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正的男女之事是这么舒服的,以前的自我安慰根本就不能比拟,那感觉简直有天地之差,难怪为什么男人们身边总少不了女人。
在情事上,秦无霜都算是个中高手了,在这宽敞的饭厅里,她引领着生涩的韩乐,让他感觉快乐得几乎要死!
“我要了你第一次,如果你感觉难过的话,我是可以为你负责的。”秦无霜整理好身上的衣裙,笑吟吟地望着眼神有点涣散,无力地呆坐一边的韩乐说。
“我……”韩乐忽然感觉很难过,脑海里一片乱轰轰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摆摆手,“你出去吧。”
“好。”秦无霜想起自己当初第一次被夜野夺去后,在酒店里醒来的那种难受感觉,估计韩乐和自己也差不多。
男人虽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是,若他内心里有着要守护的爱情,那就不一样了。
对于韩乐,她有点歉意。
在勾引他的时候,她下意识把他当做林一峰,和他做的时候,也当做是弥补和林一峰没有过的遗憾。
她和林一峰相恋了十多年,却一直没有冲破最后的防线,有时候,她真的很后悔,每次和其他男人事后,她都不自觉地想知道,若自己和林一峰在一起做的话,那感觉不知道是怎样的,应该绝对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精神上还会得到极大的满意,达到所谓的身心合一的最高境界吧。
秦无霜骑着车在路上奔着,准备回宿舍,路过一间酒楼,看见几个警卫把一个肥硕的男人拉了出来,狠狠的丢在地上,还用力踩了几脚,一脸鄙夷的说:“你以为你爸还是市长呀?还想白吃白喝?你丫的给我吃屎去!”
秦无霜认出那肥猪正是陈保国,于是下了车子,一脚踩在他的心胸上,冷笑着说:“嘿,陈大市长的儿子,还认得我吗?”
陈保国一看见是她,本来就狼狈的脸吓得脸色更加惨白了。
“啧啧,这一身肥肉,是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得来的?纪检部真不给力呀,竟然没把你也关牢子里。”秦无霜尖长的指甲在他那肥肥的脸颊上用力的掐了掐,摇着头说,“你们可真是应了有几风流,就有几折堕的老话了,这辈子估计你就是做乞丐,都不会有人给你一口饭吃的。”
陈保国咬紧牙关不说话。自从父亲跨后,自己从人人羡慕害怕的市长公子一下子沦落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那些平时热着脸贴上来大哥长大哥短的所谓弟兄们,个个不但不拉他一把,见到他,不是辱骂他,就是拳脚交加,还当初被他羞辱之仇。
以前去饭店吃饭,老板一定会笑脸有加的请他到最好的雅座吃最好的饭菜,不但不收饭菜钱,甚至还塞给他一个大红包,点头弯腰叫他下次一定要光临。
现在,哪怕他带了钱进入饭店,人家都视他如洪水猛兽,恶言恶语把他赶出去……
从天堂掉落到地狱,他才知道,人的嘴脸原来是那么现实和势利的,也应了那句俗话:出来混的,迟早都要还的。
“啧啧,你这样子还真是可怜,如果我是开青楼的话,一定会请你去做龟公的!”秦无霜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内心却连一点同情都没有,因为她知道,他们父子在a市犯下了不知道多少罪行,不知道令多少人沦落,而她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
如果没有陈关春,她父亲就不会死,她和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就会很幸福的在一起……
想到这,她抬起高跟鞋,狠狠地往陈保国的裆间一踩……
陈保国惨叫一声晕死过去了,从此绝子绝孙!
“这女人够狠了!”旁边有人说。
“狠是狠点,不过这陈保国活该,以前作福作威的时候,不知道害了多少少女少妇,现在总算报应来了。”另外有人拍掌说。
“就是就是。我都想踩上一脚了。”另外一个人应和。
“陈保国他妈的强要了我妹,我早就恨不得他被人阉了,现在总算好了,我要告诉我妹妹去。”一个瘦小的男青年愤愤的说。
“是呀,我隔壁的小梁嫂,颇有几分姿色的,被他看中,硬是要陪他上床,否则就要废了她老公什么的,丧尽天良的坏人呀,总算有报应了……”
听着周围的七言八语,秦无霜知道自己做得并没错,把晕死过去的陈保国一脚踢向臭水沟,开车走了。
路过月宫,想到桑年的伤势,于是进入里面找夜野。
夜野不在,冷风也不在,问了个服务生,找到了桑年的住处,推门进去——
桑年的手脚绑着绷带躺在床上,正目光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看见秦无霜进来,偏头望她一眼。
“你好多了吗?”秦无霜知道,夜野已经请了最好骨伤医生为他接骨和治疗的,要恢复原来的状态并不难,只是时间的问题。
“嗯。”桑年淡淡地应了一下,脸色僵硬生涩。
“桑大妈呢?好吗?”秦无霜四处打量问。
“夜老大叫催眠大师给她催眠了,让她忘却那段被欺辱的记忆。”
“能忘记就好,我还担心她承受不了这压力呢。”秦无霜没想到夜野竟然是个那么细心的人,不由心生赞赏。
“谢谢你们。”桑年说。
“客气了,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用受这罪。”想到桑年两母子的遭遇,尤其是桑妈一把年纪还要惨遭欺辱,秦无霜真的很愧疚。
“不关你的事,之前当我瞎了眼,竟然死心塌地地为纪家去做一条忠心的狗,帮他们清除障碍。”桑年语气黯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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