住我的手,说:“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没有。”我说。

    司肀轻笑:“可是我有。”

    “那你说啊。”说完了我好回去。

    司肀动作迅速的扯着我带入他房间,关上门将我抵在门上,吻铺天盖地的压下来,让我措手不及,让我应接不暇。

    他吻得很激烈,双手死死的将我的手按在头顶上方,柔软的舌在我口腔中肆意妄为,很快我开始觉得呼吸不畅,哼哼出声,他的吻离开我的唇,往下游离。

    我一边喘气一边轻笑出声:“你们男人结婚……是不是就为了这事?”

    他的唇舌撩拨着我,低迷的声音从我胸口闷哼而出:“难道你们女人结婚,不是为了这事?”

    我长笑起来:“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

    想起结婚的初衷,我的笑容忽然僵在眼底,我……

    对不起,我利用了你。

    我在心底说。

    “为了什么?”司肀又问了一遍。

    我反客为主的亲吻他,却始终没有说话,以前所未有的主动,主导这场迅速的情欲。

    一切结束时,我喘着气说:“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

    “你用牛奶把我骗出来干这种事。”

    “刚才压倒我的好像是你吧,我真的是送牛奶,不信你看桌上。”

    我一眼看过去,真的有。

    我刚才是怎么了?

    我心虚什么?

    我整理衣服端起牛奶开门:“我过去了。”

    司肀没拦我,放我离开。

    回到那坞房里,她发出深长的感慨:“看来楚歌完了,中午十指紧紧相扣,现在又难舍难分。”

    我把牛奶放桌子上,解释得毫无力度:“什么十指紧扣,那是他扯着我。”

    “你不也没拒绝。”

    也许……我只是忘记了拒绝。

    那坞突然没了声音,我回到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为什么提起结婚的初衷,我会觉得心慌?

    我看向那坞,她这个澡要洗多久啊,从我出去到现在还在里面,一眼望过去却什么也望不到,我赶紧狂奔过去,只见那坞睁着眼睛整个人沉在水底,我惊心的一把把她捞出来。

    我气恼:“你这是做什么?”

    那坞笑得一脸惊艳,一头的水从头顶滤下,配上她惨白无畏的笑容,我说错了,不该说是惊艳,而是惊悚,惊悚得像个女鬼。

    她居然还笑得出来:“体验没有呼吸的感觉。”

    我听得胆颤心惊,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我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净,将她带回床上,她的脸色一变,苍白的问我:“怎么办,宁原的气息越来越淡了,淡得我快感觉不到他。”

    我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关于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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