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白羽烯笑着伸手推了推林一烽,“学长,还不快去抱抱学姐?我可要替她生你的气了。”
林一烽没出声,只是深深地望了一眼秦无霜,然后又低下了头,望向白羽烯。
看见他只是望了自己一眼,然后又置自己于不理,秦无霜的心就好像被刀用力的刮了一下似的,刺痛得厉害。
看来,人家还真的是移情别恋,不再留恋自己了!
她抿了抿唇角,很不舒服地对白羽烯说:“我还有事,也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先走了哈。”
“那么急着走呀,既然这样,那学长你就送送学姐出去呗。”白羽烯对林一烽说。
“不用了,我自己走行了。”秦无霜望了林一烽一眼,发觉他并没有站起来要送自己的冲动,于是很失望地转身离开了病房。
“学长,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小气妒忌,而不敢送学姐呀。”白羽烯眨着她那双已经失去了光明,看起来没有任何焦点的眼睛问。
“没有,你多心了,我只想多陪你一会。”林一烽细心地帮她掖好被角,柔声的说。
“没事,我不会那么的小气的。你和学姐本来就是一对嘛,我只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外人而已。”白羽烯笑着说。
“你不会是无关紧要的外人,你是我重要的人。”林一烽握着她的手说。
“真的?”白羽烯喜悦地问。
“嗯。”林一烽点点头,心情却无比的复杂,犹如波浪在不断地翻滚着……
白羽烯满意地笑了,闭上了眼睛,说:“学长,我困了,我得睡啦。”
“好的,乖乖地睡。”林一烽摸了摸她的头发,像安抚一个孩子似的。
白羽烯含着笑意,闭上了眼睛,才过不了多久,轻微而均匀的鼻息响了起来……
“羽烯——”林一烽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听见她没有任何回应,才小心地把自己的手从她那握着的手里面抽了出来,焦急地走了出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下来……
他才刚离开病房,白羽烯那本来闭着的眼睛又蓦地睁开,唇角那抹笑意迅速收回,牙齿轻咬下唇,噙着一抹妒忌和怨毒……
学长,你终归还是只爱她!
她强力把自己撑起身,一个翻身,使自己滚落在地上……
林一烽跑到医院的大草坪,看见秦无霜那熟悉的身影坐在一张石椅子上,眼睛一湿,刚想奔过去,手机响了,是服侍白羽烯的护士:“林先生,羽烯她出事了。”
他的心一沉,手哆嗦着问:“羽烯怎样了?”
“她从床上摔了下来,现在情绪有点不稳定,你快回来。”
“好的。”林一烽收了电话,深深地看了秦无霜一眼,转身又跑回了病房。
病房里医生护士乱成了一团。
“羽烯——”林一烽冲上前,伸手把神情看起来有点癫狂的白羽烯的头抱在怀里,安慰着她说,“我在这里!”
“学长——”白羽烯很伤心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舒服地翻了一下身,结果,掉了下来,呜呜,我真没用,不但是废人一个,就连睡觉都睡不好。”
“羽烯,都怪我没好好的看着你。”林一烽愧疚的说。
“你迟早都是要离开我身边的,我不能那么自私的拖累你,我必须得学会自立才是,只是学长,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学会自立,我眼睛看不见,双腿也残废了,什么都干不了,简直比一个死人好不了多少。”白羽烯抓着他的衣领,哭泣着说。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会做你的眼睛和你的腿。”林一烽心痛地抱着她说。
“学长——”白羽烯把脸贴在他的胸膛里,“我真的好害怕你会离开我,有时候,我很贪心地想要你在我身边一辈子,可是,学姐呢?你们又该怎办?”
“没事的。她和好,可以好好的照顾自己。”林一烽说。
“都怪我,都怪我!”白羽烯捶着自己的双腿说,“连累了你们,我还不如去死。”
“羽烯,不要这样,你没有连累我,能照顾你,我感觉很幸福!”林一烽抓住她的双手哑声的说。
“呜呜,学长——”白羽烯哭着投入他的怀里,脸上出现了一抹胜利的得意……
林一烽抱着她,心里比莲子还要苦!
面对这样的白羽烯,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无霜,你能明白我的心,谅解我吗?
秦无霜坐在医院大草坪的石凳上。
石凳冰冷地透过她的裤子渗入了她的肌肤,正如她的心,瓦凉一片。
林一烽怎能这样?
他为什么就不肯看多自己一眼?难道他已经嫌恶自己到如此的地步吗?
现在,她才发觉,自己其实并不是个大方的人,根本就不舍得将自己所爱的男人奉给他人,这对她来说,真是巨大的折磨。
怎办?
她捂着自己的心胸,默默地问自己。
心很乱很乱,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自己才好!
“抓小偷呀,快抓那个小偷!”背后忽然传来了一阵烦杂追逐的声音,一个衣着破烂狼狈不堪的男人在跑着,后面追着好几个人。
一看见那个男人,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
那男人竟然是她那个好色的继父黄亮!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他不和妈妈弟弟他们在一起?
秦无霜起身,飞身上前,如老鹰抓小鸡般,一般抓住了他的衣领,然后扔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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