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条余发完消息,自己是挺爽的,只是对面的贺老师被他惹得心里又急又气,想把这小子揍一顿,揍老实了才好,不然什么都敢玩笑。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余周玩游戏玩得正起劲儿呢,傻瓜游戏傻瓜乐,以为敲门的是他妈,嘴里咿咿呀呀喊:“请进————!”声音拖得长长的,半点危机感都没有。
他喊完,手里还点点点,脑子才后知后觉不对劲,因为他听到他妈在外面客厅喊:“贺老师进去吧,那小子就在里边,没事,不用敲门,直接进去就行了,他玩游戏呢。”
······贺老师?
余周抬头去看,噢,还真是他的贺老师。
明明生病了浑身无力的,但是现在,某人觉得他瞬间力量大爆发,使劲儿往床里边翻腾,往靠近窗台的地方滚。
我滚!
他听到房间门被关上的声音,也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愈近,最后停在床边,贺老师的声音从头上传来,语气平淡自然:“周周在做什么?”
“我······”余周眨眨眼睛,双手以防备的姿势抱在胸前,平板早在他蹦来蹦去的时候掉下床了。
“我没干啥啊,贺老师您怎么来了。”
“请坐请坐。”
他指着书桌旁的椅子,在离床最远的位置。
贺老师顺着他指的方向,随意的扫了一眼,就继续看回某人,面上似笑非笑,说:“谢谢,我就不坐了,我来是有点急事找周周,周周现在有空吗?”
这么客气生疏的贺老师,不对劲!
某条余头摇得厉害,和拨浪鼓似的,“没空没空,贺老师改天再来吧,今天周周有急事,需要早点去世。”
他又补充,“明天后天大后天也不一定有空噢,贺老师有事的话需要先在微信上预约排号,才能见到周周,没有预约不能进来的。”
某人胡言乱语了已经。
但贺老师毫不理会这些,他已经站在床边,而某人缩在床的另一边,想要摸到人,还得他单膝跪在床上,往床里撑着身体,伸手去抓。
“桥豆麻袋!”
“no!”
“哦莫哦莫,哦多克。”
某条余已经瞪大双眼,看着贺老师遒劲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搂住他的腰,一用力,某条余就滑回去了。
把人抓回来后,贺老师压下身体,笼在他上面。
身下人对对手指,龇牙笑,睁着大眼,满脸乖巧:“贺老师,不可以动手动脚的,这样多不好啊。”
贺老师不这么觉得,不好?怎么不好了,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这小子天天犯坏,就得人收拾一顿才行。
这么想着,贺老师低头,亲在那张哔啵不停的嘴上,长驱直入,不留一点说话的余地。
等亲了一会儿,他主动停下,给余小宝短暂的缓和时间,听怀里人不满的嘟嘟囔囔:“你、你怎么这样啊贺老师,你不听我的。”
怎么能不按照余小宝制定的规则来办事呢?
这是强迫!
贺老师不反驳,大掌轻轻把他额前的碎发往后捋,然后固定在他脑后,接着继续亲下来。
亲吻的时候,某条余明显能感觉到贺老师是打定主意要惩罚他的,勾着他的舌头吮得舌根都发麻了,他呜呜出声也没用。
甚至余小宝想扭动一下身体,坐得更加舒服一点,贺老师都以为他要跑,锢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
手不可控制的在腰间摸揉,温热的身体让他有些气息变粗。
在亲吻时发出的不可避免的口水声中,余小宝短暂的分出一点注意,听到外面客厅里何瑾琳看的电视剧的声音,他猜测这时候他妈应该边看电视边发消息给他爸,问清明节扫墓的情况。
也猜测,阿姨应该在做午饭,今天中午依旧是两菜一汤,厨房里有咕嘟咕嘟的炖汤声响。
隔着一堵墙的房间里边,她们都不知道,余小宝被贺老师亲得不能自已。
胡乱纷飞的思绪被拉回,贺老师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像是提醒他专注,继而又怕他疼似的,叼着被咬的地方,满是认真和疼爱的亲吮。
等亲完了,倒在贺老师怀里半点都不想花费力气的某条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感冒中,连忙捂住自己口鼻,闷声说:“唔,你离我远一点,我还感冒呢。”边说边推贺老师。
贺老师纹丝不动,还不允许某人往后退,牢牢把人圈在怀里,有些满足的轻叹道:“传染就传染了,小宝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太晚了?”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就算感冒,贺老师也不在意。
余周想想也是,贺老师天天都来他这,生病这几天来得更是频繁,他妈没注意到的地方都是贺老师在仔细照看他,还差这么一会儿?
“贺老师你身体素质真好,这都没被我传染,真棒!”
贺尧刻意不去看他卖乖,板着脸,亲完了,现在该算账了。
“现在我们来说说正事,小宝刚才发的消息是怎么回事?什么意思?”
别说是想分手,他不接受这个回答,听都不能听到。
贺老师在他面前板着脸的时候实在少见,正正经经的,看得某人又要贱兮兮的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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