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早上兵荒马乱的闹腾,小墨要上学,而简克克立刻如同小尾巴一样跟在了小墨的身后,当然更多的是为了逃避开牧易霆那冰冷冷的一眼,谁让这个小笨蛋没事在李笑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不说,还留下了青紫的暧昧证据。
“降温了,多穿一点。”牧易霆话不多,一贯都是做的比说的多,打开柜子,拿了一件厚了一些的浅灰色的大衣替代了李笑白原本准备的穿的小外套,手指将李笑白及肩的碎发从大衣领口顺了出来,温暖的掌心轻轻的抚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李笑白一米六五的身高,略微清瘦的体型,此刻在裁剪笔挺的大衣衬托之下显得如同标枪一般,只是在牧易霆一米九的伟岸身材对比之下,显得娇小如同一个清瘦的年轻大男孩。
“你不冷吗?”打开了卧房的窗户透气,风刮的有些的猛烈,李笑白自然也感觉到深秋初冬十分的清寒,尤其是阴蒙蒙的早晨,虽然没有下雨,可是还是带来一股子的冷。
可是反观又是大衣又是围巾快要过冬的自己,牧易霆却只是一身简单的衬衫,外面是一件同样长款的黑色风衣,可是并没有扣扣子,随着窗口灌进了卧室的风,黑色的风衣舞动着衣角,让李笑白突然感觉牧易霆难道就不冷?
“不冷。”简单的两个字,牧易霆的手轻轻的握了一下李笑白的手,宽阔的掌心干燥而温暖,微微的泛着常年训练后留下的粗糙感觉。
还真是不怕冷,李笑白不满的皱了一下鼻头,然后毫不客气的反握住牧易霆温暖的手取暖,笑的有些狡黠,“走吧,出门工作。”
正的出了缘楼到了外面时,李笑白这才感觉温度似乎又降了几度一般,不由冷的一个瑟缩,侧目看向依旧挺直着身影的牧易霆,此刻却多了关心,“你真不冷?要不要回去加件衣服。”气温最多只有五六度,牧易霆这样真的不会冻着?
“不用,去事务所?”牧易霆确实没有什么寒冷的感觉,不过看了一眼有些惧寒的李笑白,还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走向车库,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之后,让李笑白上车。
汽车发动起来,空调吹出了暖暖的气息,昨晚喝了不少酒,早上起来有些迟,不过只要不是开庭,李笑白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其实是她之前的导师退休之后经营的,李笑白是他最杰出的门生。
当然导师却也明白以李笑白如今在律师界的地位,不要说挖墙脚的其他律师事务所,就连很多大型的企业集团都抢着聘请,只是李笑白身上有着和导师一样的风骨,不为钱,不为利,只为一个法律的公平公正,所以一直都在律师事务所,当然很多时候,李笑白也会私下接一些的案子,同样不是为了钱财,之前在会所里武煌强女员工的案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十多分钟的车程,过了上班的高峰期所以路倒也不会很堵,牧易霆开的很是稳,并没有一点黑道大哥的嚣张和冷傲,如同一个中规中矩的好男人一般,开车时甚至不会说话聊天,刚毅的脸庞上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视线,不抢道,不超速,四平八稳的开车作风,让人几乎感觉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古板而封建的大男人。
可是李笑白却明白牧易霆对自己的宽容和尊重,他几乎从不会干涉自己的任何事,律师这一行有多么危险,尤其是李笑白这样的王牌律师,得罪的人犹如过江之鲫,可是李笑白这些年却一直不管不顾的向前冲,之前是御家在背后当靠山,所以她才能如此毫无畏惧的维系着法律的尊严,如今,却是牧易霆在身后,这个男人用山一般沉稳的姿态,用自己海一般宽容的胸襟包容着李笑白的一切。
“别动。”李笑白走到了牧易霆身边,将手里的公事包丢在了汽车顶上,抬起手将牧易霆的风衣扣子一粒一粒的扣了起来,揶揄的调侃着,“就算不要温度要风度,也不要冻感冒了,否则你对着一整排的手下开会时又是打喷嚏,又是擤鼻涕那就是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一面说脑海里一面浮现出这样的画面,李笑白将最后一粒扣子扣好,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不少的牧易霆,刚毅的脸部线条,五官峻冷而深刻,微微凹陷下的眼眶里黑眸沉寂而冷静,怎么都无法想象出牧易霆身上发生这样滑稽的一幕。
这不李笑白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说起来自己还从没有看见过牧易霆失控的时候,他如同山一般永远都是冷毅沉稳,李笑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流光溢彩的精光在眼眸深处打转着,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牧易霆失去这样沉稳的一面。
“进去吧。”对上李笑白眼中顽劣的光芒,牧易霆淡淡的开口,不让李笑白站在这里继续吹冷风,“晚上我接你回去。”
“嗯。”点了点头,李笑白心里开始谋划着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看见牧易霆失控呢?拿起之前丢在车顶上的公事包,李笑白一面走一面开始算计着,一个个的方案自脑海里滑过。
律师事务所在二楼,此刻,牧易霆还是一张沉稳的峻脸,只是那看似没有任何杀伤力的黑眸却幽冷的扫了一眼楼上,这才重新的回到车里发动汽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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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白师姐,你说你从哪里拐来的这么个好男人。”这边李笑白刚推开律师事务所的玻璃门,在事务所实习的佟庆庆立刻一脸狗腿的凑了上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无比羡慕的看着李笑白。
虽然楼下那男人从没有上来过,看起来话也少,可是律师都眼毒的狠,佟庆庆虽然只是个实习生,不过身为现时代的大学生,自然一眼就看出楼下男人非凡的一面,那车就是顶级世界豪车,而楼下的男人就像是从t型台上走下的男模,身材伟岸修长,气势冷沉内敛,一看就是难得的好男人。
“你师姐我需要去拐男人吗?”李笑白难得虚荣的笑起来,拍了拍佟庆庆的肩膀,直接的掠过了她手里刚冲的还没有来得及喝的咖啡,却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因为其他人夸奖牧易霆而这么的高兴。
“佟庆庆,亏你还是个律师,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吗?我们见过多少人面兽心的畜生。”角落的桌子边,蔡元恒冷冷的丢过话,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李笑白,虽然那个男人的身份查不出来,可是有一次下楼时,蔡元恒分明在站在他身边的一个保镖的西服下看见了枪,随身携带枪械的保镖,那个男人绝对不可能是什么正经人,否则也不可能查不出身份。
被训斥了,佟庆庆对着李笑白扮了鬼脸,快速的冲到自己的座位上翻开眼前的文件,也不知道为什么蔡学长和笑白师姐这么不对盘。
“蔡元恒,我知道你这是嫉妒,我可以理解的。”李笑白优雅的啜了一口咖啡,然后一脸正色的得出自己的结论,“身为男人,身高比不过,容貌比不高,当然人家开四个轮子的,你还踩着嘟嘟响的摩托车,嫉妒才是正常人的心理,你要是真的不嫉妒,那我说不定可真的要担心了。”
“李笑白!”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蔡元恒抓着签字笔的手指用力的收紧了几分,可是看着李笑白那样照耀而璀璨的笑容,一面恼怒着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反驳,一面却也惊诧眼前这个最不像女人的女人除了在法庭上有着宛若战士一般激情昂扬的一面,此刻也可以笑的如此的美丽。
“李律师果真名符其实。”就在这时,突然一旁里间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徐封看了一眼李笑白淡淡的开口,脸上挂着职场微笑,“李律师,又见面了。”
“腿好利索了?”惊了一下,李笑白转过身调侃着,目光扫了一眼徐峰的腿,可是当目光看见站在徐峰身后,和欧阳导师站在一起的凌冠壬时,李笑白端着咖啡的手微微的晃了一下,热咖啡洒了出来烫在指间,也让李笑白猛的拉回了思绪。
瞬间的晕眩和震惊褪去,李笑白稳住了心绪,然后用自己都可以听见的的有些僵硬的语调开口,“凌总裁,看来这么这个小小的律师事务所今天是迎来大神了。”
“我是为之前雪儿和李律师的交通事故和解的。”凌冠壬沉声的开口,有些凌厉的目光紧迫的盯着眼前的李笑白,依旧带着盛气凌人的冷傲姿态。
“一个小小的交通事故居然能让凌总裁百忙里抽出时间过来亲自处理,看来凌总裁对尊夫人还真是爱护有佳。”李笑白笑着开口,握着咖啡杯的手用力的收紧,心头那被压抑了十多年的伤口又血淋淋的痛了起来。
凌冠壬永远都是工作第一,可是如今他竟然为了聂雪亲自上门,为什么即使在当年终究知道凌冠壬爱的人是聂雪,自己只是在自欺欺人,可是为什么如今亲眼所见了,却依旧感觉到那么痛,似乎那原本就残缺的了灵魂再一次被血淋淋的给撕裂开,每一寸肌肤都在针扎里剧烈的痛着,当初爱的有多深,如今就痛的有多深。
“李律师看来对我的私人感情很是关心。”语调已经有些的冷厉,凌冠壬皱起了眉,不喜欢任何人探讨自己的隐私,从昨天在餐厅门口遇见,让凌冠壬怀疑之前的交通事故是不是也是刻意安排的巧合。
莫大的嘲讽感觉,李笑白突然很想大笑,自己绝对不会关心凌冠壬和聂雪的感情,他们是生是死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可是为什么却笑不出来,心脏紧缩的剧痛着,眼睛竟然有种酸涩的痛觉。
“笑白,凌先生已经和我谈过了,关于这一次的交通事故只是一个意外。”欧阳老律师和蔼的开口,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精明的律师,可是熟悉的人却都明白这个老人有着铮铮傲骨,曾经力挽狂澜的打赢了好几个打官司,扳倒了几位政要和富豪。
“意外?不会啊,分明是穿红灯,差一点造成车祸,然后利用权钱交易,不立案调查就交通局就已经得出了结果,而且还是市长秘书亲自处理的结果。”李笑白笑着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从公事包里拿出文件袋。
“这是从事发路段调取得监==控录像的截图,可以清楚的看见事发时时白色迈巴赫轿车无视黄灯,不遵守交通规则,差一点造成车祸,这是交通局当时给我下发的交通事故认定书的复印件,这是白色迈巴赫轿车被刮花的车身,根绝认定书里,这车痕是被我刮花的。”
李笑白清咳一声,将另外几张照片摆在了桌子上,“根据鉴定,这是被硬==币刮出的痕迹,而这是拍到的肇事司机丢掉口袋里硬==币的画面,而硬==币上只有肇事司机的指纹,所以关于这一点是绝对的诬告陷害,当然,这是从通信部门调出的通讯单子,这个号码就是市长秘书的私人号码,而拨通号码的手机是聂雪小姐所有,所以将这一切证据联系起来,我很怀疑市长秘书滥用职权,干涉正常的司法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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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表情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肇事的马远虽然带着黑道作风,可是绝对不会刮花聂小姐的车,所以关于这部分徐峰可以肯定是陷害,可是关键是李笑白如今是证据在手,连马远丢硬==币的照片都拍下了,这根本就是百分百的陷害,可是却无法反驳,至于市长秘书的这一通电话,如同真的被捅到媒体上,那就真的麻烦了,仅仅是李笑白的名头就会让记者和媒体蜂拥而至,到时候没事也会给查出事情来,更何况为政者怎么可能那么干净!
欧阳导师依旧是和蔼可亲的笑脸,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李笑白,眼中有着赞赏和喜悦,这个孩子,不管是什么案子,只要到了她手里,肯定会证据齐全,让人根本无法反驳。
“李律师想要怎么处理?”凌冠壬依旧神色未动,看了一眼神采飞扬的李笑白,目光深邃如海,看似冷静依旧,只是却莫名的有种可怕的念头想要冲出脑海一般,这样精神奕奕的一面,记忆里,是那么的熟悉,即使十年了,却依旧如同昨日一般,而刚刚看到李笑白那一面说一面拿出证据神采飞扬的模样,凌冠壬深深的压抑下情绪的波动,目前首要的是查出李笑白究竟有什么目的,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是啊,自己到底想要怎么处理?李笑白被问的怔了一下,这不过是普通的交通案件,就算牵扯到市长秘书又如何,没有杀人放火,没有残害忠良,只不过利用特权来干涉了案子而已。
李笑白低着头慢慢的将桌子上的证据一点一点的收了起来,自己是痛恨着聂雪,所以想要借此报复她,还是想要借此报复凌冠壬,十年了,白子牧在他们记忆里只是一个死了十年的人,这样做还有意义吗?
“我什么也不会做,凌先生请自便。”背对着众人,李笑白深呼吸着,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了碎纸机里,机器嗡嗡的声音轻微的响起,所有的证据眨眼之间被销毁,自己只求这一生再不相见,那些血淋淋的过去就这样永远的尘封!
错愕着,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刚刚还盛气凌人,得理不饶人的李笑白,可是转眼之间,却亲手将这些证据都销毁了。
凌冠壬眼神再次危险的眯了起来,按照一贯的思维,凌冠壬是认为李笑白是以退为进,玩着欲擒故纵的把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盯着她略带挺直如同瘦竹一般的背影,凌冠壬却突然感觉她是真的不想继续处理下去,不想和自己有任何的接触,这样的认知让凌冠壬脸色微变,却不知道为什么想要抓住眼前的人。
“凌先生,既然笑白这样说了做了,而且事故也没有造成任何的伤亡,那么这件事就这样处理了。”欧阳老律师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笑,可是言下之意却是赶人出门了。
“多谢欧阳律师了。”徐峰客气的开口,看了一眼率先出门的凌冠壬,随后也立刻跟了过去,只是经过李笑白身边时,却有些意外的撇了她一眼,竟然就这样诡异的结束了,李笑白这个女人真的很奇特。
“笑白师姐,你该趁机敲诈一笔,我们去好好吃一顿也是好的啊。”佟庆庆在凌冠壬和徐峰走之后,不由无比哀怨的开口,一看就是有钱人那,而且笑白师姐手里的证据,就算要个修车费,外加精神赔偿,至少也有几万块啊,白花花的钱就这么没了。
“你这丫头,去楼下买一盒铁观音回来。”欧阳老律师无奈的看着唯钱是从的佟庆庆,摇摇头直接的将人驱使了出去,这才脸色有些沉重的看向李笑白和蔡元恒,“你们两个和我进来。”
“牵扯到市长秘书,所以李律师也胆怯了?”蔡元恒低声的开口,挑着目光不屑的看着销毁了所有证据的李笑白。
“菜菜律师,难道你竟然天真的以为用这样的交通事故的小案子就能扳倒市长秘书?”李笑白再次的端起了咖啡,一脸看怪物的表情看着蔡元恒,难道律师界还有这么天真的吗?
“你!”蔡元恒脸色一阵青白,狠狠的盯了一眼李笑白,别过头直接走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欧阳老律师叹息一声,喝了一口茶,看着眼前的李笑白和蔡元恒,这才缓缓的开口,“在你们之前我带过一个学生你们都还知道吧,后来离开了律师事务所去了公司当法律顾问,我昨晚上才收到消息楼明被抓紧了看守所,涉嫌贪污和泄露商业机密而被起诉,当初他走的时候,闹的不愉快,如今出事了也没有告诉我,不过终究是我的学生,楼明看重钱我是知道的,可是他绝对不会贪污更不会泄露商业机密,这只怕是他挡了某些人的路,被直接给陷害进去了。”
“楼明?”李笑白怔了一下,接过欧阳老律师递过来的文件看了一眼,“一审已经判了五年有期徒刑。”
“是啊,我早上去了一趟看守所,楼明已经上诉了,判的不轻,可是关键是真进去了,只怕没有命活着出来了,所以上诉之后,二审开庭,我们就是楼明的代理律师,只是我要让你们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案子,说起来是开源房产,可是开源房产剥去商业的外衣,根本就是黑帮团伙,所以你们可以随时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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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老律师看了一眼蔡元恒,“你们将资料拿出去研究一下,到时候将结果告诉我就行了,记住,我只是个糟老头了,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也无所谓了,可是你们还年轻,这样的官司能不接最好。”
接了,势必就要全力而行,牵扯到黑帮,杀一个人在寻常人看起来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当你接触多了社会的黑暗就会明白,杀一个人,死了一个人,不过如同死了一只蚂蚁一样,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接这样的案子,既不违背一个律师的操守,也能留住自己的生命。
佟庆庆回来时,眼尖的瞄了一眼李笑白面前的案子资料,虽然平日里都是大大咧咧的一个丫头,不过却也是精明的很,撞了撞李笑白的肩膀,瞄了一眼办公室关闭的门,“笑白师姐,这案子你要接?”
“接,怎么不接,导师的学生,就等于是导师的半个儿子,为什么不接。”李笑白脆声笑着,这可是明显的栽赃陷害,要查很简单,可是要洗清罪名出来却很难,牵扯到钱和权,还不知道牵扯到了哪位高官,将人弄进监狱,到时候弄死了,比捏死蚂蚁还容易,不知道的事情也就算了,真发生到身边了,李笑白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蔡元恒哼了一声,不屑的目光看着一脸义正言辞的李笑白,她说的轻松,如果不是她身后有人,只怕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这样的锋芒毕露,怎么可能在律师界风生水起这么多年,只怕那个常常接送她的男人给她护驾保航,否则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对于蔡元恒那明显不屑的目光,李笑白视而不见,低头继续翻阅着手里的资料,他没有错,如果不是身后有御家,自己只怕也不知道被暗算多少回了。
心头悲凉着,李笑白一手轻轻的抚上脸颊,当年,不就是因为没有任何的身份和背景,无依无靠,所以才会被人陷害,李笑白以为即使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至少还有凌冠壬在,可是呢,到头来才发现,靠山山倒,靠水水枯。
固执的不像御家求救,倔强的不解释,因为需要解释那就等于失去了信任,可是任性的结果却是差一点就葬身火海,那时,是不是真的想着死了也好,死了,至少不会感觉到痛了,肉体的,内心的,那样的煎熬,沉重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将她带下去,严加看守!”凌冠壬冷着峻脸,脱下的西装外套包裹住奄奄一息的聂雪,看向李笑白的目光冰冷的骇人,而经过时,那狠狠的一脚将原本就伤痕累累的李笑白踢到了角落里,“人不许弄死了。”
腹部再痛,却比不上心底的痛楚,李笑白咬着唇,殷红的血迹从嘴角滴落下来,睁大着眼睛看着凌冠壬抱着聂雪越走越远,四周的保镖如同拖垃圾一样将自己抓着头发拽气来,拖出了仓库,丢上车,手—铐狠狠的烤住了双手,狼狈的比一个乞丐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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