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男人这样,岁玉当即一慌。
她连忙冲上前扶住他,焦急地问:“今越,你怎么了?”
腹部像是有一把尖锐的刀在其中乱搅,韩今越摁住腹部,艰难道:“没事。”
他断断续续地喘着气。
虽然他自己并不畏惧疼痛,但却是头一次体会到被疼痛折磨到虚脱的感觉。
对于他的话,岁玉一个字都不信。
她当机立断地摁下床头的呼救铃,同时给冯远打了个电话。
护士很快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忍不住一惊。
她看看床上的文件,忍不住摇头:“都说了要静养呀,您怎么还办公呢!”
“胃病就是要少操劳呢。”
护士熟稔地上了止痛,并重新扶着韩今越躺下来。
眼见男人紧皱的眉头微松,岁玉这才放下心,主动送护士出门。
关上门,岁玉轻声问:“护士小姐,韩总是什么病?”
“胃出血,”护士低头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十有八九喝酒喝的。”
“这些总裁啊,一个个为了钱,身体都不要了。”
她抬起头看了眼岁玉,叹口气:“您是病人家属吧?以后可要好好劝劝,钱没了能再挣,可不能把身体弄垮了。”
岁玉微微一愣,她有心想反驳,但护士却已摇着头,转身走远了。
*
等冯远赶到医院时,迎面撞上的就是在走廊上漫无目的徘徊的岁玉。
在看见冯远后,岁玉当即走过来,问:“冯秘书,你们韩总究竟为什么得这个病?”
她想了半天,但无论她怎么揣测,却始终不明白韩今越为什么会喝到胃出血。
冯秘书有心想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但他到底顾及韩今越的命令,没有选择告诉她。
他低声说:“这两天,项目上有些事,所以先生多走了几趟酒局。”
实际上,这两天是林家那方在暗暗施压,四处给汉江使绊子。
他这么说,岁玉却本能地不信。
过去,她跟着韩今越时,从未见过他这么狼狈的一面。
别说是喝酒到进医院,饭桌上压根没有几个人敢让他喝酒。
岁玉意识到,冯远一定有事在瞒她。
但对方不说,她压根套不出来,这让她有些烦躁。
“我去抽根烟,”岁玉想想,在离开前又嘱咐,“别让你家先生继续忙了。”
“钱再多,也没有身体重要。”
韩今越闭眼疲惫地躺在床上,隔着一扇门,他能清晰地听见岁玉的声音。
他清楚,对方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
岁玉下了楼,来到楼下的花坛抽烟。
今天的天气很好,天空湛蓝一片,不时有鸟儿飞过,发出清脆的啼叫。
岁玉踩着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
温和的阳光落在身上,她微微眯起眼睛,刚刚的烦躁褪去少许。
一根烟抽完,岁玉已经重新变得冷静。
她踢了踢石子,转身往回走,却在路过自动贩卖机时,看到一道身影。
此时,那人转过身,露出自己的正脸。
在看清对方的正脸后,岁玉微微一愣。
她总觉得,自己在哪见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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