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不容易,像他这样的土出身做官更不容易,咱们两家磨合了那么些年都没有成,可见是没有什么缘分的。”余氏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也未必是你有意,但是还是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周琼抿了抿唇笑,“余婶儿,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如今就想跟嫂子她们一起好好的做生意,其他的事情不会多想,您放心。”
余氏看着她,心里其实是矛盾的,昨日魏丰与她说的时候,她便知道他对她大概是有些想法的,不然也不会一再强调她是她,她爹是她爹,但是这份好感似乎来的太迟了些。
已经斩断了的联系还是不要再旁生枝节得好,谁知道方漆泽那两口子会不会死皮赖脸又靠上来。兴许儿子就是一时兴起,毕竟那么多年都没有看中,短短几日能有这么大的变化?不过是与女子接触不多一时被某些方面吸引了而已。
大家都已经吃过饭了,余氏便让钟氏将饭菜端到了她们休息的房间。
“我刚刚见你跟余夫人一起,她与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说好久不见,问问我如今怎么跟你一起做生意呢。”天气热,热食有些难以下咽。
“外人看来确实是挺巧的,刚刚她们也问了我,我看余婶儿对你的态度似乎有些偏见,还担心她会跟你说什么难听话呢。”
“她不喜欢的是我爹,我好好的表现总能让她们改观的,对了,明日如何安排?”
“还没有来得及问阿丰呢,咱们今日先休息,明日一早问问他,大概是先去药司办事儿,军营那头白石的事情怕是没有那么快。”
“药都是其次的,肉的事情才是要紧,等七月一开工肉就剥出来了,若是军营那头不成,咱们还要想个法子处理存放,不然肯定要浪费。”
吴氏一听紧张了,“浪费可不行,那么多肉呢,实在不行就再挖个地窖,放在地窖腌好了再晒。”
二人继续吃饭。
“阿琼,咱们都来县城了,铺子的事儿要不要先问一问,也好心里有个底。”
周琼觉得确实,她们只想着县城的铺子肯定不便宜,但是多少钱还真没有打听过。
“那不如你明天跟着魏丰一起去药司,我去各处转转问问。”药司的事情她帮不上忙,去了也只是跟着瞧个热闹。
“行,那咱们明天就分头行动。”
第二日一早,周琼起来的时候吴氏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跟着余氏夫妇二人学着打太极。
见她起来,她忙跑过去,擦了擦汗,“你看看叔婶他们,多有意思,打拳都是慢吞吞的。”
“你不懂,这叫太极,多练可以强身健体。”她过去与余氏还有魏安雄问安。
魏安雄对着她点了点头,“知道你们今日要出去,阿丰一早就在外院等着呢,你们赶紧去把早食吃了,早去早回。”
话刚说完,魏丰就进了院子,“昨日睡得可好?”
“好呢,昨日婶子还给我们点了香,听不到蚊子声,一觉睡到大天亮。”吴氏往魏丰边上走了走,“阿丰,今日还要劳烦你陪我去趟药署司,帮我们把凭证换了。”
魏丰皱了皱眉看向周琼,“你不去?”
“我不去了,去了也帮不上忙,我想去县城各处走走。”
魏丰看了眼余氏又看向她,“县城各处我熟,你想买什么与我说便是。”
“阿琼是去看铺子的,我们计划着在县城开个成衣铺子,不过只是打算,具体还要过些日子,你们都是自己人,知道也无妨的。”
“阿琼?”余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对吴氏的这个称呼有些意外。
“阿琼是白薇的小名,私底下都是这么叫她的。”吴氏忙笑着解释。
余氏点着头看了看魏丰,“倒是巧。”
“君梅的事情我听说了,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赵银川居然是那样的人,你们要开铺子是想与她一起吧,若是她重操旧业,你们的铺子便稳了。”
“是这样打算的,但是行不行还要依君梅姐的意思,今日只是先看看了解了解行情,我们要开便想买个铺子。”
余氏听着听着有些纳闷,“方姑娘她也与你们一起做成衣?她不是与你们合伙买卖草药吗?”方白薇刚从家里脱离不久,照说是没有什么本钱的。
“阿琼她聪明,识字,也会做衣服,咱们这头需要能人。”
“许是太久没见,了解少了。”余氏略微尴尬的笑了笑,“你们交情匪浅啊。”
她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若是需要我们帮忙的你们只管说,无妨的。”
“要知道铺子价格那得去牙行问啊,白薇你到县城少,要不一会儿我们陪你一起去如何。”魏安雄热情的接了活儿。
“还是先吃早食吧,饿着肚子可干不好活儿。”余氏看向周琼,“你叔说得对,县城你不熟,一会儿我们带你跑一趟也少走弯路。”
“那就多谢叔婶呢。”
“客气,客气。”
魏安雄对着魏丰,“你看看爹今日这动作打得好不好,我感觉我手推出去似有劲风经过,这掌势是越来越凶了。”
“爹。”魏丰拉直了他的一只手,“瞧见了吗,袖子飘起来了,原本就是风吹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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