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谌眉目冷冽,狭长的丹凤眼微闪,“颜淼,你还真是不想活了?”
“司砚寒就睡在隔壁,你都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勾引我?”
颜淼直接踮起脚尖,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桃花眼水光潋滟,“怎么,四爷怕?”
他薄唇凑近她耳畔,热气喷洒在她耳蜗,熟悉的淡淡清香让她有些迷醉。
“我有什么可怕的。”
“我是怕他放不过你。”
人的身体往往比嘴诚实。
比如颜淼,哪怕她天天催眠自己,跟司砚谌只是互相利用关系。
可每次只要他一碰她,她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
不由怀念起她们曾经,一起共赴人间极致欢愉的夜晚。
她急切地吻住他的唇,碾转轻啄,“既然四爷不怕,我更没什么可怕的。”
“我都快死了,死人还怕什么放过放不过。”
“到时候,恐怕是他怕我放不过他。”
就在颜淼准备解他皮带的时候,他按住她的手。
司砚谌眉梢轻抬,眸底不带一丝温度,“颜淼,睡了你,我也没药给你。”
“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见脱他衣服不成,颜淼索性解开自己的睡袍腰带。
拉着他的大手,缓缓凑上前:“我说,四爷,你是怕我吃亏,还是怕自己吃亏?”
“今天是我强留你的,大不了,睡完我补偿你。”
夜色朦胧,幽暗的灯光下,两具熟悉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空气也变得缱绻。
当司砚谌看到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明晃晃的红色时,眸色如泼墨般深邃。
完事后,女人趴在男人光,裸的胸膛前小口喘着媚气。
她脸色绯红,额头前的碎发微湿,眯起撩人的桃花眼看着身下的男人。
白皙的小手,一笔一划勾勒他高挺的鼻梁。
绛红的嘴唇贴上他的锁骨,媚眼如丝地笑道:“四爷,再来一次怎么样?”
男人神色疏离地推开她,掀开被子就要起身:“不早了,我先走了。”
他从地毯上捡起浴巾,随意围在腰间,抬脚去了浴室。
颜淼勾了勾唇,跟了上去。
司砚谌看见挤到自己面前的女人,眉头蹙起:“你干什么?”
她把沐浴乳挤到手掌心,抚上他的胸口:“伺候四爷洗澡。”
“出去。”
“司砚寒不会过来,我给他下药了,不睡到明天八点他起不来。”
司砚谌眉心一拧,咬牙道:“颜淼,你又套路我?”
“没有,我怕他来硬的,以防万一而已。”
“我会信你?”
“爱信不信。”
……
折腾到后半夜,颜淼紧紧抱着司砚谌的腰不撒手。
生怕她手一松,他人就没了。
她脸颊在他肩窝蹭了蹭,娇嗔道:“谌哥,曦月没把u盘给你吧?”
可能是前半夜的颜淼太过于卖力,司砚谌此时的脸色比往常柔和了不少。
他点了点头:“嗯。”
她冷哼一声:“那你刚才还维护她?”
“我会去找她问责。”
“先别急着处理她,留着她我有用。”
男人眉梢微挑,漆黑的眸子染着笑意:“你不是决定以死证清白吗?留着她对你还能有什么用?”
颜淼忽而起身,抬眸直勾勾地瞪着他,扬声道:“留着她代替我陪你啊!四爷。”
“等我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在你家后院。”
“这样方便我每天晚上回来,教她如何伺候你。”
司砚谌不以为然,神色冷倦,抬了抬下巴:“嗯,我会满足你。”
女人撇了撇嘴,撒娇道:“四爷真舍得让我死?”
“你太爱骗人,招人心烦,留着不是祸害?”
她语气闷闷,精致小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的委屈,“四爷还是不信我?”
“你要做出点让人信任的事来,你一出接着一出,我有点累了。”
“颜淼,我以前喜欢你做事有分寸,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还有以前的半分样子没?”
“可我…… ”
司砚谌知道她要说什么,无非又是爱他这一套说词。
他冷冷地打断她:“颜淼,别再说你都是因为爱我,我不会信。”
“在你没跟我说实话之前,我们还是保持距离。”
话音一落,他就翻身睡了。
颜淼躺在他枕边,想伸手去抱他,可他一点想缓和的意思都没有。
她只好躺在他旁边,抬手关上灯。
语调平缓道:“四爷,到底想让我说什么?”
“你去司家的目的。”
“四爷,我真的没有目的,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他语气沉沉,显然是不想再谈了:“睡觉。”
很快,身旁的男人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已经凌晨三点半了,可颜淼依然毫无睡意。
对于今天的棋局,她属于小胜。
她猜对了司砚寒的性格,也利用他破了跟司砚谌这层冰。
但她也不算大获全胜,因为司砚谌并不好糊弄。
他对自己的怀疑越来越强烈。
目前为止,她可以断定司砚谌还没查出什么问题来。
但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
他的心思一向缜密,想骗过他谈何容易。
***
翌日清晨,颜淼醒的时候司砚谌已经走了。
连带着他们热情缠绵过的证据,也被他彻底清理干净。
包括她们睡的这个床单,已经换上了新的。
颜淼不知道司砚谌是用什么办法,在不惊动自己的情况下,办了这么多事。
因为她睡眠比较浅,有点动静都会醒。
这是在“恶魔岛”那几年,养成的习惯。
不过,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许是司砚谌对她用了迷香,就像她自己不也对司砚寒下药了么?
还剩最后二十四个小时,司砚谌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而且从昨晚开始,他从来没有透露出半个字要给她药的意思。
相反,他一直在说他没有药。
这个狗男人,无情起来是真无情。
原本以为使完美人计,他们就能冰释前嫌。
却没想到,他再一次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真是头疼!
颜淼简单地洗漱完后,在房间的衣柜里看到很多没拆吊牌的新衣服。
她在纠结穿还是不穿?
思忖半晌,还是决定穿自己的衣服,虽然有点皱,但庆幸昨天没被司砚寒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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