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王爷,我真心劝你,好好对待王妃。不然,本小侯爷真的会出手。”
夏浩辰说着,刻意打了一下苏君泽的伤口。
惹得他想失声大叫,可转念一想这里是太子殿,屏风外面还有好几个王兄,小弟的,不能丢了面子,也不能引起众人的注意。
免得又被嘲讽故意惹人瞩目。
苏君泽只好下意识转身咬着夏浩辰的肩膀,以此来宣泄。
夏浩辰被他突然袭击,根本躲闪不及,结结实实被咬了一口。两人的神情出奇的狰狞。
良久后,两人才从屏风后,装个没事人走出来。
此时,所有人都聚集在苏沐然身边 ,有说有笑,有的手里还拿着计划书,有的却在边上用手在空中比划着什么,都在为猎场活动出谋划策。
被迫落单的苏君泽,也很想挤过去,参与一两句。
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伸长耳朵仔细听听,各位王兄们除了谈论猎场活动内容以外,还夹杂着有关于前朝,国家治理,外交边境等一些政事儿。
他压根不会,更是一点都不了解国家大小事儿。
又怎么能够融入进去。
更何况,在眼前这些王兄们眼里,心里,本就看不起,也不乐意待见苏君泽这个从死人阁冒出来的七弟。
唯独只有苏沐然秉着大哥的身份,做个表率愿意接纳苏君泽,并且格外关照他。
夏浩辰看大家聊着火热,也伸个脑袋过去凑凑热闹,偶尔也能说上一两句,关于自己对国家治理的建议。完全忽略掉了捧着热茶,呆呆坐在椅子上,打哈欠的苏君泽。
苏沐然老早就注意到了苏君泽的异样,碍于眼前的事情多,也没第一时间去关心,关心。本想着处理完了,再去找苏君泽谈谈心,结果一抬眼就瞄见人,单手撑着茶几睡着了。
“怎么就坐着睡着了呢?也没人给七弟盖上点东西,一会儿冻病了,可不好。”
话正说着,被其他几个王爷听见,纷纷放下手里的活儿,集体侧目盯着打盹的苏君泽,脸上情绪各异。
常林王不屑闷哼,“父王就是愿意惯着七弟。后院失火了,都不懂的去平衡,光顾着那个狐狸嘴脸的侧妃了。”
“可不是吗。就刚才春庭殿那一幕,这侧妃胆子还真大,竟然敢和母后顶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寒武王笑笑。
“那个侧妃看起来是个狐媚子,可身上那股小家子气,一点都不符合王室的身份。这王妃,在七弟身边算是有苦头吃了。”
几个王爷闲聊,嘲笑的声音,让苏沐然甚是不悦,“都别说了。七弟出身不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七弟入学堂的时间都比各位晚几年,不怪他性情顽劣。”
“太子爷,你这为他说话啊,他能听见和感恩吗?兄弟几人本来过得挺好,他出现后,一切都变了。真是给我们王室丢人。”
“够了。少几句吧。”苏沐然温怒,一个犀利的眼神震慑住了所有人,“你们继续,本王去看看七弟。”
众人没应答,甩着脸色。
昏沉中的苏君泽,感受到身边有个巨大的黑影,身上还有温热的感觉,立马惊醒。
“太,太子爷!”
“累了,为何不直接回云燕阁去休息,还要跑过来一趟。”苏沐然为他盖上毯子道。
苏君泽端正身子,不免牵扯到了大腿上的伤口,他轻微皱了皱眉,忍着那股撕裂的疼,良久后才回话。
“每年都是如此,今年臣弟怎么能够缺席呢。和王兄们商议怎么样了?今年的活动是什么。”
“和去年没什么区别,也就多了一些外使能参与的比赛而已。”
苏君泽沉闷点点头,想要转变一个舒服的姿势,这腿上的伤让他端坐十分难受,“那……需要臣弟做些什么吗?”
苏沐然看他难受,就好奇问,“七弟,你是哪里不舒服,脸色有点差。”
“大概……是累了。”苏君泽说谎应对过去,眼神几乎不敢和苏沐然对视几秒。
苏沐然知道他不想说,也就不逼了,“本王这里没什么需要你做的,就赶紧回去吧。需要本王派车送你回去吗。”
苏君泽惶恐摆摆手,“臣弟认路,也能走回去。”
正说着呢,门外小太监神色慌张直径朝着苏君泽走去,“安元王爷,快回云燕阁看看吧。出事儿了。”
“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晚宴的事情,苏君泽还没来得及自我消化,情绪一直都紧绷着没的放松,眼下又来事儿了。他真是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又出什么事儿了?”
小太监不安的看了看苏沐然几眼。
苏沐然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催促,“快说!别支支吾吾的。”
“是!”小太监顿了顿身子,尖锐如女声的嗓音道,“曦月侧妃疯了,正在云燕阁大喊大叫。安元王妃去安抚曦月侧妃,反被推到撞到脑袋昏倒了。眼下,云燕阁外面聚集了好多人。安元王,快去看看吧。”
听了小太监的话,苏君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他临走前特意交代夜婉磬要好好照顾夜曦月,怎么才走了一两个时辰,又闹上了?
苏沐然看苏君泽傻愣愣坐在椅子,不动弹,气得拍了他一下肩膀,急切道,“快去啊。父王白天才交代过你,看好曦月,别再惹事儿了。这下又是在闹什么啊。”
“臣弟也不知道啊。这,这……哎哟!”
苏君泽无从解释,无奈从椅子上离开,扔下轻微染血的毯子。
说来也是奇怪,这昏黑的天前几个时辰还是无风雪,轮到苏君泽匆忙赶路的时候,就变成了鹅毛大风雪,风夹着雪,跟带了个软绵绵带刺的暗器一样,呼呼往他脸上,身上砸去。
四刻钟的路程,硬是被走出半个时辰。
等到苏君泽上气不接下气,冲到云燕阁的时候,门外聚集不少小宫女,还有小太监,乃至巡逻侍卫都在。
屋内一片狼藉和昏暗闪烁不定。
夜婉磬额头流血,躺在柱子边上,而夜曦月在内屋大喊叫,打砸东西,像极了真疯子。
“死,都给我死!啊哈哈哈,有鬼,你是鬼,她是鬼!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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