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玉心脏微颤,很快意识到他想表达什么。
因为李宜妍临终时说的那句话,所以韩今越一直在担心自己被受到影响。
她摇头:“我没事。”
只是岁玉却不明白李宜妍的那句话背后代表的含义究竟是什么。
她们都是一样的?
因为没有头绪,岁玉只好暂且把这件事先放在心底。
她话锋一转,问:“让韩今礼顶罪的那个真正肇事凶手,你查出来了吗?”
“冯秘书在跟进,”韩今越沉声道,“这件事不会善罢甘休。”
岁玉没有再说话。
*
即将元旦,剧组特地举办了一场晚会。
宁笑笑当晚酒喝得不少,双颊通红。
她拉着岁玉的手,神情中满是感激:“岁老师,我真的由衷感激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借着秦如许这个角色,宁笑笑也算是彻底在一线圈内站稳脚跟。
岁玉再次细细打量这个人。
她有野心、也足够拼,虽然人品上有些小瑕疵,但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最主要的是,宁笑笑在某些方面和秦如许十分相似。
岁玉拍拍她的手背:“以后多走正路。”
她的话,宁笑笑不敢不听,连忙点头应了。
张铭泽端杯酒在旁边看热闹,调侃道:“这好啊,戏里戏外,你们都成师徒了。”
岁玉微微一笑。
等众人闹得差不多了,张铭泽才披上衣服先送岁玉出去。
路上,他难得正色,问:“你和韩总之间,怎么样了?”
岁玉瞥了他一眼。
“暂时先这样吧,算和好了,但具体什么样还是要往后看。”
他们在门口前站定,张铭泽从服务台捞了一枚薄荷糖扔进嘴里。
他嚼着糖,说:“你能和他好好的,也行。”
“只是往后就算不好了,也不能委屈自己。”
“汉江撤资就撤资,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故作轻松地耸耸肩膀,“左右金主那么多,咱们慢慢找。”
见他这样,岁玉忍不住笑道:“现在拉投资可不容易。”
张铭泽却认真点头:“反正我不要脸,不怕。”
岁玉知道他是真为自己想,心下微暖,点头应了。
于是张铭泽上前两步给她推门。
只是刚出去,他就发现韩今越正站在车前冷冷地盯着他。
风一吹,张铭泽的酒立刻醒了大半。
“这不是咱韩总嘛,这是来接岁老师了?”
他转过身,轻轻推了岁玉一把:“早说嘛,您进去等就好,这天多冷啊!”
他笑眯眯地指指岁玉,说:“刚刚,我还和小岁老师说起这事来着。”
“祝你们新的一年里感情和睦、百年好合,记得请我喝喜酒!”
这都什么跟什么?
岁玉哭笑不得地转头看他。
“老张,”她轻轻推了一把张铭泽,“你醉了,快回去吧。”
等人走了,韩今越拉着她往前走。
他捏捏她的手,说:“张铭泽还等着喝我们喜酒,什么时候结婚,岁岁?”
“他酒喝多了说胡话。”
岁玉才不理他,她话锋一转,转而问:“怎么这时候来接我了?”
韩今越低头看着她,眼底带着一抹笑意。
他说:“我来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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