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星光璀璨点缀着深邃的天幕。
司博腾在京海的别墅,跟司公馆有几分相似,可能是仿司公馆造的。
毕竟当年,他也是为了争司家的家主之位,前赴后继。
别墅外观以深色调为主,显得沉稳而庄重,与夜色融为一体。
高大的铁艺门廊上,精美的雕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散发出神秘而优雅的气息。
走进别墅,宽敞的客厅映入眼帘。
客厅的布置奢华而不失品味,装修风格以纯复古中式为主。
落地窗外,是一片茂密的花园,夜色中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他看起来三十五岁左右。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五官深邃,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唇线完美,每一个五官都仿佛是大自然雕刻的杰作,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存在感。
岁月没有在他脸上增添太多痕迹,反而让他更加具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小叔。” 司砚谌牵着颜淼的手,缓缓走到男人面前。
司博腾闻言缓缓抬眸,先是淡淡地看了司砚谌一眼,随后他的视线直直地落在颜淼身上。
男人有一双狭长的眼眸,幽深而锐利,如同鹰隼一般。
在凝视中透出一丝阴狠,仿佛能洞穿人心的最深处。
那双眼睛,冷冽而深邃,暗藏锋芒。
他第一眼见颜淼的时候,很明显眸色深了几分。
“砚谌,这位是?”
“小叔,这是我老婆,颜淼。”
“阿淼,这是小叔。”
颜淼礼貌地笑着叫了一声:“小叔好。”
他没有回应颜淼,而是眯着眼睛审视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从二楼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才让他回过神来。
“博腾,来客人了?”
“嗯。”
下一秒,楼梯上缓缓走下来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
女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她穿着一件黑色旗袍,那深冷的色彩在灯光下显得愈发神秘而诱人。
旗袍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线。
从丰满的胸部到纤细的腰肢,再到曲线优美的臀部,每一个细节都散发着女性的柔美与魅力。
一头青丝用一支精致的玉簪盘起,露出一截白皙如雪的天鹅颈。
在灯光的映照下,女人的面容愈发精致。
她有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深邃而澄澈,眼角处流转着丝丝媚意,鼻梁高挺,嘴唇饱满红润,举手投足之间满是风情。
她的肌肤如羊脂美玉般细腻,透出一股子清冷的气质。
司砚谌看到薄念恩时,牵着颜淼的手一紧。
他此刻终于知道颜淼,非要来京海拍结婚照的真正原因了。
还有,她为什么今天非要穿一身黑色复古改良旗袍裙。
因为自己喜欢素色,颜淼很少穿深色。
况且,她这套衣服太招人,他不太喜欢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
很久以前,他见过薄念恩一次,记性里她是个标准的大美人。
跟颜淼初相识,他就觉得她眼熟,但怎么都想不起来她像谁。
今日一见薄念恩,那就一切都懂了。
这两个女人,无论是在身影还是面容,乃至是神态都七八分相似。
薄念恩,就像是二十年后的颜淼。
怪不得往常性子寡淡的司博腾,在看见颜淼的时候会是那种表情……
司砚谌还在愣神中,颜淼就目光深邃地注视着薄念恩。
似笑非笑开口道:“小叔,这位是小婶吧?长得真可漂亮。”
“就是看起来好眼熟。”
薄念恩在看到颜淼后,直接呆在了原地,连颜淼说话她都没反应过来。
还是司博腾搂住她的肩膀,轻声叫了声:“司太太,砚谌的老婆跟你打招呼呢!”
薄念恩漆黑的眼眸猛地一缩,她讷讷道:“你叫什么名字?”
颜淼眉骨轻抬,看起来在笑,实则眸底染着寒意。
她不疾不徐应声:“我叫颜淼,司太太您也觉得我很眼熟么?”
薄念恩饱满的红唇煽动几下,“我…… ”
“我确实觉得你有点眼熟,你今年多大了?”
颜淼表情淡淡,眉宇间透着浓浓的挑衅,“下个月要过二十二岁的生日了,我是七月半生的。”
“算命的人说我克母,所以我很小母亲就不在了。”
薄念恩“唰”的一下,脸色变得惨白,她指尖止不住颤抖。
随之双腿一软,要不是司博腾从身后扶了她一把,她就摔倒在地上了。
司博腾扶着爱妻,他看颜淼的眼神更冷了。
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扬,添了几分傲气和冷峻,让整个人看起来更有压迫感。
司砚谌从司博腾的眼神中,看出了杀意。
他把颜淼往自己身后一拉,厉声道:“阿淼,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随后,他又笑着跟司博腾夫妇解释,“对不起啊,小叔小婶。”
“阿淼前段时间受过很严重的枪伤,头部也中过枪。”
“所以脑子现在时好时坏,她说的话你们别放在心上。”
薄念恩一听颜淼受伤,神色紧张地看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想去拉颜淼。
但她却条件反射,往后缩了缩,不让薄念恩碰她。
“头部中枪?”
“那现在好了吗?是不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清……”
“不,阿淼,你过来给我看看。”
颜淼当即换了一副表情,她眼神充满畏惧地看着薄念恩。
怯生生地开口:“我没事,司太太,我已经好了。”
“就是脑子时不时会很疼,而且人有时候也糊里糊涂的。”
“如果我说话冒犯了您,那我给您道歉。”
薄念恩摇了摇头,“无妨。”
“博腾,我记得你认识一个很有名的脑科专家,明天请来给阿淼检查一下。”
颜淼直接拒绝,她忽而温柔地摸着小腹,靠在司砚谌怀里笑得无比幸福,“不用了,司太太。”
“我跟砚谌今天还要回京洲,我怀孕了,明早还约了产检。”
薄念恩瞪大了眼睛,尾音发颤,“怀孕?”
“是的,司太太。”
司砚谌看着颜淼即兴表演,脸上的表情既复杂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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