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个吻。”桑年有点羞涩的说。
“呵呵,好。”看着他那犹如一个未经世事的一脸绯红,秦无霜感觉他此时特别的可爱,点头说。
“咳咳咳——”桑年清了清喉咙,然后一脸深情望着秦无霜唱了起来……
你最盛放的玫瑰
流芳百世怎可瞬间枯萎
我愿意留低舍身去垫底
任满天花瓣散落这污泥
我会为你躺下去
全身贴地方使你企得起
化做了尘土腐化中等你
甚至输出我养份全部直至死
愿可做你脚下那堆烂泥
来守护护你我未理身上那污猥
别轻视我纵是这种烂泥
能滋润你
耗尽每分让你艳压一切
我暗地里等下去
宁可远望不可对你触摸
眼泪也流干让你可解渴
甚至输出我血液无惧被刺死
愿可下世再做这花下泥
来守护你我愿意躺在最污积
别舍下我纵是这种烂泥
能亲近你纵被你踩在脚下也矜贵
他的声线很好,唱得比许志安不知道动听多少了,而且,唱得很深情很缠绵,让秦无霜的心都动了。
“桑大哥,没想到你唱歌那么好听,而且你那么帅,要做歌星的话,一定能红。”小护士站在门口听得入迷,赞叹说,那双眼闪着少女的爱慕之光。以前,因为自己男朋友的坏德性太多了,她片面地认为那些所谓的好男人故事是传说。自从做了秦无霜的特护,见识了桑年对她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极致的深情,她方知道,这个世上原来还真有好男人存在的,而且还是个很帅,看起来很man的男人。少女的心事容易被一个优秀的男人吸引的,更何况相对了十多天,她早就对桑年芳心暗许了,只是一直不说而已。
同样是女人,有着细腻心思的秦无霜敏感地从她的目光里捕捉到小护士对桑年的爱慕,但是,她视而不见,也没有什么吃醋行为。因为她深信桑年对她的爱,根本就不是其他任何女人所能左右得了。而且,她也很自私,对于桑年,她并不想像对林一烽一样,把他推向另外一个女人身边。
桑年是她的,她谁也不想让!
桑年也没令她失望,他望都不望小护士一眼,也没有因为她对他的赞扬而自鸣得意。对于那些小歌星,他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唱歌弹吉他,只是他在紧张生活之中的一个兴趣爱好而已。
不过,当秦无霜赞扬他唱得很好的时候,他的心却又有一股强烈的狂喜,柔声说:“只要你喜欢听,我就经常唱给你听。”
“太好,那我以后有个移动唱机了。”秦无霜打趣说。
“但是,你别忘记你刚才对我这个移动唱机的奖赏。”桑年一脸期待的望着她说。
“帅哥,过来。”她伸出手指勾了勾。
桑年伸脸过去。
秦无霜在他那略微有点粗糙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只不过是一口而已,桑年却像一个贫民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幸福得想要飞了起来。
小护士鼓着腮帮在一旁看着,委屈地说:“难道你们就不用顾忌一下我的感觉吗?”
“不用。”
“不用。”
秦无霜和桑年异口同声的说。
“呜呜呜,你们欺负我。”小护士委屈地跺脚走了出去了,走到302房,看见白羽烯在,于是进去对她说,“白羽烯,我们可真是同病相怜的人。”
“什么同病相怜呀?”白羽烯不解地问,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削苹果动作。
“你的学长喜欢那个无双,我的桑大哥也只喜欢她,望都不望我一眼,难道我长得真这么不入眼吗?”小护士极其憋屈的说。
白羽烯不回答,但是,心却极其烦躁而慌乱地跳了一下,削着苹果的刀一歪,直接削到她的手指了。
她哎哟的一声,慌忙的丢开刀子,捂着流血的手指。
也不知道是手指痛,还是心痛,她的眼泪竟然不受控制地啪啪的从眼帘上掉了下来。
小护士看见,大惊,慌忙的问:“白羽烯,你怎么啦?伤得很深了?你快点去医疗室拿点药粉消毒,然后打针破伤风呀。”
“是的,我伤得很深了。”白羽烯望着躺在病床上那怔怔地发呆的林一烽,心酸地说,“不过,不是手指,而是心。一直以来,我还以为我会很大度,不会计较他只念叨着他以前的女朋友,也以为自己有那种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大爱精神。但是,当那无霜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发觉,我过去的一切都只是自欺欺人,原来我并不是不在乎,而是很在乎。我也不是很大度,而是很小气很自私。这些天,我的心都好像被蚂蚁咬着般,痛得几乎不能呼吸,总希望,他能认真的看我一眼,记得我的名字,但是,却总是失望……”
“白、羽、烯、”病床上的林一峰忽然出声说。
白羽烯怔了一怔,有点难以相信地望着他一眼,然后盯着小护士问:“我……刚才是不是产生幻觉了?他在叫我的名字?”
“不是幻觉,我也听见了,他是在叫你的名字。”小护士为她高兴说,“看来,你终于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真的不是幻觉?”白羽烯依然难以相信。她每天都不知道教了多少回他念叨自己的名字,但是,他总是拒绝,嘴里念的依然无霜的名字。
“不是啦,傻瓜!”小护士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你高兴之余别忘记伤口哈,我也就不在这里做你们的电灯泡了,继续一个人出去黯然销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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