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珩营帐。
他正在艰难地给自己的后背换药,那被长枪划破的伤口至今还未好得完全。
“我来吧!”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骤然响起,苏珩有一瞬间的慌乱无神。
赵年见此情景,直接夺过了他手中的药膏和纱布,手脚轻缓地给他换药。
“子昱,那日赶来之人,是你吧?”
苏珩并未回答。
“你这小子,武功竟这般出色,待我伤养好了,我定要与你切磋切磋。”
“我……”
“你不用说,我都懂的,你不是有意要瞒着我。只是那晚怎会突然如此?”
“阿年,军营一事,恐有人暗中陷害。”
苏珩心想:父亲的行军路线向来只有他身旁的几个将领知晓。既然他已拔营,率领大部队前去攻打大绥,怎么还会有人在意后方这小部队?
赵年回想了当日凄惨的情形,带着几分狠戾的语气开口。
“当日若不是你突然出现,恐怕早已全军覆没。”
苏珩面露忧色,“我现在就怕父亲的行军路线早已被敌军知晓,到时候后果将不堪设想。”
究竟是为何冲着这军营来?可是有什么值得他们冒险的?
还没等他们多言几句,外头便风风火火地传来了苏将军受了重伤之事,恐回天乏术了。
高飞一行人护着苏将军折返了营地,身旁跟着的一众将士也面露难过之色。
苏珩闻言更是不顾身上的伤势,径直下床直奔苏达的营帐。
赵年也跟着前去。
就这样,父子说完了最后一番话,苏达便与世长辞了。
这一切都证明了苏珩的猜想是正确的,背后之人就是冲着父亲而去的。
敌人太狡猾了,根本就没给他们留活路。
他看完父亲留给他的书信后,一颗心沉寂了下来。
“阿年,劳烦你带我进宫面见皇上,我有要事要亲口跟他说。”
“这事不难,只是子昱,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嗯,我不入虎穴,谁入虎穴?”
“好,有需要我办的,尽管开口。”
没曾想,这番经历会让两个少年背上如此沉重的包袱。
过往的回忆到此为止,耳畔拂来的风温柔又带着一丝凉爽,似乎想让沉湎过去的两人清醒过来。
苏珩望向赵年,笑了笑,“我自是让着你的。”
赵年满脸不服气,“谁要你让?”
话落,也朝着苏珩的胸口捶了过去。
苏珩见状抬手接住,“阿年,方向偏了。”
“偏什么偏,你不躲会偏吗?你有本事就站着让我打!”
“想得美。”
“话说子昱,你已经娶妻,可就没想过和她好好过日子?”
苏珩回头瞧了瞧某个身影,“嗯,有想过,但是如今时局混乱,我答应过父亲,不能束手旁观……”
“那你不跟她提吗?”
苏珩笑了笑,“若将来需要我上战场,我必定会像我爹一样。”
赵年难得如此正经又严肃地开口,“若有那一天,我也当跟你一样。”
鲜衣怒马少年郎。
不负如来不负卿。
马场内,许知意正在不远处认真地练习着。
覃青青往她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想着她若是孤身一人前去,目标未免太明显了,便笼络了附近的一众女子。
“阿芸,你说侯爷夫人会喜欢这个吗?”覃青青把早已准备好的香囊递到沈芸手上。
沈芸接了过来,仔细地瞅了瞅,开口的声音比往常要大上几分,似是想把其余女子也引过来一般。
“我瞧着是挺好的,青青赶紧给侯爷夫人送去吧!”
“你们觉得呢?”
覃青青又把沈芸递回来的香囊往大伙的面前递去。
一众女子抬眸仔细打量了几眼,心生羡慕之意。
这香囊绝非凡品,这覃青青倒是大方。
刚刚不仅跪下向侯爷夫人道歉,如今还赠送香囊,莫不是已经冰释前嫌?
一女子嫉妒地开口,“青青,你真大方,那侯爷夫人未必就能像你对她这般待你。”
“是啊是啊,刚刚还当众为难你。”
“我看着都替你委屈。”
旁边那红衣女子见众人如此一致的话语,便也跟着瞥了瞥。
香囊做工确实特别,但内里是些什么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她虽不喜覃青青和沈芸那嚣张跋扈的作派,但也不好太过于独树一帜,只能跟着附和道。
“香囊看着倒挺不错的,只是侯爷夫人没那么小气吧?”
沈芸见有人替许知意说话,怕计划有变,只能自己出面煽风点火了。
“要是不小气,也不会让青青当众跪下道歉了,如今青青不计前嫌,还送礼给她,这可是她这个庶女三生才能修来的福气。”
红衣女子闻言,心里暗暗替许知意鸣不平。但表面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言行,怕一不小心便得罪这两人,便装作有些疑惑地继续发表自己的意见。
“可是刚刚不是青青自己要道歉吗?侯爷夫人满足了她的愿望,青青不该高兴才是?怎么反倒责怪侯爷夫人小气了?我着实是有些不懂。”
旁边一女子闻言也思考了一会儿又开口,“是啊是啊,我刚刚也看见是青青嚷嚷着要道歉的。”
“这么说侯爷夫人是被逼承受她这一跪?”
“那侯爷夫人还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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