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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5章 無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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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無題

    “嘿嘿嘿, 嘿嘿嘿……”陸魚貼着明硯耳邊,一直傻笑。

    明硯受不了他,軟綿綿地伸手捂住他的嘴。

    陸魚拉住那只手, 放在嘴邊從指尖一寸一寸親, 先親過每一根手指, 再到指縫、虎口、手背、掌心,最後親到手腕, 迷戀地在手腕內側的嫩肉上蹭蹭鼻子。

    明硯被親得癢癢,想縮回手,但沒有力氣, 只能無力地扯扯陸魚的耳朵。

    “還疼不疼?”陸魚終于肯停嘴, 把那條白皙的胳膊塞回被子裏捂着, “要不要上點藥?”

    明硯紅了耳朵, 把臉埋進枕頭裏:“不用,不疼。”

    陸魚趴在枕頭邊看他:“怎麽可能,你都哭了。”

    “那是生理反應, 你閉嘴,我好困。”明硯露出一只眼睛瞪他,但那眼神沒什麽殺傷力, 瞪了一半就開始打哈欠,眸子裏便泛起了水光。

    陸魚馬上放低了聲音:“好好, 我不說了,你睡。”

    安靜了兩分鐘, 陸魚又忍不住伸手, 給明硯慢慢按摩腰背。這下倒是沒被拍開, 他頓時放心大膽地按起來, 忍不住想笑, 不敢發出聲音,就一抖一抖的。

    明硯閉着眼睛說:“你開震動模式了嗎?”

    陸魚認真回答:“我這是剛關了震動,還在慣性運作。”

    明硯在被窩裏打他,沒什麽力氣,索性直接攀到了陸魚身上,壓着他不讓動,威脅道:“我現在睡你懷裏,把我弄醒了下周你就吃空氣。”

    哪裏都不安分的陸魚,瞬間老實了,做了個給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明硯睡得更舒服,之後就一動不敢動了。

    他覺得自己宛如養了一只嬌貴的貓,這貓主子平時不會主動靠近,今天心情好賞他抱着睡。他被小貓咪柔軟的毛毛貼着,心癢手癢,但為了留住這難得的親近,只能假裝自己是個木頭人。

    等懷中人呼吸均勻,身體徹底放松下來,陸魚才慢吞吞擡手,摸了摸明硯的頭發,将一縷跑到眉毛上的調皮發絲撥開,在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如羽毛的吻。

    陸魚又忍不住嘴角上揚。他覺得親密接觸之後,整個世界都煥然一新,好像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他似乎擁有了更多無形的權利,可以放肆觀看,大膽觸碰。再也不怕自己過于熱烈的眼神會有冒犯,再也不用伸手擁抱之前還問一句“可不可以”。

    心滿意足的陸魚,掖了掖被角,抱着心愛的人合上眼。

    夢境氤氲,他似乎回到了家裏,坐在書房,看着書桌上還有半年就到期的婚姻合約,心中泛起一陣酸楚。

    他聽到了明硯下班回家的聲音,聽着他洗澡換衣服,聽着他回到卧室窸窸窣窣地忙碌。

    陸魚赤腳站在地毯上,看着對面卧室沒有關上的門。他像被無形的線拉扯着,一步一步走進了那間卧室。

    正給枕頭裝罩子的明硯回頭,漫不經心地問他:“有事嗎?”

    陸魚張了張嘴,說不出話,突然撲過去,把明硯按倒在絲質的被單上,咬住了那脆弱的脖頸。

    明硯下了一跳,驚惶地掙紮:“陸魚,你幹什麽!”

    幹什麽?他想,他說不出口,他可以用這種方法,告訴明硯自己有多愛他。他實在無法忍受明硯會離開他這件事。

    明硯掙動不開,索性放棄了抵抗,也不知道是被吓得還是氣得,一滴眼淚就這麽掉了下來,滑到了正親吻他臉頰的陸魚嘴邊。

    嘗到了淡淡的鹹味,陸魚腦子裏回蕩起陸父的話:“你爸是個強X犯,把你媽欺負了才有的你。你最好別去找你媽,你就是她的噩夢。據說這種基因會遺傳,長大了也要作奸犯科,像你這種孩子一般人家都不敢要的……”

    他被這眼淚燙到,猛然清醒,宛如受傷的野獸,發出嘶啞而痛苦的低嘯:“對不起。”

    起身,倉皇而逃。中途又不放心地回頭,看到明硯還躺在原地,只是擡起一只手臂,擋住了眼睛。

    陸魚睜開眼,心中焦躁不安。

    這夢比先前的幾次都要清晰,他其實心裏明白,這多半不是夢,是陸大魚的記憶。他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找根煙,卻驚覺自己沒有抽煙的習慣。

    為什麽要找煙?

    明硯已經醒了,正劃拉着光屏看宵夜外賣。

    陸魚抓住那只手,把一根修長的食指塞進嘴裏。

    明硯:“……怎麽醒了就咬人?”

    陸魚吸了兩下那指尖,得到了些許安撫。

    明硯嫌棄地動動濕漉漉的手指,點點陸魚的唇:“你是小朋友吧,口欲期還沒過。”

    陸魚親了一下那指尖,小心地握緊,輕聲問:“你跟陸大魚,這三年,都沒有過嗎?”

    明硯不說話,把手抽走繼續看外賣。

    “你都疼哭了,肯定是好久都沒……嗷!”陸魚兀自分析,突然被狠狠掐了一下。

    明硯在被窩裏揍他:“你怎麽不說是因為你技術爛?”

    陸魚摸摸被掐疼的地方,嘟嘟囔囔:“我已經很小心了。”

    明硯輕笑了一下,又緩緩嘆氣:“有一次,差點,不過他突然放棄,跟我道歉就跑了。”

    陸魚的心髒驟然揪起來,盡量調整自己發緊的喉嚨,問:“為什麽?”

    明硯平躺在柔軟的鵝絨枕頭上,望着玻璃窗外深遠熱鬧的夜景,自嘲一笑:“估計是突然發現,對着我沒興致吧。”

    “怎麽可能?”陸魚頓時把要讨論的問題給忘了,就算他不待見陸大魚,這點也是要澄清的。正常人怎麽可能對着明硯沒興致呢?

    明硯挑眉,斜瞥他:“你又知道了?”

    “反正這身體是超有興致的!”陸魚說着,抓住明硯的手,往被窩裏拽,“要不你驗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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